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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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的夜晚又冷又黑，黎明前的时刻更是北风咆哮，寒意透骨。公鸡也冻得不愿出窝打鸣，然而雨落村的村口，几个小孩与一个成人间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先生，齐云山的山顶上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小豆丁会不会学那些飞到天上，喷火吐水的道法？”夏杰围着严律己络绎不绝的一直说道。
“齐云山的山顶啊，那儿确实很漂亮。金顶霞光，日出的时候整座山峰都变作金色的，脚底下全是云海。”
张小飞也急切问道：“先生，俺若入了兵家，是不是就不能跟道家一样在天上飞了？”
严律己又转身帮着这边释疑道：“那怎么会？兵家的罡气最为刚猛，若是踩在本命武器上御天而行，比道家飞剑的还快上不少。”
不同于他们热烈的讨论，刘洛很是焦急的看着村头，他所等待的人此刻还没过来。
“小豆丁，你的脖子都快长一寸了，天还早呢。”夏杰调笑道。
刘洛转身本想反讽两句，却听得雾色之中传来马车行进的声响。
车轱辘上沾了不少湿漉的黏土，孛马不停的喘着粗气，大团的水雾与黎明的水雾融成一体。“二小姐，我们到了。”许管家充当马夫，对着车厢说道。
乔玥闻言，从车厢的门内探出脑袋，瞧见了不远处的刘洛一如往常笑嘻嘻地对着自己招手，娇哼一声指着刘洛叫到：“小豆丁，你赶紧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夏杰张小飞等笑成一团，刘洛却毫无害臊的意思，三两步的跑到马车上。
乔玥端坐在车厢内，对着刘洛说道：“昨儿忘了跟你说了，今日过来还要跟你约法三章。”
“乔乔你说，我一定全部都做到。”刘洛飞快地回答。
“第一，到了山上，不准忘了我，要每三日写一封信给我。就算闭关也要寄信过来提前说明。若是忘了，哼哼，我定要你好看。”
“好说好说，这有何难。”刘洛笑嘻嘻地回答。
“第二，不准跟山上的其他女人说话。”
刘洛无奈道：“且无论山上有没女人，就算有女人，那也是我的师伯辈的，我怎么能不理不睬呢。”
乔玥一拍桌子：“我不管，总之你不许跟别的女人说话，就算说了，你也要骗我。我不想在你的信上看到让我难过的消息。”说着说着，眼泪竟然又掉了出来。
刘洛心痛，凑到她的身边，默默地帮着擦拭眼泪说道：“好好，一切都依你，我保证不跟其他女人凑一起说话去。”
乔玥一边流泪，一边嘟囔道：“总之我都当真了，你可不能骗我，把你的手伸出来。”
刘洛听从的伸出左手，乔玥把他左手袖口捋上肩膀，瞧着他手臂成块的肌肉，张嘴咬了下去。
“哎，乔乔，你怎么咬我啊，嘶，疼啊！你还真咬啊！”刘洛大叫着，不忍心硬把手臂拔出来，小臂愣是被咬出血迹。
乔玥感到嘴上苦涩的咸味，松开了银牙，刘洛的小臂中央，五个沁出血丝的牙印整齐的排列。
乔玥掏出怀中的一条白色丝巾，轻轻地帮刘洛擦着这块牙印，眼泪止不住的又流了出来：“第三，这个，你要一辈子留着，就算长好了。你……你也要来找着我，让我再给你咬回来。记住了吗？”
刘洛看着她梨花带雨又温柔小心的模样，不再管那手臂有多疼痛，拨开她额头的刘海，手指顺着她的额头来到下颌，微微将她的脸蛋挑起，饱含情意的吻了下去。
这记甜蜜的吻，有泪的酸涩，血的腥苦，然而更多的，则是两人浓烈的爱情甜味。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车厢外传来了他人的叫声，他们二人才分离开彼此的双唇，只是一道银色的鹊桥仍旧藕断丝连。
“小豆丁，别走丢了，我还会在这里等你的。”
下了车的刘洛，看着乔家的马车渐渐消失，内心却一直响着乔玥临别最后的话语。
“喂，小豆丁，你魔障了？”夏杰伸手在他面前上下摆动，看着发呆的刘洛楞站在那，只得又推了一下说道：“蔡先生来了，你也不过去话别？”
“师父？”刘洛回过神来，看向夏杰指的那头：仍旧是那副纤纤玉体，亘古不变的温柔眼神，站在一颗树旁，那便与之一同成为了美丽的画卷。
“师父！”刘洛跑到蔡琰身旁，眼中的热意并没消散：“你总算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
蔡琰微微低下身子，冰冷的手掌摸在刘洛的脸颊：“我也才来，看到你在乔乔的车上，就等了一会。跟乔乔的惜别很难受吧？不管如何，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别忘了你跟她之间的约定。”
刘洛抬头，神色坚毅道：“不会的师父，无论是跟她的，还是跟你的，我都不会忘得。我会很快就学成下来找你们。”
蔡琰从自己的衣服之中，掏出一块贴肉佩戴的环佩。环佩乳白的如同象牙，与蔡琰肌肤几乎混为一色。
“这块玉佩，是爹爹曾经在我出生之时就给我戴上的，能够驱除邪魔，稳定道心，你戴着它修炼会有很大的好处。”环佩温热，带着蔡琰身上的香气与体温，传递到了刘洛手上。
刘洛宝贵地伸出双手端着，眼中满是感激，对着蔡琰说道：“师父……”
蔡琰摇头道：“你我之间不必推诿，我懂你想说什么，只是我现在也不需要它，你带着修炼，我也放心一些。记得到了山上，对你的新的师父要有礼，不要太过骄纵。跟师兄之间不要争，不要抢，多向他们学习，你的未来不会只在这里。”
刘洛攒起手中的环佩，将它带到自己的身上，同样贴着身子，感受着曾经拥有过的蔡琰的心跳。
蔡琰心满意足的帮刘洛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轻轻咬着嘴唇，声如鸿毛：“莫要忘了乔乔，也莫要，忘了我。”
——————————————————————
“怎么，心中还有执念吗？现在也早，不如你再回去多呆一会吧。”走在上山的山路上，严律己对着刘洛说道。
“先生，你说我最快要什么时候才能下山呀？”刘洛并没有回头，反而很是坚定的问道。
严律己想了一想，回道：“掌门是元婴修为，若你超过了掌门，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元婴是吗？”刘洛低头默念。
严律己并不好打击他，元婴修为说着简单，却是一练百年。不同于筑基金丹，修成元婴的修士，几乎无一例外的斩断了情丝，无论儒道兵法，到了那种境界，早已不再为情所困，心中的执念更加高远和伟大。
“那么先生，现在我们是去哪里？直接登山门吗？”
“不错，不过山门由我师兄看守，我们先去找他，再进宗门。”
刘洛好奇地问道：“先生，你还有师兄下山了啊？“
严律己尴尬的说道：“我和师兄修为都比较差，所以我负责领徒弟上山，他负责看守山门阵法。”
刘洛反问道：“若是如此，那岂不是修为越差越得不到修炼的时间？”
严律己无奈道：“也不是如此，只是我这一辈除了我和那个师兄，其他都不是从山下招来的，因此才有些区别。”
刘洛追问：“那岂不是说，纵然是修道之人也并非一视同仁，还跟世间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分个上中下等？”
严律己辩解道：“也并不是这么说，只不过修道之人，若是已臻极境，大多都是隐居山林闭关不出。而那些感觉今生难以再晋升的，只是把他们的期望寄托在了晚辈身上，所以才致使那些晚辈享受比他人多一些的优渥。但是你也不用灰心，努力超越他们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师弟，你这就错了。”话语自严刘二人之前的树林草丛后传出，声音有些沉闷，初次听起来犹如受撞闷钟。
严律己扒开眼前的草丛，一座林中小屋出现眼前。屋前种着不少果蔬，屋后还架着栅栏，里面养着几只母鸡。
说话的人比山下的那些佃农更像农夫，挽起破旧麻衣的衣袖裤脚，双脚**踩在田中，手举一根锄头，低头继续说道：“师尊师伯他们那一辈分，确实凭借自己领悟，走出了自己的天道。但是到了我们这辈，外丹术、灌顶术、层出不穷。长生？我看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修来修去还不如在家养花。”
严律己指着此人对着刘洛介绍：“这便是我的师兄，道号玉鱼子，奉命镇守齐云山山门。”
玉鱼子抬头看了刘洛一眼，对着严律己道：“这就是你屡次跟师伯他们说的天分过人的神童？看着还不错，气势还可以。”
又对着刘洛问道：“不过你可知道，修了天道，或许将会远离红尘，一世缥缈，你放的下吗？”
刘洛答：“我放不下，但是我会比所有人都厉害。就算我修不成天道我也不怕。”
玉鱼子诧异道：“你不想长生不老？”
“不想。”
“为什么？有了无限的寿命，你将神游太虚，看尽斗转星移，你的一切都将超脱于物外，成为永生永世的仙人。”
“我不愿成为仙人，我只愿成为能够打败仙人的凡人。”刘洛的话语令玉鱼子与严律己都惊讶得哑口无言，打败仙人的凡人？那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严律己醒过神来，对着玉鱼子道：“师兄，且莫多想，刘洛的未来也不是我等可以考量，请开山门，予我等进去罢。”
玉鱼子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刘洛，对着严律己说道：“好，那么就请入宗门。”说完随意的捡起一个石头，朝着身后的那片树林随手丢去。
石头并没有飞太远，只是落地弹了两下，静止不动。
严律己拉着刘洛，朝着那颗石头后的树林走去。
“这就是山门法阵？难道那颗石头破的就是阵眼？”刘洛内心无比好奇，这种毫无计较的破阵法子让他感觉会很适用。
越过石头走了两步，刘洛觉得不对，扭头问道：“先生，眼前的树林并没有发生变化呀？是不是走错路了？”
严律己笑道：“你回头看看，还能看得到师兄吗？”
刘洛听后果然转头，身后就剩一片树林，哪里还有刚才玉鱼子的身影。
“这是为何？”刘洛问道。
严律己解释：“师兄的那颗石头，不过只是投石问路。如今路出来了，阵却还是未做改变，我们只不过是走对了路，但还没走出阵呢。”
“阵？我们已经在法阵之中了？”刘洛丝毫没觉察到自己已经落入阵法。
“若是一个显眼的阵法摆在那儿，还有谁会去走？阵法需要蒙蔽别人的双眼，怎么能随意的就让人看了出来？”
“原来如此，这才是法阵啊，那么阵眼呢？是刚才玉鱼子道长背后的那栋小屋吗？”
严律己摇了摇头：“阵眼？凡是大阵，阵眼都是移动的，我们道家最擅长的就是法阵与符咒，若是那种呆板的道阵，那如何说的上是道家瑰宝？”
刘洛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道家这么厉害，为了躲在山林，竟然设下这么多的阻碍。”
穿行过了这片森林，太素宗的山门总算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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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丁，你的脖子都快长一寸了，天还早呢。”夏杰调笑道。
刘洛转身本想反讽两句，却听得雾色之中传来马车行进的声响。
车轱辘上沾了不少湿漉的黏土，孛马不停的喘着粗气，大团的水雾与黎明的水雾融成一体。“二小姐，我们到了。”许管家充当马夫，对着车厢说道。
乔玥闻言，从车厢的门内探出脑袋，瞧见了不远处的刘洛一如往常笑嘻嘻地对着自己招手，娇哼一声指着刘洛叫到：“小豆丁，你赶紧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夏杰张小飞等笑成一团，刘洛却毫无害臊的意思，三两步的跑到马车上。
乔玥端坐在车厢内，对着刘洛说道：“昨儿忘了跟你说了，今日过来还要跟你约法三章。”
“乔乔你说，我一定全部都做到。”刘洛飞快地回答。
“第一，到了山上，不准忘了我，要每三日写一封信给我。就算闭关也要寄信过来提前说明。若是忘了，哼哼，我定要你好看。”
“好说好说，这有何难。”刘洛笑嘻嘻地回答。
“第二，不准跟山上的其他女人说话。”
刘洛无奈道：“且无论山上有没女人，就算有女人，那也是我的师伯辈的，我怎么能不理不睬呢。”
乔玥一拍桌子：“我不管，总之你不许跟别的女人说话，就算说了，你也要骗我。我不想在你的信上看到让我难过的消息。”说着说着，眼泪竟然又掉了出来。
刘洛心痛，凑到她的身边，默默地帮着擦拭眼泪说道：“好好，一切都依你，我保证不跟其他女人凑一起说话去。”
乔玥一边流泪，一边嘟囔道：“总之我都当真了，你可不能骗我，把你的手伸出来。”
刘洛听从的伸出左手，乔玥把他左手袖口捋上肩膀，瞧着他手臂成块的肌肉，张嘴咬了下去。
“哎，乔乔，你怎么咬我啊，嘶，疼啊！你还真咬啊！”刘洛大叫着，不忍心硬把手臂拔出来，小臂愣是被咬出血迹。
乔玥感到嘴上苦涩的咸味，松开了银牙，刘洛的小臂中央，五个沁出血丝的牙印整齐的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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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车厢外传来了他人的叫声，他们二人才分离开彼此的双唇，只是一道银色的鹊桥仍旧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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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的刘洛，看着乔家的马车渐渐消失，内心却一直响着乔玥临别最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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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刘洛回过神来，看向夏杰指的那头：仍旧是那副纤纤玉体，亘古不变的温柔眼神，站在一颗树旁，那便与之一同成为了美丽的画卷。
“师父！”刘洛跑到蔡琰身旁，眼中的热意并没消散：“你总算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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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玉佩，是爹爹曾经在我出生之时就给我戴上的，能够驱除邪魔，稳定道心，你戴着它修炼会有很大的好处。”环佩温热，带着蔡琰身上的香气与体温，传递到了刘洛手上。
刘洛宝贵地伸出双手端着，眼中满是感激，对着蔡琰说道：“师父……”
蔡琰摇头道：“你我之间不必推诿，我懂你想说什么，只是我现在也不需要它，你带着修炼，我也放心一些。记得到了山上，对你的新的师父要有礼，不要太过骄纵。跟师兄之间不要争，不要抢，多向他们学习，你的未来不会只在这里。”
刘洛攒起手中的环佩，将它带到自己的身上，同样贴着身子，感受着曾经拥有过的蔡琰的心跳。
蔡琰心满意足的帮刘洛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轻轻咬着嘴唇，声如鸿毛：“莫要忘了乔乔，也莫要，忘了我。”
——————————————————————
“怎么，心中还有执念吗？现在也早，不如你再回去多呆一会吧。”走在上山的山路上，严律己对着刘洛说道。
“先生，你说我最快要什么时候才能下山呀？”刘洛并没有回头，反而很是坚定的问道。
严律己想了一想，回道：“掌门是元婴修为，若你超过了掌门，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元婴是吗？”刘洛低头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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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过山门由我师兄看守，我们先去找他，再进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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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洛反问道：“若是如此，那岂不是修为越差越得不到修炼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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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洛追问：“那岂不是说，纵然是修道之人也并非一视同仁，还跟世间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分个上中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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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着刘洛问道：“不过你可知道，修了天道，或许将会远离红尘，一世缥缈，你放的下吗？”
刘洛答：“我放不下，但是我会比所有人都厉害。就算我修不成天道我也不怕。”
玉鱼子诧异道：“你不想长生不老？”
“不想。”
“为什么？有了无限的寿命，你将神游太虚，看尽斗转星移，你的一切都将超脱于物外，成为永生永世的仙人。”
“我不愿成为仙人，我只愿成为能够打败仙人的凡人。”刘洛的话语令玉鱼子与严律己都惊讶得哑口无言，打败仙人的凡人？那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严律己醒过神来，对着玉鱼子道：“师兄，且莫多想，刘洛的未来也不是我等可以考量，请开山门，予我等进去罢。”
玉鱼子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刘洛，对着严律己说道：“好，那么就请入宗门。”说完随意的捡起一个石头，朝着身后的那片树林随手丢去。
石头并没有飞太远，只是落地弹了两下，静止不动。
严律己拉着刘洛，朝着那颗石头后的树林走去。
“这就是山门法阵？难道那颗石头破的就是阵眼？”刘洛内心无比好奇，这种毫无计较的破阵法子让他感觉会很适用。
越过石头走了两步，刘洛觉得不对，扭头问道：“先生，眼前的树林并没有发生变化呀？是不是走错路了？”
严律己笑道：“你回头看看，还能看得到师兄吗？”
刘洛听后果然转头，身后就剩一片树林，哪里还有刚才玉鱼子的身影。
“这是为何？”刘洛问道。
严律己解释：“师兄的那颗石头，不过只是投石问路。如今路出来了，阵却还是未做改变，我们只不过是走对了路，但还没走出阵呢。”
“阵？我们已经在法阵之中了？”刘洛丝毫没觉察到自己已经落入阵法。
“若是一个显眼的阵法摆在那儿，还有谁会去走？阵法需要蒙蔽别人的双眼，怎么能随意的就让人看了出来？”
“原来如此，这才是法阵啊，那么阵眼呢？是刚才玉鱼子道长背后的那栋小屋吗？”
严律己摇了摇头：“阵眼？凡是大阵，阵眼都是移动的，我们道家最擅长的就是法阵与符咒，若是那种呆板的道阵，那如何说的上是道家瑰宝？”
刘洛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道家这么厉害，为了躲在山林，竟然设下这么多的阻碍。”
穿行过了这片森林，太素宗的山门总算出现在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