35.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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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十四岁的小溪长的很快, 从背后看过去身姿窈窕, 即使知道她的长相, 还是引了一些偷偷看小溪的人，她头上的草帽有些大，正好遮住了她的红额头，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不自觉的就让人感觉心暖暖的。
“小溪过来。”
谭张氏警惕的扫了一眼盯着小溪看的中年驼背男人, 将小溪叫到自己的身边, 小溪疑惑的看了看谭张氏，她面前的茶树还没采完呢。
“娘？”
谭张氏依旧让她过去，小溪只好走了过去。
“你跟着娘采茶，二牛！你去小溪那边采。”
“哦！”
谭二牛直接便提着背篓过去了。
小溪觉得谭张氏的面色有些怪异，以为她想起了谭铁柱，顿时不再多问，还尝试着扯出其它的话题想让谭张氏开心一点儿。
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忙碌了一天后, 谭张氏带着采的茶去村口找收茶人卖去了, 小溪她们则回了家。
“怎么样？”
谭刘氏看着回来的谭二牛问道。
谭二牛摇了摇头，“茶不好。”
谭张氏抿了抿唇, “先洗手, 饭菜都好了。”
“好。”
等了半刻, 谭张氏才面带愁色的背着空背篓回到家中。
“比不上去年，价钱压到了两文钱。”
这样看来今年的茶确实不好。
“不过大家伙都差不多, 所以我琢磨着干脆就不卖了, 做好自己家里面吃吧, 反正家里的老茶也没多少了。”
谭二牛挠了挠头，“那今年我来炒茶好了。”
谭刘氏直摆手，“还是我和娘来，你老是掌握不住火候。”
前年就是谭二牛自告奋勇要炒茶，结果炒出来的茶泡着喝全是糊味儿，谭刘氏可不愿意让谭二牛再浪费茶叶。
第二天谭张氏便不让小溪去采茶了，“旁边那地里正好有些杂草需要除掉，你就在家收拾那个就成了，左右今年的茶也是采来自己吃，不着急的。”
小溪应下，等打扫完鸡栏后便拿着锄头出门了。
房屋旁边都是菜地，打理的很好，菜苗长的也不错，杂草并不是很多，小溪看了看估摸着用不到一个上午就能除好。
“哟，在忙呢？”
小溪揉了一把手臂上被这声音激出鸡皮疙瘩，抬起头。
“花婶子。”
中年妇人穿着一身大红衣裳，脸上擦着粉，还抹了胭脂，头上还插了一朵山茶花，看起来有些还笑。
“真乖，你今儿没去采茶啊？”
“嗯，今年的茶不好，用不着全都去，花婶子这是要去哪啊？”
小溪别了别眼神，让自己努力不去看对方的花脸笑道。
“我就是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小溪点了点头，浑身都不自在，花婶子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个东西一样，好像在估摸值多少钱。
等回到家后，小溪才想起来，花婶子是个媒婆。
“怎么了？”
谭刘氏不解的看着发愣的小溪问道。
小溪回过神，“我刚刚在菜地里遇见花婶子。”
“花媒婆？”谭刘氏放下手里的东西，“说什么了吗？”
“没有，就是不喜欢她看我的眼神。”
小溪抿了抿唇道。
谭刘氏想了想，笑道：“她一直习惯这样看人，不用想太多，去帮我看看小猪，她今天活泼的厉害，妮儿看不住。”
“好。”
小溪想了想也是，一个做媒婆的只要看到未定亲的人都会在心里想能不能做牵线的人吧。
地里刚刚插完秧苗，天就下起了雨。
“今年的雨来的刚刚好。”
“是啊，”谭张氏脸上也带着几丝笑意，“我前两天还在愁要是再不下雨就糟了，幸好老天爷没忘了我们庄稼人。”
谭刘氏脸上带着笑，看着院子里的雨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小溪坐在床上，木窗半开着，借着外面的光线手不断的起落着，谭小河乖乖的坐在一旁，手里也拿着一块灰色的碎布在哪里绣着花样儿。
皱皱巴巴的，好好的一朵花被谭小河绣成了一坨看不出半点花样的东西，她烦躁的将碎布扔在一旁，然后看向小溪。
小溪手里的大白底帕已经绣到第四个字了，她没有根据正楷的字样来绣，而是用的一种略带飘逸的字体绣出来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死板，反而觉得很舒服，远远看去像极了写上去的。
“二姐你好厉害。”
谭小河赞叹道。
小溪抬头看了一眼被谭小河扔在床上的碎布道：“万事开头难，只要将第一关过了，以后做起来也就得心应手了，而且做绣活儿心一定要静下来，不然绣不好不说，还可能伤到手。”
谭小河讪笑了一声。
“我就是静不下来嘛。”
“可是你用不老藤编字的时候就很静啊，虽然没有三弟学的快，可是你编出来的字却越来越好。”
谭小河编的都是很简单的字样，弄着玩的，可小溪的目的是让谭小河记住那些字的写法，也算是让她潜意识的在识字。
女娃子识字很少见，可是识的字的女娃子以后长大了心胸会比一般的女子要开阔一些。
“那是因为我想和三哥争个高下嘛，不知不觉的就静下来钻进去了。”
小溪闻言停下手，“那你就和我比啊。”
“哪里比得上，”谭小河摆着手。
“这可很难说，你看我比你大这么多，以后我肯定也比你先老，眼睛和手肯定不如你了，所以你现在只要好好学，总有一天会比我厉害。”
“真的吗？”
“当然。”
小溪伸出手摸了摸谭小河的脑袋，眼睛笑成了月牙似的。
傍晚不到，小溪便绣好了全部，她带着绣品去找谭张氏，谭张看着上面的字简直不敢伸出手去摸。
“娘？”
“好好好，你姥姥果然没有看错人。”
谭张氏高兴的将绣帕折了起来，“等明儿我就送过去。”
小溪想到张吴氏离开时说的话，疑惑道：“姥姥的意思不是卖到镇上吗？”
“那当然，你姥姥绣了这么多年的东西，除了早些年卖到镇上外，就一直是卖到县里去的。”
县里，那离镇上还有两个时辰的路呢。
“姥姥要到县里去？”
谭张氏摇头，“是有人过来找收。”
小溪更惊讶了，再看谭张氏似乎没想再多提后，小溪咽下了想要问的话。
第二天雨还在下，不过已经是毛毛雨了。
谭张氏打着伞出门了，小溪站在堂屋门口，心里有些期待。
咚咚咚。
刚吃过午饭没多久，正在灶房里收拾碗筷的小溪便听见大门被人敲响了。
“我去看看。”
谭刘氏擦干净手道。
小溪见此便继续做自己的事儿，不料没多久堂屋里便传来了花媒婆的声音。
小溪莫名的心一紧，放轻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听着堂屋里的谈话。
“花嫂子这几日都在忙什么呢？”
这是谭刘氏的声音。
“还能忙啥，前儿个去了一趟高山村，说好了一门亲事，不过也累的我够呛。”
“高山村啊，那可不近。”
“可不是，不过那户人家的闺女好，虽然是深山里的，可是我花媒婆一出马，硬是把她嫁到了隔壁村里去了，以后也是过好日子的。”
小溪听的越发的慌了，她总觉得花媒婆话里带话。
“我上门来也是求亲的。”
“求亲？花嫂子我们家这几个还没人到那个时候呢。”
“哎哟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也幸好你娘不在，不然可得骂你一顿，小溪多大了？都十四了！早就到年龄了！”
小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侧耳继续听着。
“这我不好拿主意”
“那我先走了，明儿再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堂屋里传来，小溪根本听不清。
直到谭刘氏送走了花媒婆，小溪才急忙踏出灶房，看着谭刘氏。
谭刘氏对着她摇了摇头，拉着她去了堂屋。
“我把她打发走了，也没问她是谁家求亲，那花媒婆的媒品不成，眼里只有钱，娘有分寸的，你别想太多，一切等娘回来再说。”
小溪咬了咬唇，最后轻点了一下头。
谭张氏傍晚才回来，小溪几乎是立马围了上去。
“娘”
小溪拉住谭张氏的手，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谭张氏的侧脸。
谭张氏好久都没见小溪这幅模样了，她笑着安抚着小溪，“先进屋，娘走了一路嘴里渴的厉害，给娘倒碗水。”
“好。”
小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见谭张氏的那一刻眼睛就酸的厉害，不得不说，在这个时空里，她已经完全成了谭家的女儿，对于谭张氏，她更是依赖。
突然有媒婆上门，小溪承认自己很慌张，就算知道谭张氏或许会留她一两年，可是一旦到了十七八岁，有人上门来求亲，她也只能在谭张氏他们的挑选下嫁过去。
这本就是旧时代女人的宿命，若是反抗，或者跑掉了，整个家族都会被蒙羞甚至受到惩罚。
“娘，喝水。”
小溪将备好的温开水递给擦着汗水的谭张氏，谭张氏接过水，对着小溪笑了笑，然后仰头一口气喝完了。
“要不要再来一碗？”
谭张氏摇了摇头，“够了。”
谭刘氏趁着小溪去灶房的时候，将花媒婆来的事儿和谭张氏简单的说了说。
“哼，管她做什么，要是夏家媒婆来，我还会思量思量，这姓花的只看钱不看人，说的亲没一个是好的，我可不会把小溪的事儿当成玩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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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十四岁的小溪长的很快, 从背后看过去身姿窈窕, 即使知道她的长相, 还是引了一些偷偷看小溪的人，她头上的草帽有些大，正好遮住了她的红额头，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不自觉的就让人感觉心暖暖的。
“小溪过来。”
谭张氏警惕的扫了一眼盯着小溪看的中年驼背男人, 将小溪叫到自己的身边, 小溪疑惑的看了看谭张氏，她面前的茶树还没采完呢。
“娘？”
谭张氏依旧让她过去，小溪只好走了过去。
“你跟着娘采茶，二牛！你去小溪那边采。”
“哦！”
谭二牛直接便提着背篓过去了。
小溪觉得谭张氏的面色有些怪异，以为她想起了谭铁柱，顿时不再多问，还尝试着扯出其它的话题想让谭张氏开心一点儿。
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忙碌了一天后, 谭张氏带着采的茶去村口找收茶人卖去了, 小溪她们则回了家。
“怎么样？”
谭刘氏看着回来的谭二牛问道。
谭二牛摇了摇头，“茶不好。”
谭张氏抿了抿唇, “先洗手, 饭菜都好了。”
“好。”
等了半刻, 谭张氏才面带愁色的背着空背篓回到家中。
“比不上去年，价钱压到了两文钱。”
这样看来今年的茶确实不好。
“不过大家伙都差不多, 所以我琢磨着干脆就不卖了, 做好自己家里面吃吧, 反正家里的老茶也没多少了。”
谭二牛挠了挠头，“那今年我来炒茶好了。”
谭刘氏直摆手，“还是我和娘来，你老是掌握不住火候。”
前年就是谭二牛自告奋勇要炒茶，结果炒出来的茶泡着喝全是糊味儿，谭刘氏可不愿意让谭二牛再浪费茶叶。
第二天谭张氏便不让小溪去采茶了，“旁边那地里正好有些杂草需要除掉，你就在家收拾那个就成了，左右今年的茶也是采来自己吃，不着急的。”
小溪应下，等打扫完鸡栏后便拿着锄头出门了。
房屋旁边都是菜地，打理的很好，菜苗长的也不错，杂草并不是很多，小溪看了看估摸着用不到一个上午就能除好。
“哟，在忙呢？”
小溪揉了一把手臂上被这声音激出鸡皮疙瘩，抬起头。
“花婶子。”
中年妇人穿着一身大红衣裳，脸上擦着粉，还抹了胭脂，头上还插了一朵山茶花，看起来有些还笑。
“真乖，你今儿没去采茶啊？”
“嗯，今年的茶不好，用不着全都去，花婶子这是要去哪啊？”
小溪别了别眼神，让自己努力不去看对方的花脸笑道。
“我就是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小溪点了点头，浑身都不自在，花婶子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个东西一样，好像在估摸值多少钱。
等回到家后，小溪才想起来，花婶子是个媒婆。
“怎么了？”
谭刘氏不解的看着发愣的小溪问道。
小溪回过神，“我刚刚在菜地里遇见花婶子。”
“花媒婆？”谭刘氏放下手里的东西，“说什么了吗？”
“没有，就是不喜欢她看我的眼神。”
小溪抿了抿唇道。
谭刘氏想了想，笑道：“她一直习惯这样看人，不用想太多，去帮我看看小猪，她今天活泼的厉害，妮儿看不住。”
“好。”
小溪想了想也是，一个做媒婆的只要看到未定亲的人都会在心里想能不能做牵线的人吧。
地里刚刚插完秧苗，天就下起了雨。
“今年的雨来的刚刚好。”
“是啊，”谭张氏脸上也带着几丝笑意，“我前两天还在愁要是再不下雨就糟了，幸好老天爷没忘了我们庄稼人。”
谭刘氏脸上带着笑，看着院子里的雨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小溪坐在床上，木窗半开着，借着外面的光线手不断的起落着，谭小河乖乖的坐在一旁，手里也拿着一块灰色的碎布在哪里绣着花样儿。
皱皱巴巴的，好好的一朵花被谭小河绣成了一坨看不出半点花样的东西，她烦躁的将碎布扔在一旁，然后看向小溪。
小溪手里的大白底帕已经绣到第四个字了，她没有根据正楷的字样来绣，而是用的一种略带飘逸的字体绣出来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死板，反而觉得很舒服，远远看去像极了写上去的。
“二姐你好厉害。”
谭小河赞叹道。
小溪抬头看了一眼被谭小河扔在床上的碎布道：“万事开头难，只要将第一关过了，以后做起来也就得心应手了，而且做绣活儿心一定要静下来，不然绣不好不说，还可能伤到手。”
谭小河讪笑了一声。
“我就是静不下来嘛。”
“可是你用不老藤编字的时候就很静啊，虽然没有三弟学的快，可是你编出来的字却越来越好。”
谭小河编的都是很简单的字样，弄着玩的，可小溪的目的是让谭小河记住那些字的写法，也算是让她潜意识的在识字。
女娃子识字很少见，可是识的字的女娃子以后长大了心胸会比一般的女子要开阔一些。
“那是因为我想和三哥争个高下嘛，不知不觉的就静下来钻进去了。”
小溪闻言停下手，“那你就和我比啊。”
“哪里比得上，”谭小河摆着手。
“这可很难说，你看我比你大这么多，以后我肯定也比你先老，眼睛和手肯定不如你了，所以你现在只要好好学，总有一天会比我厉害。”
“真的吗？”
“当然。”
小溪伸出手摸了摸谭小河的脑袋，眼睛笑成了月牙似的。
傍晚不到，小溪便绣好了全部，她带着绣品去找谭张氏，谭张看着上面的字简直不敢伸出手去摸。
“娘？”
“好好好，你姥姥果然没有看错人。”
谭张氏高兴的将绣帕折了起来，“等明儿我就送过去。”
小溪想到张吴氏离开时说的话，疑惑道：“姥姥的意思不是卖到镇上吗？”
“那当然，你姥姥绣了这么多年的东西，除了早些年卖到镇上外，就一直是卖到县里去的。”
县里，那离镇上还有两个时辰的路呢。
“姥姥要到县里去？”
谭张氏摇头，“是有人过来找收。”
小溪更惊讶了，再看谭张氏似乎没想再多提后，小溪咽下了想要问的话。
第二天雨还在下，不过已经是毛毛雨了。
谭张氏打着伞出门了，小溪站在堂屋门口，心里有些期待。
咚咚咚。
刚吃过午饭没多久，正在灶房里收拾碗筷的小溪便听见大门被人敲响了。
“我去看看。”
谭刘氏擦干净手道。
小溪见此便继续做自己的事儿，不料没多久堂屋里便传来了花媒婆的声音。
小溪莫名的心一紧，放轻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听着堂屋里的谈话。
“花嫂子这几日都在忙什么呢？”
这是谭刘氏的声音。
“还能忙啥，前儿个去了一趟高山村，说好了一门亲事，不过也累的我够呛。”
“高山村啊，那可不近。”
“可不是，不过那户人家的闺女好，虽然是深山里的，可是我花媒婆一出马，硬是把她嫁到了隔壁村里去了，以后也是过好日子的。”
小溪听的越发的慌了，她总觉得花媒婆话里带话。
“我上门来也是求亲的。”
“求亲？花嫂子我们家这几个还没人到那个时候呢。”
“哎哟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也幸好你娘不在，不然可得骂你一顿，小溪多大了？都十四了！早就到年龄了！”
小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侧耳继续听着。
“这我不好拿主意”
“那我先走了，明儿再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堂屋里传来，小溪根本听不清。
直到谭刘氏送走了花媒婆，小溪才急忙踏出灶房，看着谭刘氏。
谭刘氏对着她摇了摇头，拉着她去了堂屋。
“我把她打发走了，也没问她是谁家求亲，那花媒婆的媒品不成，眼里只有钱，娘有分寸的，你别想太多，一切等娘回来再说。”
小溪咬了咬唇，最后轻点了一下头。
谭张氏傍晚才回来，小溪几乎是立马围了上去。
“娘”
小溪拉住谭张氏的手，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谭张氏的侧脸。
谭张氏好久都没见小溪这幅模样了，她笑着安抚着小溪，“先进屋，娘走了一路嘴里渴的厉害，给娘倒碗水。”
“好。”
小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见谭张氏的那一刻眼睛就酸的厉害，不得不说，在这个时空里，她已经完全成了谭家的女儿，对于谭张氏，她更是依赖。
突然有媒婆上门，小溪承认自己很慌张，就算知道谭张氏或许会留她一两年，可是一旦到了十七八岁，有人上门来求亲，她也只能在谭张氏他们的挑选下嫁过去。
这本就是旧时代女人的宿命，若是反抗，或者跑掉了，整个家族都会被蒙羞甚至受到惩罚。
“娘，喝水。”
小溪将备好的温开水递给擦着汗水的谭张氏，谭张氏接过水，对着小溪笑了笑，然后仰头一口气喝完了。
“要不要再来一碗？”
谭张氏摇了摇头，“够了。”
谭刘氏趁着小溪去灶房的时候，将花媒婆来的事儿和谭张氏简单的说了说。
“哼，管她做什么，要是夏家媒婆来，我还会思量思量，这姓花的只看钱不看人，说的亲没一个是好的，我可不会把小溪的事儿当成玩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