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你好贼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你好贼最新章节!

    “你跟‘他’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和他走得太近很危险?”

    简直是飞蛾扑火,把自己往死里推,一个不慎将万劫不复。

    一道很无奈的女音随即莫可奈何的回应“他大概是发现了什么,所以锁定我当主要目标寸步不离,我比你更困扰。”

    什么事都不能做像是被困住了,绑手绑脚有志难伸,既定的计划因此全盘打散,在一双锐利的鹰目队下她根本无法动弹。

    原本她以为杜玉坎只是一时兴起不会持久,毕竟警力有限不可能全程二十四小时都跟她绑在一块,总会有几个小时松懈的时候。

    可是她没想到他真跟自己耗上了,如影随行没一刻放松,只要她一有动作他一定早她一步在前头候著,还用责备的眼光看她怪她太慢了,累他久等。

    “困扰!”她说得太轻描淡写了。“你不会不晓得他对我们的威胁性吧!”

    困扰不足以形容近日来的损失,悬而未决的“公事”一件堆过一件,都快将人给淹没了。

    “那你说我该如何做才不致跟警方对上,目前我的身份是‘云端科技’总务课的小职员,总不能要求高层对他的言行严加控管吧。”

    尤其他隶属特别行动组,所执行的任务属于编制体系外的特例,不受地方官员管辖,直接任命于警政署,极受中央政府重视。

    “你问我该怎么做,你在玩我还是耍我,我这只假蝴蝶能作重大决策吗?”该动脑的不是她,她只是负责动手。

    “为什么不行?真亦假时假亦真,你动作多一点说不定他会转移目标盯住你。”那时她就轻松多了,不用各怀鬼胎地闪避。

    没好气的胡心蝶恼怒地一瞟。“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死女人还有脸开口,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就是你带给我的,你还敢嫌我不够努力!”

    “还有你笑什么笑,我被男人嫌弃你很乐吗?花蝴蝶也有惨遭滑铁卢的一天。”

    无故被点名的丁加恩挑了挑眉。笑是人的情绪之一,干她啥事?干么将怒火波及无辜的她身上。

    “萝,把那只蝴蝶拉远点,别让她像狗一样乱吠。”六只脚的昆虫和四只脚的动物不同科,她是突变种。

    有冷面笑匠性格的丁加恩是冷静型军师,头脑一流却不务正业,能不做事绝不做事,把侵入他人电脑的行为视同玩电玩游戏,乐此不疲的耗上一整天。

    她不是电脑骇客而是电脑顽童,她只是进去玩一玩和人家打声招呼,然后视她当时的心情给予或拿走她认为有趣的东西。

    当然,她不会乱放病毒,而是帮人家设计防火墙,考验对方破码的能力好抢救硬碟,免得自家电脑被锁住无法使用。

    胡心蝶冷哼了一声“你说谁是狗来著?整天对著电脑萤幕废寝忘食,不成痴也成狂,你还有葯救吗?”她休想冷眼旁观置身事外,该有她的一份绝对跑不掉。

    要死大家一起死,挖好的墓穴够大,埋她们几个无聊闲嗑牙的女人绰绰有余。

    “她是没救了,可是你哈哈”一瞧她猎男失败的嘴脸就令人忍不住想笑。

    胡心蝶咬牙切齿道:“汪、恩、婕,你想换一副假牙吗?我出钱。”可恶,竟敢嘲笑她!

    出师不利不是她的错,干么怪罪她魅力失效,真蝴蝶和假蝴蝶还是有天地之别,她一再加强电波也电不到意志坚强的男人。

    哼!说不定他是一颗石头,所以电流再强也无动于衷,任凭她勾引抛媚不动如山,如现代柳下惠。

    其实她真的有动心的感觉,甚至想收山当个良家妇女。在她身边的男人不是横肉满面便是豺狼虎豹,没一个能让人安心,瞧久了也会心烦。

    但那心怀不轨的家伙却是个极品男,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气势不凡还带著一股令人痴迷的气度,是女人很难不受吸引。

    “啧!这么暴力呀!人家看不上你就迁怒的行为实在不可取,好歹我们也把第一顺位的机会让给你。”自己功力不足能怪谁,长得美不一定事事顺利。

    老天是公平的,总不能都厚待她一人,名利、爱情双收。

    “第一顺位”含怨的胡心蝶一睑弃妇的模样“你们好样的,推我去送死还一副施恩不望报的样子,你们以为烟雾弹好当吗?”

    谁不知跑第一的人死得最快,表面说是极具福利的差事,其实是吃力不讨好,没人肯承接就推给她,故意惩罚她的屡次缺席。

    什么叫毫无异议通过决议,没反对就表示赞成,没到场的她自愿放弃否决权。

    哼!根本是趁机报仇嘛!拿她每月的生理假大做文章,好像她就那么饥渴,一日不能没有男人,出卖色相的工作全由她一手承包。

    “可你觉得我们亏待了你吗?若他来个恶狼扑羊的话,你会客气地说不要?”各人品味不同,她们专为她保留好料的耶。

    若人家像以前的脓包一样容易上钩,说不定她还不屑一顾嫌腥臭,直说天下乌鸦一般黑。

    被说中心事的胡心蝶凶不起来的一睇。“你们别尽围剿我,该想想对策应付青萝的男人。”

    得不到他就放开他,她气量没那么狭隘,紧捉不放硬是弄假成真,非得搞得两败俱伤才甘心。

    “他不是我的男人,收起你们的好奇心,我,无可奉告。”想把茅头指向她?她们太天真了。

    一看数双眼睛颇富兴味地瞧着自己,傅青萝四两拨千斤地将手中的球拨出去,不让她们有碎嘴的机会。

    “嗟!几时变得这么小气了,打马虎眼想蒙过去呀!我们可不好打发。”没个交代她们岂会轻易放过她?

    自从杜玉坎正式“借住”博家起,除了第一夜有睡在佳人香闺外,隔天开始便成了傅家小弟的同居人,一打地铺一睡床地展开共同生活。

    虽然两个男人形同水火难以和平共处,常常大眼瞪小眼有开战之虞,总叫人担心随时会爆发流血事件,可是到目前为止两人仍相安无事,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而傅母的态度则是明显可见,完全当杜玉坎是女婿看待,嘘寒问暖照顾得无微不至,不比自己儿女差,大家看得心里有数,在处世行事上多有留情,并未刻意刁难。

    因为像这会儿他在徐梦生的陪同下“巡视”云端大楼,从一楼到三十六楼慢慢爬起,十七台电梯同时维修中,用意是拖延他好让一群女人商量出应对的方法。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白雄夫和周庆祥的问题才是当务之急,下先处理掉他们两人会留成后患。”暗处的恶狼爪牙齐张,就等著致命一击。

    “小姐,你顾左右而言他哦!他们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最近爱河正在整顿中,埋一、两具尸体占不了多少空间。”汲砂一盖一了百了,何必废话。

    “笨蝶,你忘了有一组特别编列的警务人员正盯著我们的一举一动,你还没开始行动就得先面对十几枝枪。”理智的丁加恩提醒胡心蝶必然结果。

    要是能以以往的模式除掉挡路的障碍,他们早就不存在于人世了,哪会拖上月余仍活得好好的,好吃好睡还能好生算计“云端。”

    在每一个人都被盯牢的情况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是谁出手都会惹来麻烦,甚至让“云端”陷入空前绝后的危机。

    胡心蝶不服气地说:“别骂我笨,说来说去都是青萝的问题,要是能早点摆平那个家伙,我们就不用像路边的野草见风弯腰。”有够窝囊的,宰个人那么困难。

    能怪就怪,把不平之气发出来,胡心蝶的埋怨正是大家的心声,眼露希冀地投注在唯一的希望上,不想再成为笼中的鸟儿有翅难飞。

    自由惯了的人最怕束缚,憋了好些时日实在难受,中规中矩的生活比白开水还无味,她们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你们真认为我有能耐影响他,并改变他对破案的决心?”傅青萝不以为然,她们对她太寄予厚望了。

    面对外表温尔,实则有钢铁意志的男人,她的胜算并不大,在感情的天平上她已倾斜一角,不能再比重加深地往下落。

    她不想让爱情左右了想法,女人最脆弱的一环永远在个“情”字。

    “有,他喜欢你。”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实。

    “没错,他对你非常用心,视线老跟著你打转。”眼底还有著绵绵情丝。

    “对嘛!试试看对你没什么损失,顶多失身而已,你不想一手创立的‘云端’变成地狱吧?”

    暗青萝就是“蝴蝶”这是“云端”少数人才知晓的秘密,他们保密得水泄不通,不轻易让她曝光,就算是各地角头也不识她真正身份,顶多擦身而过时会多瞄两眼。

    最隐密的三十七楼其实形同虚设,除了放置重要文件和资料外,平时根本没有人出入,有如一座空的金库,看似极其森严却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储藏室。

    真正的据点其实是位于十一楼的总务课,所以人人拥有通行各楼层的通行卡,下达命令只需按下内线电话,不需要直接面对面。

    “怪了,我怎么嗅到一丝阴谋的气味,你们几时变得如此团结,齐心同力地出卖我。”而且是不遗余力,有志一同。

    “哪有?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你别把我们都当坏人了。”最藏不住思绪的胡心蝶眼神闪烁,不住地看向墙上一幅画。

    “你不坏怎么会在这里,我总觉得你们有什么事在瞒我。”看她们闪避的表情就知道她所料无误。

    至于是什么样的隐瞒她不急著探索,能瞒她的事情并不多,总有人会捺不住性子露了口风,因为放在肚里会騒痒得难受。

    面带微笑的傅青萝子著曾和她同甘共苦的姊妹,明亮的眸底流露出令人背脊微凉的光芒,她用信任换取她们不变的友谊。

    “我看你是谈恋爱谈昏了头,快去找你的亲亲爱人温存一番,女人若缺乏爱的滋润,会像枯萎的花朵,疑神疑鬼心理不平衡,我们能瞒你什么。”

    怕被她一双利眼看穿,胡心蝶连拉带拖地将傅青萝推向门口,要她赶紧去做ài的洗礼,别幸福得令人眼红,影响她们几个怨女的心情。

    “你”“再见。”

    砰地,门当着她的面关上。

    站在门外的博青萝五味杂陈,满心复杂地露出苦笑,她们也未免做得太明显了,把她赶出来就一定能造成事实吗?

    一直隐藏著情绪不让人看出端倪,对立的情感让她举棋不定,虽然她心里多了个人影进驻,可是仍抗拒让现实成真。

    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一旦她的身份被揭穿了后,受到牵连的人不计其数,首当其冲的便是她的家人。

    唉!这些女人喔!媒人瘾犯了不成,居然要南台湾的“蝴蝶”向敌人投怀送抱。

    叹了一口气,她悄然地走开。

    “走了没?”

    几张急躁的脸振奋地问著,为自己的图谋成功感到兴奋。

    “应该走了,我听到足音越走越远。”这下可安心了,能大肆讨论真正的话题。

    “哼!你喔!真是沉不住气,一副作贼心虚急著将人赶走的模样,你就不能冷静点吗?”真是的,害她们跟著紧张。

    胡心蝶瞥去一眼“就你会说大话,我就不信你没冒冷汗,担心傅妈妈拜托的事会东窗事发。”现在能喘一口气了,全身细胞至少死了上亿只。

    “嘘!小声点,别喳喳呼呼,国文不及格就不要乱用成语,是揭露不是东窗事发,教到你的老师肯定活不长。”丁加恩在此为他默哀。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当她们接到傅母的电话时都有些错愕,不解她有何事需要麻烦到她们,语气客气得令人不好意思拒绝。

    结果一听内容她们全都楞住了,脑子转不过来怔了好久,瞠大双眼消化著耳中传来的拜托言语,一时半刻间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

    币上电话来回走了好几遍,她们越想越觉有趣地捧腹大笑,为天下父母献上万分敬意,女儿嫁不出去也挺令人烦心。

    “社会大学不考语文有什么关系,那些老八股的课本早被我丢进臭水沟了,用不著丁大小姐你的指正。”胡心蝶神气地扬扬下巴。

    “是喔!你还真骄傲。”叫人看不下去。丁加恩又接著说:“不过我很怀疑我们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硬将不适合的人凑成一对,老天八成会怪她们多管闲事,插手月老的撮合工作。

    “管他是对是错,反正做都做了还能反悔吗?”汪思婕拿出帐本核对数字,不受影响继续做自己的事。

    “说得也对,水都沾湿裤子了还来追悔有什么用,青萝的脑筋比我们精明,不至于往死胡同里钻。”她会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不过也因为太会保护自己了,以至于她身边一直没有打死不退的爱慕者成功攻陷她的心,除了台北来的警察。

    “呃!你们猜这场爱情追逐战谁会胜出,正义或是邪恶?”颇令人期待。

    “赌一把吧!我做庄。”胡心蝶兴匆匆地说道,手沾口水掀开空白的行事历。

    “我赌姓杜的技高一筹,掳获萝的芳心。”那男人有双黑翼,是光明世界的阴影。

    “好,你赌多少?”她得赶紧记下。

    “一千。”

    嗯!豪气。“加恩,你呢!”

    “你们真是无聊透顶,这种事也能拿来赌,小心‘东窗事发’。”这句话用在这里最贴切。

    报应随时有,当心闪电打雷。

    “到底赌不赌?”胡心蝶又睇了她一眼。

    “两干。”

    明明是个赌徒还一堆废话。“加恩两千万,思婕一千万,我也不寒酸加注一千万暝!可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对赌好像不够尽兴,把‘云端’的员工也拉进来凑热闹好了。”

    人多才玩得起劲。

    “好是好,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什么事?”汪思婕和胡心蝶异口同声问道。

    丁加恩苦恼地说道:“徐梦生怎么办?似乎忘了替他设想。”

    三个女人面面相觎,开始陷入极度的忧虑中。

    “妈的,养你们这几个废物干什么?要你们低调点别太张扬,瞧你们给我干了什么好事!”

    一口槟榔汁吐在一名少年脸上,难以入耳的脏话问候对方祖先十八代,不用换气也能骂得顺口,一阵拳打脚踢毫不心软。

    那是个瘦高型的猴脸男人,年约五十有些流气,眼神斜挑不用正眼瞧人,脚踩拖鞋站三七步,一副我就是老大的模样。

    掌管六合夜市及周边商场的地盘,以双拳打出天下的白雄夫根本不鸟什么黑帮企业化,他还是热中以拳头拚输赢,枪杆子下见真章。

    加入“云端”是不得不的妥协,在四周角头不断垄断商机,逼得他没法生活的情况下,他只好屈服于现实。

    可是他是说一套做一套的瞒天过海,私底下走私超过额度的毒品和枪械,违反规定的将一夜眠流入校园,也就是俗称的“红豆’,让不少无知青少年因此受害。

    他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察觉他的暗盘交易,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口袋里塞,想两头赚地扳回劣势,不再受制一个毛没长齐的小丫头。

    江湖人本来就是打打杀杀过日子,不拚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思,逞强好斗是常有的事,不然这些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到哪里发泄。

    他要扳倒“云端”就要先站稳脚步,一步步蚕食暗中布桩,拉拢同样不满企业化经营的大哥组成同盟,待时机成熟再夺回大权。

    没想到他精心的布署却被几个小兔崽仔搞砸了,还没三成把握就露了馅,叫他该如何走下去?

    “雄哥,你别发火,小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这几个小表知道错了。”

    每个大哥身边都有一、两个妖娆的女人为伴,雄哥也不例外地带了个酒廊小姐跟在左右,一来充充场面,二来方便发泄性欲,免得被一些不干不净的小姐染上性病。

    而这个女人叫虹姊,曾经是红极一时的大班,从年轻时就跟了他,没名没份地替他生了三个私生子,在他生命中占了挺重要的地位。

    不过她只能算是外头包养的小老婆,他家里还有个吃斋念佛的元配,因此她只在这种不入流的地方出现,没资格和元配平起平坐。

    “知道错了又怎样?我有几个场子被收回去,你晓得损失有多重吗?拿他们几个来赔都不够本。”他这下可真亏大了。

    扁是一天的收入就短少了五、六百万,他手底下那些兄弟要用、要花的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要上哪找钱喂饱他们这些无底洞。

    有钱好办事,没钱个个都成虫,真要有事一个也派不上用场,只会消耗他的实力。

    “被收回去了,怎么会呢?我们不都按规矩来,他们凭什么说收就收?”好歹他们也是高雄一带的人物,多少要留点面子。

    “哼!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根本不懂江湖道义,真当我们是企业体系中的小鲍司照章办理,谁犯了错就要受处罚”

    她头上有几根毛呀!算得那么精干什么?道上的规炬是没有规炬,各凭本事抢地盘,谁让她来捣乱,硬要打赤脚的穿鞋,

    他在江湖上混的时候,她都还没出世呢!居然敢不知好歹地教x"他怎么做老大,妄想改变他们要狠的劣根性。

    把流氓当企业人士管理简直是笑破人家的肚皮,猴子穿上衣服也不会像个人。

    “你是说‘蝴蝶’?”虹姊的表情明显缩了一下,十分忌惮。

    “除了她还会有谁敢拆老子的台,不过因为几个不懂事的小表向她的人抽取恋爱税罢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竟然真的给他难看。

    他雄哥这口气若不讨回来,将来怎么带底下小弟,人家只会笑他是卒仔。

    “什么?就这么点小事也翻脸呀!”气量真是狭小,一点小钱而已。

    虹姊也很气愤,可是她敢怒不敢言,因为怕得罪了“蝴蝶。”

    在南台湾谁不知“蝴蝶”的势力有多大,触角多元渗透各种基层,每个行业都有她的眼线在,若不遵从她的规矩行事,下场都很惨。

    她是欢场女子懂得自保之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都一清二楚,她可不想为了她的姘头赔上一条命。

    “哼!你等著瞧吧!早晚有一天我会扳倒她,让她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头。”看她还能不能张狂,处处挑他的痛脚。

    “哎呀!雄哥,千万别乱说话,要是传到‘蝴蝶’耳中可就不好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轻重?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懂得多舌多是非。

    真替他担心呀!人都一脚踏进棺材里了还争什么,他以为自己还是赤手空拳打天下的年轻人吗?

    “怕什么,她已经准备冻结我的势力范围找人接手,难道我还客气地请她喝茶不成。”真要拚起来他不一定会输,他还有北部的兄弟可以来帮忙。

    与其被吞掉不如硬碰硬,鹿死谁手还没个定论,他的人早就想大干一场了。

    “你”虹姊还想劝他两句,要他别冲动静观其变,路是人走出来的,总会有希望。

    可是她只发出一个你字,一道沉厚的男音便由后头传出,吓得大家紧张地抄起家伙。

    “说得好,白老大,男人就是要有大无畏的气魄,干起大事来才会轰轰烈烈。”

    啐了口红液,白雄夫低咒了几句问候人家妈妈的话,冷视著朝他走来的男人。

    “干大事也不会找你出力,我还想多过几年快活日子。”一看见戴帽子的他就没好感,他上门准没好事。

    “呵呵,别说得太见外,有些事双方合作反而可以获利更多,存些老本才能过得更逍遥自在。”人不与钞票交恶。

    “合作!”他跟他?

    眉一皱,白雄夫猜测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膏葯,他们怎么有可能合作。

    “不要怀疑我的诚心,今天我敢来你的地盘绝对能让你满意,赚钱的机会谁不爱呢!”他也想早点退休安享晚年,做个无后顾之忧的银发族。

    一提到钱,白雄夫的态度转为贪婪。“说说看,我刚好有空。”

    发鬓泛白的男子低声说道:“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挡住财路,除掉她我们都能高枕无忧。”

    先下手为强,他不会等著她来杀自己的。

    “你是指”白雄夫听出端倪,看来深受其害的人不只是他。

    “你出线索我出人,你知道我的人比你的有用多了,而且不需负任何刑责。”他们是合法杀人,法律赋予其权力。

    “哈哈,周局长,干警察也这么缺钱呀!你不会诳我吧?”他还是得防一防,免得上当。

    周庆祥冷笑地拍拍肩上的星星。“警察也有业绩压力,上面派了个不中用的家伙浪费时间,虚有其名却不见绩效,我总要自找出路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你好贼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寄秋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寄秋并收藏你好贼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