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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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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哦!你真是太棒了丹琪”

    床上传来一阵阵律动,一男一女裸裎地交叠箸,极尽浪情地互喊著,直到高潮的巅峰窜遍他们全身,两人才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凌乱的床褥上。

    华丽的房内充斥著男女交欢后的气息,男人事后忍不住又色婬婬地搓揉著林丹琪的全身。

    “好了,让我起来”林丹琪推开他,起身下床,毫不在意在他面前全裸。

    “你的技巧真是好得没话说,我真奇怪蓝冀青怎么会不对你著述”他欣赏著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点燃一根雪茄。

    一听到蓝翼青,她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抹痛恨。

    “因为他是只永不知啖足的野兽!”

    “而你驯服不了他?”那人冷笑。

    她也点燃了烟,陷入沉默。

    她是驯服不了蓝翼青,打从第一次见面上床,她就知道他不是她控制得住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的美貌,更习得了一身伺候男人的绝技,每个男人一看到她,几乎没有不心荡神迷的,蓝翼青当然也识货,但他却更懂得如何让女人听话,他比她还技高一筹!

    第一次和蓝翼青上床后,她就成了他的俘虏,被他翩翩的风采及倜傥的个性给迷住,他的多金,他的多情,他的超高做ài技巧,都使她陷入了有生以来有生以来最狂炽的热恋之中,甘心成为他的玩物。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他喜欢女人,喜欢很多很多女人,他不断地换女伴,不断地和她们上床,品尝著做ài的快感,他对女人的热度充其量只维持两天。他博爱,没有忠诚感,女人是他的玩具,用过了,不要了,就一脚踢开,然后再买个新的

    她,就是他的破玩具!

    玩过了就搁在香港这个储藏室,偶尔来时才拿出来玩弄一番,从没將她放在心上。

    也许,和其他那些他连面孔及姓名都记不住的女人相比,她算是幸运了,起码他还偶尔会来找她,可是,这对个女人来说算什么?

    包可悲的是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不仅给他身体,还给他整颗心,曾痴傻地以为他会带她离开这个纸醉金迷的现实***,给她名分,给她爱,但这个梦想马上就落空了!

    他竟能在与她维持著肉体关系时把她“借”给他的客户,让她去伺候别的男人

    这种伤害哪个女人受得了?

    她不争不问不气,并不表示她不恨,她的自尊,她的感情,全成了他好色兴趣中的牺牲品,她付出得愈多,就伤得愈深,达半年来她完全无法过日子,只有以酒来麻醉自己。

    她的这一生,等于被他给毁了

    “没人驯得了他。”她沉痛地道。

    “是吗?他真有这么厉害?”那人哼道。

    “你和他这么熟,这事还用问我吗?理察。”她吐一口烟圈,转头瞪他。

    “哼,不管他多厉害,这次我一定要他完蛋”理察吉鲁嘿嘿一笑。

    “你以为你往香港设下的圈套能杀得了他?”她看着眼前白皮肤金发的美国男人,讽刺地想着人生真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当初就是蓝翼青把她送给他玩乐,她才会认识他的,而今,他和她却要联手对付蓝翼青

    “他绝对不能活著走出香港,否则我的百乐航运怎么卡位进香港市场?”理察阴险地勾起嘴角。

    “难道蓝翼青都没怀疑你当初与他合股投资蓝风天堂度假中心的事是个骗局?”她不相信蓝翼青会这么大意。

    “他不会起疑的,我和他从大学就是好友,他怎么可能会想到我要扳倒他?再说,他也不知道我是百乐航运的幕后老板。”理察得意地说。

    买下“百乐航运”正是为了和蓝翼青一较高下,他不相信蓝翼青这个小他一届的东方小子能窜得比他还快,当他正为了不景气影响他的旅馆生意而大伤脑筋时,蓝翼青却如展翅高飞的雄鹰称霸了全美国的天空!

    他不服气!蓝翼青不过是走了好运才能成气候,凭什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

    于是两年来他暗中与蓝翼青较劲,不断打压“蓝翼”在航空运输上的市场,然而不管他怎么做“蓝翼”就是业绩日上,而他的“百乐航运”却连年亏损。

    包教他气愤的是,正当“百乐航运”打算进军亚洲时,他又赫然发现“蓝翼航空”已早他一步提前攻入了香港,还打算通吃航运与客运的空中市场。

    正因为输不起,才埋下他设计这一次香港狙杀蓝翼青的杀机。

    他见不得蓝翼青一直跑在他前面,在他心目中,蓝翼青是个不除不快的强敌,早已不是朋友了。

    “真亏他对你这么好,你却想出这么一个歹毒的计书要对付他,真狠哪!”林丹琪罩-薄纱浴袍,跷著腿坐在床边冷哼。

    她知道理察会找上她,正是了解她对蓝翼青的恨意,他想藉著这次“蓝翼”想在香港找地投资建盖“蓝风天堂赌城度假休闲中心”时,藉义帮的手除掉他,才会要她主动拉线,介绍阮大德与蓝翼青认识,再带他去看了义帮位在东涌的那块地。

    理察早就知道这笔土地交易不会成功,义帮的地谁敢动?

    但算准了依蓝翼青的性子绝不会放弃,理察和她刻意將他引人陷阱,目的就是要他和义帮接触,然后制造双方的残杀

    “他不该挡在我面前,处处碍我的事,我只要每天看到报纸上写他的成功,就一肚子火。”理察咬了咬牙根,蓝翼青太刺眼了,他的存在已严重威胁了他的事业,而今“蓝翼”又要跨入休旅业,这对他更是一个打击。

    “既然那么讨厌他,为什么不找人直接杀了他?”

    “你以为我没试过?但那小子命硬,好几次都没要了他的命,他甚至还有一次开玩笑问我会不会想杀他,当时我差点吓出冷汗,那家伙真是太敏锐了,于是我就决定,下次一定要让他死得毫无心理准备”

    “所以你就趁他在香港,找上鹰熊帮?”

    “鹰熊帮的赵虎一宣想打破多年来义帮在香港的优势,我告诉他,只要他帮我,到

    香港就是他的天下。”

    “真是精打细算哪!藉别人之手杀了蓝翼青,还能因此挤进香港市场,这招真是太厉害了啊!”林丹琪才说一半,就被理察扯住头发,强迫她扬起脸。

    “别故意用话损我,丹琪,要不是你对蓝翼青下不了手,我还需要这么费事吗?”

    “放手”她痛得低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爱著那小子,不过你等著瞧,当他和纪大当家的尸体同时在大屿山被发现,义帮將洗脱不了杀人的罪嫌;而蓝翼更会遭义帮杯葛,进不了香港的航运市场”他说著又放开了她。

    “你最好搞清楚,纪陶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杀的,万一赵虎没有成功”她揉著发疼的头皮,隐忍著怒气。

    “到时,我还有另一个必胜的筹码,这次,我非把蓝翼青给做掉不可。”理察阴狠地笑了。

    林丹琪搓著自己的手臂,她忽然觉得自己在与虎谋皮,理察的凶狠让她害怕,若不是恨极了蓝翼青的薄幸,她也不会答应与理察合作

    正想着,理察再度推倒她,没有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硬侵入她的体内。

    “啊!你”她痛得想挣扎,却被他紧紧压住。

    “你这只媚狐狸,等蓝翼青死了以后就跟著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理察大声婬笑。

    她闭起眼睛,蓝翼青是只野兽,理察则是只猪狗不如的畜生!

    为什么她都遇上这样的男人?

    她诅咒这样的命运!她好恨

    蓝翼青捧著纪陶然的头,让她枕在他的大腿上,低头仔仔细细地端详著她的脸蛋。失去了意识,她的尖锐与防护罩也都消失,这么一张毫无防备的小脸,清纯得像个邻家女孩。

    他真好奇她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不但没半点女人样,甚且比男人还喜欢逞强

    哀摩著她洁净的脸颊、以及她英气十足的一字眉,还有那俏皮的微翘红唇他发现,她最吸引他的竟也是她不拘小节的狂猛个性。

    带著中性的独特魅力,挑逗著他在情色上薄弱的意志力,他对她的兴趣是愈来愈浓了,不管土地是否成交,他都想要她!

    不过,现在他比较担心她和他的境况,手机在被抓时就被搜走了,他和纪陶然被蒙著脸,坐在这艘渡轮上,不知要被带往何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他开始担忧她是否撞伤了头部时,纪陶然终于醒了。

    她嗯哼一声,睁开眼睛,发现有两只眼睛离她很近,而且,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眨了眨眼,再看清楚,她才认出那是蓝翼青清俊的脸孔。

    奇怪,为什么他会用这种角度看她?她混沌困惑地想着。

    “醒啦?”他松了一口气!嘴角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你”她蹙了蹙眉,还没搞清楚状况。

    “怎么?撞相涂了,不认识我啦?”他笑意加深,忽地曲起长腿,以手肘撑起她的头。

    她猛地恍然自己正枕在他胸口,惊得弹坐而起,但才一用力,左肩膀顿时痛得像要被撕裂般,她失声低嚷:“妈的痛死我了”

    “小心点,你伤到肩膀了。”他扶住她。

    “肩膀?啊!一定是摔下车时受的伤”她想起来了。她的yamaha机车!那辆她心爱的车啊“忍著点,等我们逃出去了我再帮你上葯。”他轻拥住她。

    “喂!放开我!”她挣扎地叫著。

    “太无情了,亏我还抱著你抱了两个多小时”他叹道,放开她让她起身。

    “你抱我干嘛?”

    “总不能让你躺在地上吧?这里连张床都没有。”

    “这里?这里是哪里?”看着这陌生狭小又昏暗的房间,她满腹疑窦。

    “这是一艘渡轮,昨晚你被撞晕后,他们就把我们带上渡轮”他解释。

    “渡轮?他们?”她的意绪还没转回来。

    “那些追撞我们的人啊!”“哦,是了,我被追撞等等,你你为什么也被抓来?我不是叫你回去的吗?”她突然惊觉他怎么会和她在一起,明明,她已经把他送走了啊!

    “我怎能放心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所以我就跟来”

    “什么?你跟来?你这笨蛋!笨死了!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叫你回去你干嘛不听呢?”她听得忍不住气骂。

    他愣了愣,清纯的邻家女孩又变回泼辣的江湖大姊大了,而且一开口就惹他生气。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你才是个笨蛋,一个人骑著机车就想对付四辆车,你有没有长脑袋啊!”他没好气地骂回去。

    她有点错愕,他骂她!这家伙竟敢骂她?帮里的弟兄谁敢回她的嘴?他却斗胆敢骂她笨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女人!”想到这他的气更甚,要不是她绕回去,他也不会被抓,不必跟来受罪,不必

    哦!天杀的!都是她冲动惹出来的祸端!

    “女人又怎样?”她提高音量,精神全回来了。

    “女人就该躺在男人怀里,让男人好好疼惜,而不是到处乱跑惹祸”

    “太可笑了!你这是什么沙猪心态?为什么女人就得什么事都依赖男人?谁规定的?”她气得眉头直竖,站直身子瞪他。

    “本来就是这样,这是定律,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遇到危险时不但不跑,反而第一个迎上去,你以为你是无敌女金刚啊?无敌女金刚也没你这么呆”他也站起身,指著她怒骂。

    “你骂我呆?”

    “是啊!不是呆子是什么?不要命地逞强,也不知道看的人心里会有多着急!”

    “你”原想顶回去的,可是,看着被怒火焚身的他,她倏地恍然,他似乎在担心她

    这体认让她陡地减了七分怒气,却多了三分慌乱。

    “我才不是逞强,我是义帮大当家,保护弟兄是我的义务”她放软了声调,低下头咕哝。

    “义帮那群男人全是歪种,才会躲在你后面,让个女人出来冒险。”他冷哼。

    “喂喂,你关心我可以,但别损我义帮的弟兄”她眉头又攒起。

    “你还知道我关心你就好。”他满腔的焦虑终于化为一口长长的叹气。

    说实话,从被抓到现在,他抱著她坐如针毡,对她的安危远比对土地交易是否成功还来得担忧。

    这份认知使他突然失去惯有的洒脱,好像,心被什么给套住了一样。

    唉!他是怎么了?和纪陶然相处愈久就变得愈不像自己了。

    “好吧!是我把你拖下水,这样说你满意了吧?”她看他潇洒的亚曼尼衣服全皱成一团,头发也有些凌散,心想他一定受了不少苦,堂堂一个大企业家却和她一起被关在这种地方,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又没怪你。”他烦乱地爬梳著头发,别过头去。

    “放心,我会把你救出去的。”她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肩安慰他。

    又来了!

    又是把事情揽上身,她这习惯简直是故意要灭了男人的威风。

    “不是你救我,是我救你!我会救你出去。”他转头,指正她的不当用词。

    “你?凭你哪打得过那些人啊?”她毫不客气地取笑他那一身模特儿般中看不中用的骨架。

    “你小看我?”他眉头高高地一挑。不发飙,她还真把他看扁了!

    “别逞强,蓝翼青,打架这种事就交给我吧!大爷你就乖乖地站一边啊!”她正说若,突然间,蓝翼青以身体强压住她贴往墙壁,并且紧紧將她的双手扣制在两肩旁。

    “你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男人的力量。”他低头凑近,嘴巴在离她的唇不过三公分处冷冷吹气。

    她大惊,想动却动不了,急得大叫:“你想干什么?放手”

    “看到了吗?真要遇到状况,你不见得是男人的对手,甚至,强烈的反抗只会引来

    人的征服欲望。”他愈说唇愈靠近。

    “喂喂,我是肩膀痛才会被你得逞,要是”她惊慌地喊,整个人后贴得活像要镶进墙里。

    他的力道好大!她想不通,一个只会动脑的企业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对,你受伤了,就得明白你的力量已减半,只能任男人摆布”

    “好,我知道了,你放开我啦!”她感觉得出他似乎要做什么,急得大喊。

    “不,得给你个教训,让你别再小看我,小看男人。”他扬起一抹邪笑,之后,慢慢地,轻柔地吻住了她。

    这两瓣微翘的红唇好柔软,好香甜他在心中愉悦地欢叹。

    纪陶然又惊又气又羞,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她!

    从没有人

    蓝翼青微抬起头“喜欢吗?”

    “妈的!你这只”

    不让她口出秽言,他再次封住她的嘴,而造次,他不再浅尝,而是热情尽出,以最勾魂的法式吻法吻她。

    她无法呼吸了!忘了呼吸了!

    他他他他怎么可以把把把舌头伸进她口中?

    趁著她惊愕无助,他强力地进占她滑嫩的双唇,挑逗她泾热的舌尖,汲取她贝齿间的芳液。

    心跳,心跳快得像要爆破!四肢居然酥软得使不出力,她不懂自己为何会毫无抗拒的能力,他的气息如海浪漫进她的鼻息间,他的体热从胸膛、小肮熨进她的体内,要烧融她就要烧融她

    蓝翼青也是心旌大震,吻她的感觉竟是这么美好,那两片红唇是她全身最女性化的东西了,每次和她谈话,他都会不自觉盯著她微翘的唇形,随著其一张一合而深受牵引。

    包令他吃惊的是,这样贴着她纤瘦的身体,他居然也会亢奋莫名

    欲罢不能的吻一直持续著,原本扣住她双手的手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背脊摩挲,感受她身躯的曲线,他紧搂住她,不停地狂吻著。

    她快死了!她就要死了!

    纪陶然脑袋早糊成一片,她不能思考,完全无法运用任何一个脑细胞,她只知道,蓝翼青不知使了什么妖法,一个吻就把她的力量全吸光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气息不稳地笑问:“如何?了解男人的强度了吗?”

    这句话让她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和力量,她勃然大怒,一拳就捧向他的下巴。

    “你道混蛋!”骂完又是个快腿横扫。

    他闪得快,没被她的拳头打到英俊的脸蛋,不过却来不及躲过她随之而来的侧踢,于是腹部挨了一记,痛得他仰倒在墙角。

    “哇噢!你就不能轻一点?”捂住肚子,他没好气地抬头瞪她。

    “谁要你占我便宜?”她以手背揉著被吻肿的唇,怒斥。

    “我只是情不自禁”这句是实话,他早就想吻她了。

    “我看你是饥不择食,连我这种人也”她说著睑忽地红了。

    “你这种人怎样?我觉得你很爽朗迷人。”

    “再胡说我就再补一拳!”她扬起拳头警告。

    “我是说真的,你的唇很美,让人想一亲芳泽”他直匀勾地看着她。

    “你闭嘴”她恼火地冲到他面前,將他一把拎起,然而一目击他似笑非笑的迷人嘴唇,想起他那狂野放肆的吻,就像触电般马上放开了他,脸更如著火般绯红。

    他看出那个吻对她奏效了,忍不住扬嘴而笑。

    “你笑什么?”她瞪了他一眼,啐道。

    “你啊,真是颗涩果子!”她青稚的反应就如同个初尝情窦的少女。

    “如果你是在取笑我对男人没经验,那我承认,不过我并不认为这种经验有什么好骄傲的,更不觉得至今没谈过恋爱有什么好羞耻的。”她正色道。

    “我并没有瞧不起你啊!我甚至庆幸你没什么经验”他坏坏一笑。

    “庆幸?”她皱了皱眉“为什么?”

    “因为我希望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大胆地说出脑海中那抹强烈的意念--

    他要她!

    她不悦地瞠大眼,怒道:“但我可不想当你的第n个女人!”

    啐!风流鬼!竟敢对她说这种话?

    “也许,有了你,我会改邪归正”他半开著最不可能的玩笑。

    “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以你喜欢女色的程度,你要改邪归正恐怕得等下辈子了。”她嘲讽地撇撇嘴。

    “你不认为我可能为了你改正我这项嗜好?”他站起身,缓缓走近她。

    “拜托,我可受不了你那无边无际的色欲。”她马上闪开,像在躲蝗虫似的。

    “喂喂,别把我当成一个色魔”他没好气地站定。

    “你是啊!悠然说你曾在你美国的家中开过杂交派对,参加的人全都没穿衣服,大家搞在一起”她恶心嫌恶地看他一眼。

    “天哪!那是谣言!”他真会被狗仔队的八卦新闻给气死,不过,他更气把这件乱七八糟报导告诉她的纪悠然。

    “谣言?哼!悠然还有记者偷拍的照片为证呢!”她具不懂,男人怎么都喜欢做那种事?

    “那是有人假造的”

    “管你真的假的,我才没心情和你讨论你的私生活,你爱和几百个女人胡搞全是你家的事。”她转过头,也不知自己在生什么闷气。不就是个好色的富翁玩的性游戏嘛!吧她屁事?

    “其实,食、色性也,哪个男人不好色?可是我敢说我的色品绝对不是其他男人比得上的,因为我从不勉强女人,而且在做ài时不会只顾自己的享乐,还会让女人达到高潮”他强调自己并非一般的色情狂,他向来很重视女人的反应。

    自从十五岁被个比他大两岁的女孩启蒙了性爱,他一直很大方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性的快感让他著迷,他从不隐藏自己体内的渴念,因为凭著特有的魅力,总会有女人自愿上钩,而在与女人交往的过程,他的技巧更臻纯熟,懂得如何让女人快乐,也让自已快乐。

    所以说,他不是只色狼;他只是“性”情中人!

    “哇!谁教你告诉我这种事的?我才不要听呢!”她脸红地捂住耳朵怒道。

    “我偏要告诉你,因为我也想让你尝尝那种极乐奔放的滋味,一种女人生命中最希翼的经历”他大跨一步,拉开她的双腕,认真地道。

    “我才不想和你做那种事!”她挣开他的手,倏地朝他的鼻尖揍一拳。

    “但我想!”他轻易闪开,并绕到她身后,从后头抱住她,双掌隔著衣料罩住她小巧圆实的**。“我好想看看你这副迷人的身子”

    “妈的!你这混蛋!”她以手肘撞向他的腹部,接著揪住他的手,转身一个擒拿,正要將他的臂膀扭到他背后,突然渡轮停了下来,似乎是靠了岸。

    “嘘,有人来了”他悄声警告。

    门外传来连迭脚步声,有人边走边道:“两个都抓来了吗?”

    “是的,那娘儿们晕过去了。”

    “很好,老大说要玩一玩纪陶然后再杀了她。”那人呵呵贼笑。

    纪陶然眼一瞪,气得就想冲出去打烂那人的嘴巴。

    蓝翼青急忙拉住她,向她摇摇头。“等我引他们进来,你就出手。”

    她还来不及问他想干什么,就听见他狂叫:“救命啊!杀人哪!啊痛死我了”

    “喂喂”她被他逼真的喊声吓了一跳。

    门倏地被撞开,两个满脸横向的大汉拿著枪闯进来斥骂道:“你们在干什么?要这样大呼小叫吵死人”

    几乎马上就明白了蓝翼青的用意,她没有迟疑,从门边伸手握住枪管,拉向她腋下夹住,用力往外一折,那大漠的手骨立即脱臼,痛得他惊吼失声,枪应声掉入她手中。

    另一名大汉见状,立即想开枪,蓝翼青倏地踢出一脚,將那人的枪踢掉,并结实地往他的下巴挥一拳,他便应声仆倒,晕了过去。

    咦?身手不赖嘛!

    纪陶然没想到蓝翼青还有两下子。

    “发生什么事了?”前来接应的男人喳呼地奔过来。

    他们同时躲在门后,等他进门就横脚踹向他的肚子,把他踢得往后倒,將他身后的手下们推挤得掉入水中。

    “啊!”几个扑通的水声夹杂著众人的惊呼。“走吧!”蓝翼青捡起枪,趁著混乱率先冲出去。

    她紧跟在他身后,临行前紧揪住那抱著肚子哀叫的人喝问:“说,是谁指使你们对付我的?”

    “我不知道!”那大汉忍著痛不说。

    “不知道?”她冷眼一瞪,倏地撕下他的衣袖,上头赫然刺著一头熊和一只鹰。

    “鹰熊帮!看来鹰熊帮的赵磺活得不耐烦了”她惊讶的脸上立即充满了阴鸾。

    那大汉见身分被识破,大惊失色,张大嘴就想叫来帮手。

    她早一步一拳打得他两眼一瞪,昏死过去。

    “怪了,鹰熊帮向来不敢随意挑衅义帮,这次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来找碴?”她沉著脸思索。

    “先别想了,出去再说,有人来了!”蓝冀青听见岸边传来脚步声,急忙喝道。

    她点点头,跳下渡轮,与蓝翼青往另一边的海岸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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