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悍凄当夫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悍凄当夫最新章节!

    翠幢深处可怜生,桃花着雨不胜情。

    一夜缱绻后,柳依依觉得全身酸痛不己,乌发凌乱,唇瓣红艳,虚弱的瘫在床塌上。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终于在事隔一年以后发生了,初为人妇的不适令她羞恼的不想动,暗暗埋怨丈夫的贪欢。

    初尝云雨的身子哪禁得起男人一再的需索,从月上柳梢头到星子隐没,稀微曙光从菱形花窗透入,一整晚缠绵怜侧,火热交缠,累极的娇躯再也无力承欢,虚软如泥。

    “不、不行了,我没力气了,让我歇会儿,缓口气”腰间多了只男人大手,上下游移,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无力挥开。

    “我已经证明了自己是足以匹配你的良人,这会儿你若还有任何疑虑,夫君我乐于再为你亲身验证。”娘子的肌肤是如此滑嫩,令人爱不释手啊。

    经过一夜奋战他却是神采奕奕,只因他知道这一次不同了,他和妻子将长长久久地走下去,共度白首。

    反观没出什么力的柳依依在他连番的踩摘下,气息微喘,面色潮红,双眸蒙上水雾的低声求饶。

    “不要压着我,我快被你折腾死了,你该满、满意了吧。”气死人,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却像没事人一般,还能精神奕奕地吃她豆腐。

    龙问云低笑的吻着她凝脂雪背。“不满意,我要一个儿子。”

    她咕嚷着。“以你昨晚的拚劲,一百个都生得出来。”

    他又笑,似乎很高兴她可爱的埋怨,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不用一百个,三男两女就足够了,儿子像我,聪明又会赚钱,女儿像你,活泼伶俐又凶悍,没人敢欺负她们。”

    “五个呀”她有气无力的喃着,昏昏欲睡。“那要生几年,我不要当头母猪”

    “常说我是猪脑袋的人是谁,配你这头小母猪刚刚好,咱们俩绝配。”她好香,香得令人情难自持。

    “我收回,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女人计较,你是海中较龙,我有眼不识泰山,把璞玉看成粗碟。”她识相的改口,满口甜言蜜语。

    “再多说一点,说不定我会饶过你。”他乐陶陶的笑着,希望难得说他一句好话的妻子多多赞美他。

    夫妻相处之道不就是如此,昨日吵吵闹闹,今日却是你执我手,我执你手,相伴到老。

    不算新婚燕尔,但心中的感受却更胜新婚的甜蜜,他们都在学习如何为人夫、为人妻,想尽快补上空白一年的夫妻生活。

    看他兀自抚摸她腰肢的双手不曾停歇,柳依依信他才有鬼。“说说看你在外面这一年做了什么,能这么快累积财富的诀窍,我相当感兴趣。”

    “非要这时候谈吗?”苦着脸,他强抑着欲望。

    感受到男人的渴望,她小脸潮红,害羞的嗔了一声。“活该!谁教你满脑子色心,你给我忍一忍。”

    “下次再忍”他未说完便挺腰一送,从后面进入她。

    “你、你这个色欲熏心的猪”柳依依倒抽了一口气,想嗔骂,却不由自主的逸出娇吟。

    龙问云不再说话,俯下身封住她的唇,深入浅出的律动,时轻时重的挑起她体内的火。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莹白如玉的赤luo娇桐布满青紫瘀痕,男人在雪白肌肤上咬出的红师艳丽无双,如一朵朵盛开的花儿。

    经此绵长而磨人的欢爱后,筋疲力尽的两人双双睡去,等再清醒时已是日头偏西的午后。

    “饿了吧,我去嘱人传膳。”爱怜的轻抚她脸颊,餍足的龙问云光luo着结实胸膛下床,披上衣衫唤来候在门外的俾女准备膳食。

    “天哪!我不要做人了,我居然睡到这么晚都是你的错,你害我维持了一年贤良主母的形象毁于一日了”柳依依纤手覆面,羞得满脸通红。

    他拧了条毛巾,动作轻柔的替她拭身。“当然是我的错,不然你还能跟谁在这张大床上纵情狂欢。”

    “不会吧,你还吃锦春哥哥的醋?”她轻笑,笑声却要然而止,因为仿佛被拆解的身体酸疼到连笑都承受不住。

    龙问云哼了声“情敌”的存在是他心头拔除不掉的刺。“我不在的时候是他照顾你,要我不吃味不可能,我的老婆只能依靠我。”

    只着单衣的柳依依不想动,懒懒地轻睐他一眼。“我还需要别人的照顾吗?你别小看我了。”只有别人怕她的分,哪有人敢爬到她头上撒野。

    “若不是他常上门走动,想必找你麻烦的人更多。”他当初想得不够周详,为了赌一口气而离家,却忘了她一个女人在家将遭遇到的麻烦。

    他一回府,那些叔公、伯公便一个个上府告状,说依依如何不守妇道,如何与人私通,还堂而皇之地把野男人带进府,败坏龙府门风。

    可是他们丝毫不提龙府是谁打理得井然有序,又是谁守住偌大的家业不受外人觊觎,让龙府不见颓势,反倒日渐精实壮大,他名下甚至多了几间米铺和绸缎庄。

    经过东方无良和桑庸生的教训后,他明白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用心去体会,谁对他好、谁真心为他谋划将来,他心如明镜瞧得一清二楚。

    那些叔公、伯公全是旁系的,和他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除了姓“龙”血缘远到好几代以外,不过是古着族亲名义而已,而他们上门表示“关心”无非是想攀交情,捞一点好处。

    他知道,妻子的泼辣只在受欺负的时候才会发作,平时她心肠软得像棉花,她只对自己屯在意的人用心,像母鸡般想保护所有家人,他有幸是其中之一,为此他感谢老天让他遇上她。

    “哼!那些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我见一个赶一个,他们凭什么以为我撑不起龙府,居然要我交出大权由族中大老共同监护?”他们想得美,财产被拿走了还取得回来吗?当她是傻子不成。

    “依依,辛苦你了。”龙问云万般怜惜的坐到杨上,俯身轻搂她双肩,眼中满是疼惜和不舍。

    一句“辛苦了”让柳依依顿时眼眸泪光闪闪,有人了解比得到什么礼物都窝心。她忍着不落泪,嘴硬道:“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帮你守着龙府怎么成,我不想你怨我。”

    “不怨不怨,哪敢怨,你做得太好了,连身为男子的我都汗颜。”换成是他可能就做得不周全,族老一闹便给银子打发,免得一天到晚在耳边踏踏切切。

    柳依依泪眼含笑,小指勾住他衣带横腕。“真把浮华商铺给我?”

    “我是出资老板,你是店东,各占一半。”他现在有能力养老婆了,当然要让她过得称心如意。

    “而你是我丈夫,赚的钱也归我管。”她两眼亮得出奇,一副有什么算计的样子。

    他先是一怔,继而失笑。“都给你,都给你,反正你管钱我放心。”

    以她的经商本事,银两交到她手中只会变多不会少,钱母生钱子,钱子生子子孙孙,生生不息。

    “你放心,但我可不放心了,说,你有没有在外头给我招惹什么不干不净的烂桃花,从实招来。”她的温柔极其短暂,随即又展露凶悍本色。

    “烂桃花?”被她猛地一间,他还真接不上话,一时半刻没想到她话中的涵义。

    “你不要装傻,就是女人,你敢发誓这一年来没碰过我以外的女人。”她话语不由自主流露酸味,像个爱吃酷的妻子,逼问丈夫有没有背着她花心。

    龙问云差点笑出声,表情滑稽地忍住笑意。“当然是”

    她的心被吊高,屏气凝神,一双小手悄悄地握紧。

    “娘子,你晓得我这人向来重情重义,人不负我,我不负人,有你这么好的妻子,我怎么会三心二意,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这一年来,他忙到每晚累得倒头就睡,根本无暇分心。

    “真的?”要是人家主动投怀送抱,他能坐怀不乱,毫无半点遐思?

    男人有时简单得很,只要貌美女子轻解罗衫就把持不住,她做生意时,接触过的老板多数是这德行。

    瞧她吃昧的模样,他不禁失笑。“哪来其他的女人,就你一个令我魂牵梦萦,想得我心口发疼,你”骤地,另一名女子的身影拂过眼前,他顿了一下,心头微微不安他已经明白告诉“她”自己已有妻室一事“她”应该不会再眷恋他。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心想他既然无意也就无须担心,妻子的感受才是他该关注的。

    这时,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送膳的下人送来丰盛菜馆,柳依依穿上外衣,让人进来,饿得难受的她注意力转向热腾腾的饭菜,没发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吃慢点,菜又不会跑掉,你先咽下这口麻绒鸽蛋再吃别的看,噎着了吧!快喝口鲫鱼汤”龙问云轻拍妻子的背,将鲜鱼汤吹凉了才送到她嘴边。

    “我嘴巴忙着,但耳朵空着,还能边吃边听你聊聊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她礼尚往来地夹了一块醋溜黄鱼回报,夫妻俩享受着互相喂食的乐趣。

    他喜滋滋的咽下鱼肉,想了想,才开始说道:“我先到了宁波,人生地不熟差点被骗,当地的商家说我带的流当品全是不值钱的东西。”

    “不识货。”柳依依不快的轻哼,替丈夫叫屈,虽是流当品但锦春哥哥给他的绝对是上品。

    “别急,我是说差点,幸好我遇到一位朋友”要不是那人,他大概要吃亏了。

    “朋友?不会又是骗吃骗喝的那种吧,你有查清楚对方的底细吗?”她听到他说朋友心就一惊。

    龙问云没好气地轻拍她鼻头。“让我说完成不成,老爱抢话,你这急惊风的性子要改一改,没听见我说了幸好吗?”

    “何以前性子比我还急,动不动就和我吵”她忍不住本咙,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强不过谁。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之后,我现在比你沉稳多了。”他毛毛躁躁的个性磨平了,不再冒失冲动。

    柳依依深深地看了丈夫一眼,略微收敌浮躁的心柔声道:“你一定吃了不少苦?”

    从昔日不可一世的龙大少爷到今日谦和内敛的龙老阔,变化不可说不大,连她都感受到他卓尔不群的气势。

    他动容地笑了。“不苦,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是努力后的报酬,我要让你过好日子,以我为傲,幸福的当我龙问云的妻子。”

    “相公”她鼻头一酸,感动不已。

    龙问云喔喔继续道出离家的际遇,他在宁波遇上一位傅姓古董商人,对方教他识别货品,告诉他怎么定价,怎么抬高价钱让人般价。

    他领悟力极高的举一反三,顺利地卖出第一件流当品,那是四大名瓷之一的青花瓷瓶,他以高价两万两卖给一位西域商人,那人还买走了狮球浮雕壶和云矩纹剑珌。

    很快地,他抓到要领,把卖掉流当品的所得再购买其他商品,买低卖高累积了不少财富。

    “我与傅大哥虽相差二十来岁,却是无话不说的莫逆之交,他教给我的东西让我一辈子获益良多”

    男人的抱负、男人的远景、男人欲展翅天际的雄心壮志,柳依依知道她的男人有他梦想中的将来,那是他对自己成就的期待。

    那天她听着听着,心里不断涌现对他的痴迷和爱意,此刻想起,满到喉头的幸福感就让她忍不住发笑。

    她以为人是不会变的,但是谁料想得到天真到无可救药的败家子,竟然有着出人意料的经商手腕,由不务正业的执榜子弟摇身一变,成为日进斗金的大老板。

    那个意气风发,俊挺卓越的男人是她的夫君,想想是多么不可思议,她想她连作梦都会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傻笑个什么劲,叫你倒杯水,来你给我泡什么茶,存心想烫死我是不是。”一道老迈威严的女声响起。

    果然梦不全是美好的,也是会有难以逃避的梦魔。

    觑了一眼端坐在主位的龙老夫人,柳依依在心里苦笑,城里的人都说她是悍妇,殊不知真正难缠的人物在这里,惹不起又骂不得,必须必恭必敬地当菩萨供奉。

    到底是谁通知了远在佛山念佛的老人家,让她水深火热的苦日子提早到来。

    不是她不孝也非刻意不与长辈同住,实在是情非得已。

    当初为了龙问云出走一事,她和老夫人闹得不愉快。宠孙的老夫人一味认为千错万错都是柳依依的错,将一切责任怪罪在她头上,不肯好好听她解释清楚。

    她不过多说两句就被当成顶嘴,据理力争成了狡辩,老夫人决定到山上去吃斋念佛时,更故意将府里几个能干的婆子、婢女全带走,意图让她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落得持家不力的臭名。

    只是结果却和老夫人预先想的不一样,柳依依做得太好了,好得教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因此扬言孙子不回府就不下山的她被自己的话困住了,拉不下面子的她只好整年住在庙里,吃着淡得没有味道的素菜。

    但怎么说还是住在家里好,哪能在寺庙终老,又不是要出家当尼姑,所以一听闻孙儿回城的消息,她便迫不及待的连夜下山,赶着见见被悍妻欺侮的乖孙。

    “奶奶之前不是最爱喝无锡惠泉泡的茶水,这茶是我特意请人取来的水,再以宜兴产的朱泥茶具为你冲泡的。”养壶关系着茶水滋味的好坏,她特地以养了十年的双色莲子壶为奶奶泡茶。

    “以前是以前,我现在不喜欢了,每天吃斋念佛的,嘴都淡了,一杯清水倒能尝出好滋味。”泡什么茶,老人家的喜好都拿捏不住。

    “那我帮奶奶准备素菜,看是要吃鼎湖白玉、发财如意卷还是凤巢双珍”她如数家珍的报了好几道菜名,全是一品素食。

    老夫人却气呼呼地扬声一喝。“我跟你有仇是不是,你非要这般折腾人,才说我嘴巴淡,你就给我没滋没味的素菜,怎么,咱们龙府连几两银子也没有了,连一口焖肉也吃不起?”

    别跟奶奶计较,她忍。“奶奶要吃什么尽管吩咐,我叫厨房的大婶给你备着。”少说少出错。

    可是柳依依的退让却仍不得老人家欢心——

    “什么时候这个府里是你说了算,我还没死,轮不到你当家,龙府的下人我还管得动,你若真有孝心就下厨煮几道我中意的,别表面装贤淑,私底下却什么也不做。”老夫人有意刁难,不让她太好过。

    柳依依忍了又忍,笑得特别温柔。“我怕我煮的奶奶不满意,而且我觉得少吃油腻对奶奶的身子比较好,山上的粗茶淡饭吃惯了,一回府便吃起山珍海味,怕你身体不习惯。”

    “你!好个恶媳,居然敢跟长辈顶嘴,我说一句你顶十句,你眼中还有没有伦理,我当初真不该听儿子的话,娶错悍妻,家门蒙羞。”她直言一开始并不想要凶悍成性的孙媳妇入门。

    老夫人的无理取闹令柳依依心里很不是滋味,说话不禁有些冲。“可情事已定局,奶奶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你你”她气得涨红脸,一口气卡着上不来,狠狠地瞪人。

    “奶奶年事已高莫生气呀,我说话冲了一点,是我不好”她小手忙轻拍着奶奶的背,帮她顺气。

    但是老夫人不领情,不仅大力地推开她,还拿起装了热茶的茶杯朝她身上一掷“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有多远滚多远。”

    柳依依脸色平静得吓人,看不出一丝恼怒,可她双手紧紧抓着衣裙,抓出凌乱的皱裙,咬紧的唇瓣透出一抹殷红。

    “奶奶在叫谁滚,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大嗓门了,中气足得快把孙儿的胆子吓破,以为奶奶练就了狮子吼这门绝世武功呢!”看了一言不发的妻子一眼,龙问云暗暗揪着心。

    他快步地走上前,像是向奶奶请安,其实是不动声色地以高大的身子挡住受委屈的妻子,不让奶奶再将怒气发到她身上。

    相处一年多,刘管家的心早被柳依依收服了,他知道她表面凶悍,实则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因此他听见老夫人的恶意刁难,立即差人到铺子里请回少爷。

    老夫人疼孙,只有少爷镇得住老人家的火气。

    “你这孩子就会哄我开心,奶奶一见到你什么气就没了。”一看到疼爱的孙儿,她一反先前的刻薄模样,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是嘛!要常笑才能永保青春哎呀!奶奶,您怎么越看越美了,活似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我都不敢喊你奶奶了,怕我一喊人家说我占你便宜。”他嘴巴抹蜜似,句句甜入心坎。

    “去去去,没个正经的,连奶奶都调侃。”嘴上斥责,脸上却笑开了花。

    “我很正经,奶奶不老,你看这皮肤光滑得很,我只说实话不说谎,不信你问问旁边的乌嬷嬷,桂香婶,她们服侍你二十多年了,总不会骗人吧!”他目光扫了侍立一旁的人一眼,二十多年了,是该回乡和儿孙团聚,含饴弄孙以养天年。

    龙问云的笑脸上闪过一抹冷锐,这些人食龙府米粮却不护着龙府少夫人,冷眼旁观当趣事看,她们以为他看不出她们有意给依依下马威吗?借着奶奶的手稳固自己在府里的地位,同时倚老卖老,瞧不起年轻主母。

    “得了,你嘴上是沾糖了甜死人,奶奶都要脸红了。”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被孙子逗得这么乐。

    “脸红才好,表示奶奶身子骨强健,红光满面,百病不侵。”

    “我的红光满面是给气的,瞧瞧我是一脚进棺材的人了,却还受小辈的气。”她故意在孙子面前埋怨,要他代为教训孙媳妇。

    “奶奶说的是什么话,你会长命百岁的,给孙儿说说,谁给你气受了,我帮你出气。”他顺着她的话尾接话。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以凶悍出名的妻子,她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对我大呼小叫,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哼!这悍丫头,她不信治不了她。

    “真的,确有此事?”龙问云佯怒地看,向妻子。“说,你怎么惹奶奶生气,你不晓得她是龙府的宝吗?谁都不许对她不敬。”

    柳依依一句话也不说,低头看着自个儿的鞋面。

    “娶妻娶贤,不贤就要教,教不会就要骂,骂不动就狠心打,要是没教好,丢的是龙府的脸面。”老夫人冷着声道,半点情面也不留。

    “是,奶奶教训得对,我这就带她回房用家法严格处罚还不走,想要我当众打你吗?敢忤逆奶奶,我今天不打你一顿你是不会学乖。”

    看着孙儿恶气恶声地推人,还扬言要打恶妻,老夫人心里的火消了一大半,满意地弯起嘴角。

    小夫妻拉拉扯扯的看似不合睦,感情生隙,但一走出厅堂,走过长廊转角来到老夫人看不见的角落,做戏做得十足的男人候地哎呀低叫一声,抱腿狂跳。

    “你真动手呀!要不是我赶去救你,你准会被奶奶烦到喊救命。”一点都不知道感激,对“恩人”这么凶。

    “我动的是脚不是手你奶奶究竟是怎么回事,干么事事针对我,若非她年纪大了,又是长辈,这口气我肯定咽不下去。”她又委屈又生气。

    龙问云苦笑地拉起她湿了一片的袖子,看到那截水嫩雪臂被热茶烫红了,他心疼不己,气自己来得太慢,没能替她受过。“她认为我是因为家有悍妻待不下去,所以她不怪我,反而迁怒你留不住丈夫。”

    她有些委屈的噘起嘴。“难道她不想看你有成就,出人头地?”凭一己之力闯出一片天是何等荣耀,有谁不要子孙有出息?

    “奶奶的想法是只要我平安地待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就好,不论我的品性或成就如何,在她眼里永远是最好的。”他轻吹她烫伤的地方,怕弄痛她。“不疼,不疼了,我们回房擦药,这几天我会找借口让你避开奶奶。”

    她摇着头,面色坚毅。“避也没用,还不如正面迎击,总不能一辈子不见面吧。”

    “依依”他抚着她的秀发,舍不得她在自个儿府里还得随时备战。

    “你要对我再好一点,不然我在奶奶那里受了多少气,你就得挨多少拳脚。”她故意威胁,开玩笑想让他放宽心。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每天夜里都让你喜极而泣”害臊的妻子将粉拳蓦地凑到他鼻前,他不禁轻笑。

    还是她最好,虽然悍得很,却是死心眼的小女人,只要别人对她好,她便对别人更好,从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

    这个傻女人啊!教他如何不爱怜,也让他一心一意只想护着她。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悍凄当夫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寄秋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寄秋并收藏悍凄当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