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运筹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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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龙老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和你有仇，并且不死不休。”杜磊并没有因为身处险境而感到紧迫，或者不安。
他很笃定，因为他可以肯定，既然这家伙知道了赵雪的身份，那他势必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中南海，这三个字，可不是开玩笑的，就他一个小小的“混子”怎么可能得罪的起。
到时候恐怕谁都保不了他。
“杜老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你忘记我是做什么出家的吗？搞人，没错，我是不敢动你的朋友，可是我能够动你啊。”龙傲天此刻的模样就像是拿了一名的小学生似得，嘴都快笑歪了。
赵雪今晚要行动的事情，他花了高价，在某个神秘人哪里得到的，于是他就准备好了这出戏，以及陷阱，就等猎物落网。
果不其然，这两个傻子还真的以为自己毫无防备，就这么轻松的让他们拿到了东西，证据拿到了，可是他们走的出去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龙傲天咬了咬牙，谁让他不好受，他自然也不会让对方好过，礼尚往来嘛，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准则。
“动我。”杜磊也是笑了，他从腰间闪电般的掏出枪，冲着龙傲天的大腿开了一枪，随即拉着赵雪躲到了保险柜的背后。
“啊。”
“我的腿。”
“你们这帮废物，竟然不开枪！”
龙傲天疼得发出宛若杀猪般的尖叫声，它的整条左腿，都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显然是废掉了。
画面更是凄惨无比，鲜血疯狂的朝外流淌着。
“啊，快点，快点，救我。”龙傲天已经没有闲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了，他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自己这条小命给保住。
如果再不及时止血的话，他必定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谁也没有料到杜磊会毫无征兆，并且宛若闪电般的开枪，并且在第一时间躲到了保险柜的后面。
枪打出头鸟，谁都怕死。这可不是在拍电影，这个世界上固然有着很多勇士，可在很多节骨眼上，胆怯是必然的。
这伙被龙傲天从南非请来的佣兵，在这一刻选择了，不予理会，他们给龙傲天打了急救电话，紧跟着就躲在墙壁的后面静观其变。
“杜磊，你没事吧？”赵雪拉着杜磊的手，她发现眼前这个男孩此刻的情绪异常紧张，浑身似乎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甚至就连眼睛都是通红的。
杜磊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就跟浆糊一样的，做为一个身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九零后，他从小就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也就是高中的时候打过几场“小架”而已，刚刚开的那一枪，似乎耗干了他全部的勇气。
要说没有心理上的负担，那肯定是在吹牛逼，他能不紧张吗？自己刚刚可是亲眼看见龙傲天的腿，被打出一个窟窿。
血肉模糊的场景，深深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这可能是他长这么大，做过的最危险并且最刺激的事情了。
那可是活活生生的一个人啊，哪怕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那也是条人命啊，此刻的他，心里沉重到了极点。
赵雪很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伸出手在杜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轻声的说道:“你刚刚做的很好，不要紧张，有我。”
“恩。”杜磊闭上眼睛，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胸口处的霸下图案，正在飞快的跳动着，并且时刻的散发着暖流，朝着他浑身的四肢百骸而去。
那股能量，让他瞬间就如同跌进了温泉当中，让他有种非常舒适的感觉。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再继续抖动下去。
现在这种时候，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把小命丢掉。
老杜把他拉扯这么大不容易，老妈还等着，抱孙子呢，他不能够就这么死在这里，他必须要要出去。
“我刚刚看了一下，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全部都拿着冲锋枪。”赵雪的情绪还算平稳，她缓缓的分析道:“咱们要想硬闯，是不可能的，这里安装了信号屏蔽器，咱们的手机没有用，只能静观其变。”
“不能再脱了，他们如果丢几个手雷进来，咱们就得完蛋。我要试试。”杜磊已经从紧张中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坚定。
随即他就宛若闪电般的冲了出去，随即，闪电般的扣动扳机，紧跟着，对方就冲出来了，开始用更为猛烈的火力回击。
杜磊知道这个时候，霸下的异能，总算是发挥了关键的作用，那些朝他飞过来的子弹，在刹那间，便慢了，他飞快的避开，并且同时朝那些暴露了自己位置的佣兵开枪。
然后狠狠的将这道不锈钢门给踹开，大喊道:“赵雪，你快走，我掩护你。”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猛男扛着一把加特林，从一面墙后，冲了出来，开启扫射模式。
“嘭！”
忽然赵雪也冲了出来，她扬起手中的枪，瞄准着那猛男额头，就是一枪。
“no！”只见那猛男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伴随着队友的一声尖叫，随即就向后倒去。
“赵雪，你快点去电梯。”杜磊催促道，他仿佛找到了一种灵感，就跟当初玩cs时候一样，沉甸甸的沙漠之鹰也逐渐的变得轻盈起来。
佣兵们似乎被杜磊那精准的枪法给吓到了，不敢贸然的出头，便开始往后退。
赵雪并没有走，而是紧跟在杜磊的身后，往日里睿智的她，在此刻显得异常执拗，无论杜磊说什么，她不愿意走。
两人就这样一枪一后的来到了电梯门口。
杜磊率先的走了进去，赵雪紧跟其后，至于龙傲天，此刻正躺在甬道的正中央，佣兵自身都难保，哪里有功夫管他。
“快点，快点。”杜磊深吸一口气，在电梯门合上的最后一秒钟，一颗乌黑的手雷被扔了进来。
杜磊将枪塞进电梯门里，然后又飞快的将那颗手雷丢了出去，这两个动作，他几乎是同步完成的。
简直是平静到了极点，可事实上，当那么手雷触碰到地面的时候，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捡，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要是不捡的话，那么他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电梯在缓缓的下降。
两人终于安全了，电梯内，赵雪忽然将杜磊紧紧的抱在怀里。
没错，赵雪的确是一个中南海的特工，可她家世不凡，组织安排给她的任务，大都是一些比较简单，并且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任务。
像刚刚那种激烈的枪战，她也是头一次遇到，别看赵雪从始至终似乎都很平静，可事实上她内心紧张的要命。
她很害怕，也很紧张，她怕因为自己糊涂，从而连累的杜磊，她也怕自己就这样死在这里，她还那么年轻，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一次啊。
赵雪轻轻的抽泣着，将杜磊搂得很紧，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子抱过任何一个异性，她靠在杜磊的胸口，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有过的温暖。
杜磊没有闲心思去想其他的，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后背，在这一刻，电梯下降的速度似乎慢到了极点。
“你没事吧？”过了良久，杜磊这才开口问道，他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女孩的娇躯在缓缓的抽搐着。
眼泪也已经将他胸口给浸湿了。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赵雪揉了揉眼睛，离开杜磊的怀里，歉意的说道。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杜磊在安慰赵雪的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他能不紧张吗？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已经从吊丝，转变成了各种身份。
“恩。”
赵雪用力的点点头:“证据我们已经拿到了，姓龙的将遭到法律的制裁。而我，也将离开这里了。”
“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肯定不能够这么快完成任务。”赵雪那张俏脸上露出很是牵强的微笑。
“这是我应该做的。”杜磊笑了。
“不，没有人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捍卫什么所谓的正义。”赵雪显得很是倔强，在她看来，杜磊能够来，很大程度上因为自己。
“这只是你认为的而已，其实呢，很多时候，普通人也都想去捍卫正义的，只是在残酷的现实下，每个人考虑的东西很多，只大多人都不具备那个条件，不论是那个年代，永远都不会缺少英雄的。”
杜磊笑着解释道:“而我恰恰就具备了那个条件，可我并不想当英雄，我只是看不惯姓龙的那副嘴脸。”
“当然，最关键的，他还想要我的命。”杜磊补充道。
与此同时，电梯也抵达了一楼。
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杜磊就被警察用枪顶住了脑门:“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
“小子，你嘴硬是吧？”
“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充实招来，你的枪是哪里来的。”
“你就别想走出这个地方。”
判处所，105号，秘密审问室内。
负责的审问的杨家辉，正冲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大吼道:“我告诉你，私藏枪械是小罪，可你竟然还非法的参与了警察的任务，那可就一样了！”
“谁给你的权利？！要是平民百姓，都能够跟着警察去执行任务，那还我们警察干嘛？这很危险你知道吗？”
“还有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是不是有什么预谋！”杨家辉大吼道。随即猛地一拍杜磊前面那张桌子。
就在刚刚他接到一通电话，上头交代，让他务必在一个小时内，让眼前这个叫做“杜磊”的年轻招供。
至于招供的“内容”是什么，上头说的很含蓄，反正越严重就越好，做为一个老条子，他当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你再不说，我可要出招了啊。”杨家辉做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最硬的他见过很多，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嘴硬的。
这家伙从始至终，压根就连嘴都没有张过。
杜磊眯着眼睛，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类似于香港警匪片里面的一些画面。
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开口，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和睦的家伙，很有可能，就要对自己动粗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这把枪，不是我的。”杜磊看着他，很平静的说道。
杨家辉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上，掏出一双皮手套，戴好，那张干瘦枯黄的脸上就露出了戏虐的表情:“你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这是在玩过家家吗？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能被抓进来？”说着，突然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杜磊的脸颊上。
杜磊被打蒙了，这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他缓过神，便怒吼了起来:“我是杜磊，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动手，你拿手机搜索一下。”
“呵呵，我打的就是你啊，你以为你是杜磊你就了不起了吗？身为公众人物，你还知法犯法！你难道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杨家辉说着又是一拳打在了杜磊的脸上。
说实话，他想打“杜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在半个月前他跟自己喜欢的女孩表白。
结果那女孩子竟然的告诉自己:“我喜欢的是杜磊！”
“杜磊，杜磊！”他做梦都想把这个家伙暴打一顿，尤其是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所以他专挑杜磊的脸打。
他喜欢的女孩子不就是喜欢杜磊那张脸吗？
尽管这样可能会受到上司的批评，乃至更加严重的处分。
可是他不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要把杜磊打一顿，心里的怒火才能得以消减。
“呵呵，你以为你长得帅就了不起？在我眼里，你连狗—屎都不如，你就是一个成天只会发自拍的小白脸，你就是一个吃货，一个小瘪三！”杨家辉骂痛快了，就作势要给杜磊的鼻子上来一拳。
杜磊呵呵的大笑起来，说道:“你过来，我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你。”
杨家辉不傻，可是他知道杜磊的双手被拷住了，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凑了过去。
然后这家伙顿时就悲剧了。
杜磊仰起脖子，然后猛地一用力，用自己的铁脑袋狠狠的撞在了这家伙的脑门上。
“嘭。”紧随着沉闷的响声，杨家辉登时就迷糊了，脑子一片眩晕，就跟浆糊似得，头痛欲裂。
这一下撞的可不轻，他就像是中了邪似得，在地板上打起了滚，时不时还不会发出“嗷嗷”的叫声。
“呵呵，龙老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和你有仇，并且不死不休。”杜磊并没有因为身处险境而感到紧迫，或者不安。
他很笃定，因为他可以肯定，既然这家伙知道了赵雪的身份，那他势必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中南海，这三个字，可不是开玩笑的，就他一个小小的“混子”怎么可能得罪的起。
到时候恐怕谁都保不了他。
“杜老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你忘记我是做什么出家的吗？搞人，没错，我是不敢动你的朋友，可是我能够动你啊。”龙傲天此刻的模样就像是拿了一名的小学生似得，嘴都快笑歪了。
赵雪今晚要行动的事情，他花了高价，在某个神秘人哪里得到的，于是他就准备好了这出戏，以及陷阱，就等猎物落网。
果不其然，这两个傻子还真的以为自己毫无防备，就这么轻松的让他们拿到了东西，证据拿到了，可是他们走的出去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龙傲天咬了咬牙，谁让他不好受，他自然也不会让对方好过，礼尚往来嘛，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准则。
“动我。”杜磊也是笑了，他从腰间闪电般的掏出枪，冲着龙傲天的大腿开了一枪，随即拉着赵雪躲到了保险柜的背后。
“啊。”
“我的腿。”
“你们这帮废物，竟然不开枪！”
龙傲天疼得发出宛若杀猪般的尖叫声，它的整条左腿，都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显然是废掉了。
画面更是凄惨无比，鲜血疯狂的朝外流淌着。
“啊，快点，快点，救我。”龙傲天已经没有闲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了，他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自己这条小命给保住。
如果再不及时止血的话，他必定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谁也没有料到杜磊会毫无征兆，并且宛若闪电般的开枪，并且在第一时间躲到了保险柜的后面。
枪打出头鸟，谁都怕死。这可不是在拍电影，这个世界上固然有着很多勇士，可在很多节骨眼上，胆怯是必然的。
这伙被龙傲天从南非请来的佣兵，在这一刻选择了，不予理会，他们给龙傲天打了急救电话，紧跟着就躲在墙壁的后面静观其变。
“杜磊，你没事吧？”赵雪拉着杜磊的手，她发现眼前这个男孩此刻的情绪异常紧张，浑身似乎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甚至就连眼睛都是通红的。
杜磊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就跟浆糊一样的，做为一个身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九零后，他从小就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也就是高中的时候打过几场“小架”而已，刚刚开的那一枪，似乎耗干了他全部的勇气。
要说没有心理上的负担，那肯定是在吹牛逼，他能不紧张吗？自己刚刚可是亲眼看见龙傲天的腿，被打出一个窟窿。
血肉模糊的场景，深深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这可能是他长这么大，做过的最危险并且最刺激的事情了。
那可是活活生生的一个人啊，哪怕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那也是条人命啊，此刻的他，心里沉重到了极点。
赵雪很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伸出手在杜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轻声的说道:“你刚刚做的很好，不要紧张，有我。”
“恩。”杜磊闭上眼睛，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胸口处的霸下图案，正在飞快的跳动着，并且时刻的散发着暖流，朝着他浑身的四肢百骸而去。
那股能量，让他瞬间就如同跌进了温泉当中，让他有种非常舒适的感觉。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再继续抖动下去。
现在这种时候，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把小命丢掉。
老杜把他拉扯这么大不容易，老妈还等着，抱孙子呢，他不能够就这么死在这里，他必须要要出去。
“我刚刚看了一下，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全部都拿着冲锋枪。”赵雪的情绪还算平稳，她缓缓的分析道:“咱们要想硬闯，是不可能的，这里安装了信号屏蔽器，咱们的手机没有用，只能静观其变。”
“不能再脱了，他们如果丢几个手雷进来，咱们就得完蛋。我要试试。”杜磊已经从紧张中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坚定。
随即他就宛若闪电般的冲了出去，随即，闪电般的扣动扳机，紧跟着，对方就冲出来了，开始用更为猛烈的火力回击。
杜磊知道这个时候，霸下的异能，总算是发挥了关键的作用，那些朝他飞过来的子弹，在刹那间，便慢了，他飞快的避开，并且同时朝那些暴露了自己位置的佣兵开枪。
然后狠狠的将这道不锈钢门给踹开，大喊道:“赵雪，你快走，我掩护你。”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猛男扛着一把加特林，从一面墙后，冲了出来，开启扫射模式。
“嘭！”
忽然赵雪也冲了出来，她扬起手中的枪，瞄准着那猛男额头，就是一枪。
“no！”只见那猛男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伴随着队友的一声尖叫，随即就向后倒去。
“赵雪，你快点去电梯。”杜磊催促道，他仿佛找到了一种灵感，就跟当初玩cs时候一样，沉甸甸的沙漠之鹰也逐渐的变得轻盈起来。
佣兵们似乎被杜磊那精准的枪法给吓到了，不敢贸然的出头，便开始往后退。
赵雪并没有走，而是紧跟在杜磊的身后，往日里睿智的她，在此刻显得异常执拗，无论杜磊说什么，她不愿意走。
两人就这样一枪一后的来到了电梯门口。
杜磊率先的走了进去，赵雪紧跟其后，至于龙傲天，此刻正躺在甬道的正中央，佣兵自身都难保，哪里有功夫管他。
“快点，快点。”杜磊深吸一口气，在电梯门合上的最后一秒钟，一颗乌黑的手雷被扔了进来。
杜磊将枪塞进电梯门里，然后又飞快的将那颗手雷丢了出去，这两个动作，他几乎是同步完成的。
简直是平静到了极点，可事实上，当那么手雷触碰到地面的时候，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捡，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要是不捡的话，那么他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电梯在缓缓的下降。
两人终于安全了，电梯内，赵雪忽然将杜磊紧紧的抱在怀里。
没错，赵雪的确是一个中南海的特工，可她家世不凡，组织安排给她的任务，大都是一些比较简单，并且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任务。
像刚刚那种激烈的枪战，她也是头一次遇到，别看赵雪从始至终似乎都很平静，可事实上她内心紧张的要命。
她很害怕，也很紧张，她怕因为自己糊涂，从而连累的杜磊，她也怕自己就这样死在这里，她还那么年轻，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一次啊。
赵雪轻轻的抽泣着，将杜磊搂得很紧，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子抱过任何一个异性，她靠在杜磊的胸口，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有过的温暖。
杜磊没有闲心思去想其他的，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后背，在这一刻，电梯下降的速度似乎慢到了极点。
“你没事吧？”过了良久，杜磊这才开口问道，他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女孩的娇躯在缓缓的抽搐着。
眼泪也已经将他胸口给浸湿了。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赵雪揉了揉眼睛，离开杜磊的怀里，歉意的说道。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杜磊在安慰赵雪的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他能不紧张吗？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已经从吊丝，转变成了各种身份。
“恩。”
赵雪用力的点点头:“证据我们已经拿到了，姓龙的将遭到法律的制裁。而我，也将离开这里了。”
“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肯定不能够这么快完成任务。”赵雪那张俏脸上露出很是牵强的微笑。
“这是我应该做的。”杜磊笑了。
“不，没有人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捍卫什么所谓的正义。”赵雪显得很是倔强，在她看来，杜磊能够来，很大程度上因为自己。
“这只是你认为的而已，其实呢，很多时候，普通人也都想去捍卫正义的，只是在残酷的现实下，每个人考虑的东西很多，只大多人都不具备那个条件，不论是那个年代，永远都不会缺少英雄的。”
杜磊笑着解释道:“而我恰恰就具备了那个条件，可我并不想当英雄，我只是看不惯姓龙的那副嘴脸。”
“当然，最关键的，他还想要我的命。”杜磊补充道。
与此同时，电梯也抵达了一楼。
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杜磊就被警察用枪顶住了脑门:“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
“小子，你嘴硬是吧？”
“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充实招来，你的枪是哪里来的。”
“你就别想走出这个地方。”
判处所，105号，秘密审问室内。
负责的审问的杨家辉，正冲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大吼道:“我告诉你，私藏枪械是小罪，可你竟然还非法的参与了警察的任务，那可就一样了！”
“谁给你的权利？！要是平民百姓，都能够跟着警察去执行任务，那还我们警察干嘛？这很危险你知道吗？”
“还有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是不是有什么预谋！”杨家辉大吼道。随即猛地一拍杜磊前面那张桌子。
就在刚刚他接到一通电话，上头交代，让他务必在一个小时内，让眼前这个叫做“杜磊”的年轻招供。
至于招供的“内容”是什么，上头说的很含蓄，反正越严重就越好，做为一个老条子，他当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你再不说，我可要出招了啊。”杨家辉做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最硬的他见过很多，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嘴硬的。
这家伙从始至终，压根就连嘴都没有张过。
杜磊眯着眼睛，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类似于香港警匪片里面的一些画面。
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开口，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和睦的家伙，很有可能，就要对自己动粗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这把枪，不是我的。”杜磊看着他，很平静的说道。
杨家辉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上，掏出一双皮手套，戴好，那张干瘦枯黄的脸上就露出了戏虐的表情:“你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这是在玩过家家吗？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能被抓进来？”说着，突然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杜磊的脸颊上。
杜磊被打蒙了，这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他缓过神，便怒吼了起来:“我是杜磊，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动手，你拿手机搜索一下。”
“呵呵，我打的就是你啊，你以为你是杜磊你就了不起了吗？身为公众人物，你还知法犯法！你难道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杨家辉说着又是一拳打在了杜磊的脸上。
说实话，他想打“杜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在半个月前他跟自己喜欢的女孩表白。
结果那女孩子竟然的告诉自己:“我喜欢的是杜磊！”
“杜磊，杜磊！”他做梦都想把这个家伙暴打一顿，尤其是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所以他专挑杜磊的脸打。
他喜欢的女孩子不就是喜欢杜磊那张脸吗？
尽管这样可能会受到上司的批评，乃至更加严重的处分。
可是他不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要把杜磊打一顿，心里的怒火才能得以消减。
“呵呵，你以为你长得帅就了不起？在我眼里，你连狗—屎都不如，你就是一个成天只会发自拍的小白脸，你就是一个吃货，一个小瘪三！”杨家辉骂痛快了，就作势要给杜磊的鼻子上来一拳。
杜磊呵呵的大笑起来，说道:“你过来，我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你。”
杨家辉不傻，可是他知道杜磊的双手被拷住了，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凑了过去。
然后这家伙顿时就悲剧了。
杜磊仰起脖子，然后猛地一用力，用自己的铁脑袋狠狠的撞在了这家伙的脑门上。
“嘭。”紧随着沉闷的响声，杨家辉登时就迷糊了，脑子一片眩晕，就跟浆糊似得，头痛欲裂。
这一下撞的可不轻，他就像是中了邪似得，在地板上打起了滚，时不时还不会发出“嗷嗷”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