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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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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购买文章不够70%, 72小时后方能阅读  不止绿翘紧张着席慕的选择,连一旁的下人也都个个好奇席慕会带哪个进屋,看一下绿翘又看一下尤妙,两个美人各有各的俏丽, 舍了哪个他们都要替主子可惜。

    想到主子平时荤素不忌,大约这次也是全收了。

    尤妙心中千回百转, 思虑着要是席慕真有了都要的龌龊心思,她要怎么回绝。虽然打算着千依百顺, 但她还真做不到一点底线都没有。

    “去拿件……”席慕走朝绿翘说了一半,目光扫过她身上的装扮,话转了一个弯,“去银姨娘那儿取一件没穿过的秋衫过来。”

    说完, 便迈步踏进了尤妙还没关的伞里,油纸伞尤妙一个人打着看着大, 再添上了席慕就显得满满当当。

    席慕握住了她拿伞的手, 语气带着淡淡的斥责:“手怎么冰成这样还在雨里站着, 是不是鞋子也湿透了。”

    席慕低头去看她藏在裙摆下的绣鞋, 浅色都变成了深色。

    尤妙不自在地缩了缩脚:“没湿透。”

    绿翘笑容扬到一半就垮了下来, 还在一旁消化席慕的话,见两人竟然就打情骂俏了起来,唇都要咬破了。她虽然不是姨娘, 但一直在这府里的地位不比银姨娘低多少, 竟然要去当尤妙的跑腿丫鬟。

    “爷!奴身上的衣服也湿了。”绿翘不甘地跺了跺脚, 让席慕看她。

    身为她的学生, 尤妙对她的举动时刻注意着,闻言,水汪汪的眼睛便看向了她,她来是穿了蓑衣的,身上遮的好好的裙摆都没湿一块。

    “哪湿了?”

    语气无辜茫然,让绿翘怒上加怒。

    席慕笑出了声,戏谑地看向绿翘,还记得这是他的女人不是丫头:“回去休息,让你丫鬟跑一趟。”

    绿翘哀求地看向席慕,就见他视若无睹地搂着尤妙进了屋子,门扉扣紧,就像是防着她跟进去。

    “爷才恋上尤姑娘,绿翘姑娘就别太气了。”柏福收过绿翘好处,见她模样宽慰道。

    绿翘跺脚,斜着眼看他,席慕刚得了她的时候可没向对尤妙那样对她,刚刚那样子就像是把尤妙当做了心肝,让人嫉妒。

    轩内的朱窗为赏景而设,做的极大,尤妙进门入目就是笼罩着淡翡色山峦,雨似乎透不进那处雾霭,浓密的云雾缥缈如同一座巨大烟炉,袅袅往苍穹上飘散。

    看了几眼,席慕就走上前把朱窗给关了,拿了毯子搁在摇椅上:“先把湿衣裳脱了,别着了凉。”

    尤妙握紧了衣领,摇了摇头:“等会衣裳送过来在换。”

    席慕不耐烦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难不成想染了风寒过给爷?”

    他可还记得昨天她与那个便宜秀才哥哥亲近的事,这会还膈应着,他的女人就是不要了,也落不到别人啃一口。

    没继续给尤妙犹豫的时间,席慕直接伸手替她做了决定,解开了她的汗巾,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扒了下来。

    席慕原本只是怕她着凉,但这脱着脱着呼吸就粗重了起来。

    就像是剥开了一颗新鲜的莲子外壳,露出了其中水嫩的莲芯,食欲大开,想扑上去咬一口。

    而席慕那么想就那么做了,埋头在她肩头上啃了一口,舌尖探出滑过她细嫩的肌肤,尤妙痒痒的直躲。

    “我身上还湿着呢。”

    席慕眼眸一挑,说不出的风流恣意:“那不是正好,省了爷的功夫。”

    说着,手向下一滑便探入了紧致处,尤妙挡了挡,说来也奇怪,虽然回到了十年前,容貌也变得年轻,但她总觉得自个的身子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对席慕的动作感觉熟悉的很,不是心理而是身体上,已经习惯了席慕,他稍稍撩动,她就能进入状态。

    席慕就爱这般与他契合的尤妙,只要他稍微一碰,她就能在他手上绽放,又熟悉又新鲜。

    把人放在铺了毯子的藤椅上,席慕跨坐了上去,藤椅咯吱咯吱的叫个不停,就像是下一刻就会散架,尤妙胆颤心惊,就怕下个瞬间就成了席慕垫背的。

    席慕看得出她的心思,本来在吻着她的脖子,笑声越渐越大,尤妙听着他的笑声脸色泛红,椅子声响那么大她会怕不是理所当然。

    “要不去榻上?”

    席慕含笑拒绝:“爷的妙妙儿就是个宝贝。”

    抱着尤妙换了彼此的位置,让她坐在身上,席慕眼含戏谑:“这就不怕了吧。”

    说着没给她回答的机会,越探越深,要一次把这些天被尤妙饿的东西全都补齐了。尤妙开始还有力气配合他,后面就绷着脚丫子细细的哭,席慕瞧着眼热,舌尖舔去了她眼角的泪。

    换了位置,席慕抬头便是一幅莲叶观音像,画中祥云漫天,救苦救难菩萨手持莲花净瓶,玉露倾斜向下露带星光,歇躺碧翠莲叶之上,露出一双赤.裸玉脚。

    慈眉善目,洁净无比。

    席慕按着尤妙腰肢的手,越来越紧,眼中有几分狂热迷离。恍若画上的观音正坐在他的身上,白腻的皮肉挂着星光般的莹莹玉露,慈悲渡人舍了肉身来满足他的色.欲。

    “妙妙,妙妙,乖宝贝……”

    席慕声音沙哑急切。

    这回结束席慕唤水,尤妙没有如往日般拒绝,认命的陪席慕在桶里面又胡闹了一会,软着腿被餍足的席慕抱上榻,枕着白釉剔花莲叶枕,尤妙自个都没有察觉她看席慕的表情,气的跟个松鼠一样,腮帮子鼓得足足。

    席慕替她套衣裳,本来火又撩了起来,见到她的模样,好笑缓了缓。

    “爷从来没替哪个女人穿过衣裳,妙妙是爷的头一遭,怎么不开心还苦着一张脸。”

    这话一听就是瞎话,按着他穿衣裳那么顺溜的样子,怎么可能从来没提女人穿过,再者拿上一世来说,她衣柜的衣裳都是他挑选置办的,替她穿衣裳是他一直的爱好。

    上一世的时候她还怀疑他是不是男儿身女儿心,所以那么喜欢替她打扮。

    “妙妙不信?”席慕挑起了眉头,平日都是女人伺候他,他唯一伺候女人的,也就只有偶尔替她们脱衣裳了,穿衣裳的确是他头一遭,这丫头竟然还不领情。

    “当然信。”尤妙可记得要顺从席慕,莲藕般的胳膊伸起,搂住了席慕的脖颈,去咬他的耳后。

    席慕上一世便喜欢她碰这处,但通常要叫上许久,她才会依他一次。

    尤妙一碰,席慕身体便是明显一颤,血液流窜激烈,耳尖都带了一丝薄红,下意识推开了尤妙。

    “怎么了?”

    尤妙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懵懂,不明白席慕这是怎么一回事。

    席慕舔了舔干燥的上颚,才不会跟尤妙说他身体感觉太强烈,所以要缓一缓。

    “既然有了干净的衣裳,就陪爷赏会景。”

    藤椅上的脏毯子被席慕揭开扔在了地上,席慕坐了就朝尤妙招了招手。

    窗外的雨小了许多,又成了缥缈的雨丝,天地之间雾蒙蒙的,泥土花草的清香随着朱窗再次打开涌入了屋内,混合了屋里掐丝珐琅兽耳炉的百合香料,煞是好闻。

    藤椅做的很大,尤妙趴在席慕的身边位置都还绰绰有余,让尤妙想到他命匠人做这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抱着某种龌龊的心思。

    席慕揉着尤妙的头,像是摸着一只温顺的小猫,手感舒服,一下一下舍不得移开。

    “再咬咬爷。”

    窗外是什么模样,席慕根本没注意,满脑子都想着尤妙刚刚带给他的感觉,他还从未发现自己的耳后那块薄肉被碰触会那么舒服。

    尤妙闻言心中无语,刚刚还推开她,现在又来。

    跨坐在席慕身上,尤妙埋下了头,没见到席慕期待的喉结滚动。

    这次尤妙完整了多,按着他上一世喜欢的方式,虎牙轻咬,就像是猫儿一样咬到了可口的食物,试探一二便轻轻珍贵地舔舐了起来。

    席慕眼底发红,喉结颤了又颤,手扶在尤妙的肩上,忍了几次才没有把她推开。身体酥软了大半,受不住身体完全被尤妙掌控的感觉,急切地撕开了她的衣裳,狠狠的又进了水润处。

    接二连三,席慕身体好尤妙是知道的,但这也好的太过分了,她记得他上一世一般前头一次比较急切,到了后面就会缓缓的像是品尝美食一样,在嘴中回味之后再吞入腹中。

    哪里像现在这样,就像是吞了什么猛药,一次比一次激烈,简直要把她融进肉里。

    难不成是她记错了,尤妙被撞的意识模糊,很快就没了思考这些事情的能力,忍不住又哭了出来,连眼眶红肿回家怎么跟尤锦交代都忘得一干二净。

    窗外的雨丝越渐越小,天光在苍穹乍亮,远处云雾缭绕的青山仿若其中有光升起,缔结天边,七彩华桥在云雾中美的动人心脾。

    柔顺浓密的青丝挽了一支镀银荷花簪,身上穿着最普通不过的兰色窄袖上衣,滚了竹叶边的撒花裙,上翘的桃花眼盈盈有光,纤手握着针线在绣架上下穿过,娴静俏丽的像是一幅画。

    尤锦本来窗前温书,微风拂过绮窗上的薄绡发出的声响没扰到他,无意抬头看到这一幕,却忍不住拿了纸,给妹妹画了一副小像。

    和风调皮地撩起了尤妙几缕发丝,芊芊手指嫩如青葱,洁白如玉的半张侧脸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好奇美人真容。

    尤锦捧着小像看了几眼,便放进了抽屉,他那么好的妹妹,就该如珍似宝的捧在手心,王孙贵胄都配的起,怎么能便宜了罗进那傻小子。

    想着,便更认真埋头读书。

    ……

    “娘,祖母来了!”

    本该在县里的尤立急匆匆的跑进家门,冲进堂屋灌了一碗凉茶,手当着扇子上下扇风:“我回来的时候就见她带着尤大花他们往这边走,马上就快到了。”

    说完,眼睛四处瞅了瞅,见尤妙愣着面前还放了个大绣架,怕她抱不起来,急匆匆的又冲到了她的身边。

    “这是绣的什么怎么怪好看的。”尤立动手前,稀奇地多看了两眼,“这拿去卖应该能卖不少钱,我看那些成衣铺子的方巾都没你绣的工整,快藏起来,别让祖母看到给偷着抢跑了。”

    尤妙见到他的样子,笑的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豺狼虎豹要来了,得把所有好东西深埋在地下,唯恐被嗅到了气味,被扫荡的半点不剩。

    周氏拿着绢子给小儿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温婉的脸上一脸无奈:“你快歇歇吧,那是你的亲祖母。”

    “可她又没把我当做亲孙子。”尤立做了一个鬼脸。

    因为生尤富的时候艰难,尤老太太自来不喜欢尤富这个大儿子,成年后随便给了他一件破的不知道怎么修的烂泥房,就当分了家。后头尤富又娶了周氏老婆,尤家的人怕惹上事,彻底跟尤妙他们家断了联系。

    这几年尤妙他们家富裕起来,才拼命往上粘。尤富不是个愚孝的,倒没让尤老太太他们占太多便宜,只是周氏性软,尤立怕自个娘又被欺负,才心急火燎的跑回家收东西。

    “可不能乱说话,让你祖母听到可烧心了。”周氏蹙着眉敲了敲尤立的头。

    周氏从小学的《女戒》,就是当了二十多年的村妇,已经融入根子里面的东西还是改变不了。尤妙受亲娘的性子影响,以前也没少被尤家的几个堂姐妹欺负,屋里的东西不知道被她们拿了多少次。

    在席慕后院待了那么久,什么阵仗都见识过了,尤妙倒不怕尤老太太她们,只是说起尤老太太,尤妙就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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