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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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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是陶贵妃派人送来的参汤,还有一瓶跌打药酒。”

    我将裹了纱布的脚垫在枕上,人也懒懒地倚在厚实的靠垫上,瞥了眼宫女端来的参汤没有什么食欲,“搁着罢,朕待会儿再喝。”

    “皇上,天气寒冷,凉了可就不好喝了,难得晚儿有这份心你还是趁热喝了罢。香君,还不服侍皇上。”母后端坐在一旁指使着战战兢兢的香君,早在太医进入承瑞宫的时候母后就得知了我不甚跌伤脚踝的事。

    香君乍了乍舌,乖乖地端起汤碗坐到榻沿,舀起一匙便往我唇边送,“皇上。”她低低唤了声,挤眼瞟向身后示意着我给她点面子,否则母后又该说她不会伺候人了。

    我滋了一口还未咽下就给吐了出来,扬起手不偏不倚地把汤碗给掀了。说实话,这不是故意要打翻陶晚送来的参汤,这真是无意之失。

    “晔儿,快让母后瞧瞧,是不是烫着了。”母后挤开香君在榻沿坐下,执起我的手左右检视。回眸便斥去,“你瞧瞧你还会些什么,这么烫的汤就往皇上口中送去,你是成心要把皇上烫伤才开心吗?”

    香君被母后训得一愣一愣,不能回嘴,气得腮帮直鼓,掩在袖下的双手鼓捣着就想要使坏,若非在我一再挑眉示意下她才收了手,否则她真敢当着我的面对母后使些整人的小手段出来。

    “香君不用留在这里伺候了,去将陶贵妃唤来,今晚就由她服侍皇上。”母后看似气乎乎地说着欢心的话,不知她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总算是让陶晚有机会将我来服侍。

    香君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听了母后的话后就乖乖地退出了寝宫,离开前我甚至还看到她朝着我亮着鬼脸,示意我好自为之。而我除却哭笑不得外还真亮不出什么更贴切的表情来回应母后,“母后,儿臣有伤在身,就不劳烦晚儿侍候了,儿臣一个人歇息便是,多一个人反而不自在。”

    虽然我明白母后的用意,她不过是想让我多多与她二人假意亲近,至少在外人眼里我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不至于被诟病。可陶晚那丫头已经让我受了好几次寒,更何况我现在行动不便,借着这个机会她还不得骑到身上来反了天去。

    母后总以为我脱离了皇叔的股掌翅膀就硬了,应付陶晚那样的小丫头不过儿戏、足以胜任。于是也不理会我是否会被折骨拨皮生吞活咽,在宫人的簇拥下离了承瑞宫。

    我本打算让阿尤去承德宫找来皇叔支援,但只要一想起午后在池边的那一幕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噎下一口气轻唤了声,“小唐。”

    我已经有半年没有开口叫过唐庄,而他也真能沉得住气,我不叫他就不现身。我甚至都要怀疑这半年他到底有没在暗中保护我,又或者早在夏穆等人闹过后就不告而别了。

    唐庄还没有出现,陶晚倒是出现了。

    .

    “陛下。”

    听着这一声亲昵不已的呼唤,我禁不住浑身得瑟了下,强自镇定地嗯了声,算是给予她热情呼唤的回应,需知我这个伪君子在她们这二个妃子面前是十足十的真君子,大丈夫。香君依懒我,陶晚稀罕我,二人都将我视之为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阿尤你先退下去罢,陛下有我伺候就行。”陶晚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好,就是对待宫人也没甚架子,连阿尤这个唯皇帝命是从的宫人也对她恭敬有加。

    我看着被陶晚指使出去的宫人,自顾自地掖了掖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副自保模样难掩。

    “陛下你冷么,你若是觉得冷,晚儿这就来给你温暖。”

    我的卧榻对于陶晚来说有着至命的诱惑,就好比以前我上皇叔的卧榻一样,脱了靴就要往上跳。于是我自保的举动成了陶晚与我亲近的有利借口,三两下的便就钻进了被窝倚偎在我的身旁。

    “晚儿,朕腿脚不便,你还是回自己的寝宫就寝罢,等到朕康复了再传唤你来侍寝。”我甚至可以想象接下来陶晚就伺候我宽衣困觉。

    “陛下为国事日理万机,平时也未见得有闲暇,趁着这个机会就让臣妾好生的服侍陛下罢。”

    靠垫一松,整个人往后仰去,加之陶晚施在肩上的气力让我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除却格着双手挡在身前,蹬脚不能。

    就在这即将任人鱼肉的时候,唐庄还是没有出现。但宫门前却传来了宫人的传报声,“陛下,摄政王有事求见。”

    “传,快传。”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扬声应了去。

    于是皇叔在看到陶晚后说是有要事与我详谈,兴许还会是长谈,一宿半夜说不准,总之看他坐下去的姿态就不像是马上要走的样子。我强自按捺下内心的喜悦,颇为遗憾地瞅了瞅满面委屈的陶晚,劝她别再等我了。扭头就煞有介事地吩咐着阿尤再去添置一个碳炉,边煮茶边详谈国家大事。

    陶晚见大势所趋无可逆转,这便乖乖地离了承瑞宫,返回她自己的寝宫去。

    .

    “疼吗?”

    沉默了一阵后,皇叔突然握住我的脚踝关切地询问。语态与前时在池边对我说话的态度大相径庭,令人一时分不清哪些话才是皇叔真正想说的,那些才是虚与委蛇的应付。

    我虽然比皇叔年小八岁,可若以女儿身来论我早已是过了及笄年纪之人,纵是以男儿身来论我也是一个即将弱冠的成年人。所以有的事情,已经不再单纯,这半年的时间已让我清楚的明白自己对皇叔是一个怎么样的态度,那不仅仅只限于亲情的依懒,更甚是关乎男女之情的眷恋。就算我们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我还是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他。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一二皇姐当初为追求幸福所做出的疯狂举动不过是痴情女子勇敢的表现,而我跟皇叔之间身份……

    “很疼吗?”

    见我久久不说话,皇叔更为担心。移到我身旁坐下,握起我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摸了摸。随后放心地说了句,“还好,没伤到筋骨。”

    “多谢皇叔关心,晔儿没事。”我轻声说着,不着痕迹地缩回了搭在皇叔腿上的脚。目光仍旧盯着自己的膝盖,复说:“既然已经解围了,皇叔还是早些回宫罢,免得有人担心。”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什么味道的话,但听到皇叔的耳朵里一定是别有滋味儿,本来一直正经的脸却在听了我这句话后笑了,习惯性地伸手来揉了揉我的面庞,“皇叔既然是来找晔儿商讨国家大事,自然不会这么早就回去。还有,这皇宫里除了晔儿会关心皇叔,我还真找不出谁人有这样好心会来关心我。”

    我陡然一窘,缓缓抬起头瞥了眼皇叔。迅速别开眼,只道:“水开了。”

    屋外寒风冷冽,屋内暖意融融。也许皇叔真的不是刻意来给我解围的,他是真的来找我询问关于这半年来发生在朝中的大小事情。说实话,他终归是对我放心不下,就算我即将弱冠成人,在他的眼里也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炉上的火还在烧着,铫子里的水翻滚着直往外冒热气。我与皇叔的谈话足足长达一宿,终是把皇叔离朝半年的大事小情捋清了告之与皇叔知晓,其中没有隐瞒与欺骗。

    在天方破晓的时候我终是掩不住倦意抵在矮几上迷迷糊糊的睡去,只是依稀的听到皇叔轻摇了下我的身子,让我回到卧榻上歇息。

    我眨了眨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软下手肘直接伏身在几上,只道小歇一会便好。因为早晨母后还要来陪我用膳,这一躺下可就不知道会睡到何时,不料皇叔在失笑了一声后俯身就将我抱起。

    “你且放宽心睡,没人来打扰了。”

    听了皇叔的话后我真就乖乖地闭上了眼,放松了身子偏着头倚偎在在他的怀里,甚至还未待到身子沾到卧榻上便就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美,在梦里皇叔不再是皇叔,而我也不再是皇帝……

    .

    “你在哪呢,我找不到你,快出来呀!”

    双眼被丝巾蒙住,我踩着不太踏实的脚步,双手在身前的空气胡乱摸索着。一通呼唤,也没能唤来他的一声回应,不论再玩多少次,我也捉他不到。而每回蒙住他的眼晴时,总是轻而易举地把我揪出来。

    “九夜,我认输了,你快出来罢!”

    又再转悠了一会儿我便没了耐性,一把扯下丝巾左右寻去。蓦的,腰上一紧,双脚腾空,原地旋转起来。惊呼过后早已忘了找他不到的气馁,“不要闹了,快放我下来。”我笑到快要岔气,蹬踢着双脚想要落地。

    “晔儿,输了就该受罚。”

    热气吐在脖子上,九夜的声音略微显得有些低沉,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虽是停下了旋转,反身相对时四目交织着令我羞赧不已。低了低头,抿唇一笑,声如纹蝇,“你说怎么罚便怎么罚。”

    “喏,给你最轻的惩罚。”桃色荡漾的面庞略显得意,唇微启凑到我面前,让我主动献吻的意味相当之明显。

    我仍觉羞涩,抵在九夜颈上的双手轻轻摇了摇,低低道:“你先把眼睛闭上。”

    他笑着说:“依你。”

    我噘了噘唇,试探性朝他的靠了靠,感觉姿势不对又再退了回来。比划了几次三番后,有人恼了。

    “用你那撞南墙的热情来对待此事,我保证你会做的让我们都满意。”

    我偏了头,瞅着面前翕辟的双吻用力磕去,撞的吻齿响亮之余终于是忍着疼痛吭吭吃吃地亲了起来。

    犹自投入,犹自情难自禁的时候,发觉蹭在自己脸上的气息有些异样,就连搂在臂弯下的颈子也变得绒绒的毛。

    我叮咛了声,眨了眨朦胧的双眼,只觉眼前一片茸茸的白,未分清状况前仍旧噘起嘴往那凑来的亲热迎去。

    “这,这是……唉,怎么是小小白啊!”

    我长长地哀嚎了声,将趴在我身上的一团茸白推到一边,转目四望才发现,“原来我是在做梦呐。”

    “嗯,何止是做梦,还是白日梦。”

    安静的寝室外来另一个声音,是皇叔。

    我一下就从卧榻上弹坐起身,勾起眼角觑了觑挽起的纬缦外面,皇叔正端坐在书桌前批阅着摆放在桌上的奏章。

    我清了清嗓子,调整好自己的仪态,“皇叔不曾离开?”

    “嗯,皇叔担心走后你被打扰,反正也没什么事,这便留下来看一看奏折。”皇叔有搭没调地应了声,并没有停下手里翻阅奏折的动作,只是在说话的时候朝着我的方向瞥来一眼,“可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看你差点就把小小白给生吞了。”这句话取笑的成分颇多,我本该狡辩一二,可一想起那个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梦我就赧住了。就连面颊也禁不住染起赤霞,垂下脑袋不敢有丝毫的辩驳,活脱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怕受惩罚。

    “晔儿,晔儿没有说什么胡话罢。”我怯生生地询问,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皇叔不眨,生怕自己在做梦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尤其是唤了皇叔名讳。

    皇叔终于是搁下了手里的奏折,目光朝我投射而来。随之挑眉沉吟了下,“晔儿觉得呢?”不怀好意的神色似乎在示意着我,我说了,而且是该说的不该说的。

    我瑟缩了下,讷讷道:“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没有。”

    皇叔一撇嘴,摊了摊手,“晔儿说没有那便就没有。”

    我再认真看去,皇叔已埋首复阅奏折。而我究竟有没有在梦中胡言,就只有皇叔知,小小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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