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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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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容文清心中只觉得嘲讽。他人见利忘义能够理解, 我就必须以德报怨?我的能力大, 我就活该受委屈吗?

    容文清刚要说话,长老抬手,制止了她。

    “我知道你心中不忿, 只是不管你今后如何,嫁人也好, 入朝也罢。容家, 都是你的宗族,你与你爹的血缘关系,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割。”长老微微抿一口热茶,下定决心。

    荣耀是重要, 可活人的成就说到底是为了后嗣的将来,没有后嗣, 便是取得天大的成就, 又有何意义?

    “你以后,远走、嫁人、生子,你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到时,你父母膝下空虚, 难道你就能忍心,让他们一世孤寂?”长老说的动情, 就差没滴两滴鳄鱼泪了。

    只是他这话,却说的让容文清窝火。

    世事如此, 在所有人眼里, 一个女子, 嫁人生子,以家庭为中心去打转,就是理所应当。

    任何想要跳出这个范围的女子,都被视为异类,他们会用最恶毒的思维去想象那些单身的女子。

    可到底是谁,规定出这一条路,身为女子就非要去走!

    容文清微微闭眼,还是那句话,语言永远是最弱的反击,唯有事实,才能将所有道理说明白!

    这条路,我不走!我会走出一条,任何人都不得置喙的路!

    “父亲之前同我定下君子协议,您应该知道吧?”

    容府的一举一动,这些宗亲比谁都清楚。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想着从容府咬下一口肉!

    长老点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容文清的态度告诉他,对于容氏的宗亲,她并不会选择原谅。而他打的算盘,容文清也不会让他得逞。

    容文清的嘲讽这次不藏在心里,而是直接表现在脸上。

    “你们是长辈,我身为容家的小辈,实在是没资格谈论你们的做法是否正确。”容文清也不站着了,她往椅子上一坐,看着面前老态龙钟的人,“可我只是辈分小,不是傻。”

    长老捏紧手中茶杯的杯底,没有说话。

    “宗族是否站在我爹那边,我不管,只是有一件事,我希望各位长辈能了解。”容文清看着腰间挂着的玉佩,白玉无瑕,怎么能容他人在上面缀上污渍?“自十二岁起,我便开始接管容府的生意,将近四年,如今容府的辉煌的家业,虽不能说是我的功劳,可也至少有一半源自于我。”

    没错,这就是容老爷一直不敢对容文清实施强硬手段的原因。

    容府现在主营的生意,几乎遍布全国的归云楼,就是容文清在打理。

    “你说什么?”长老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温热的茶水溅在他手上。

    容文清看着长老没说话,果然,容老爷不会将这件事同外人说,在生意刚刚有起色后,容老爷再也没有带她出去行商,就能开出容老爷的心思。

    他想瞒着所有人,将这份家产,送给自己的便宜儿子。

    其实容老爷以前是很不错的,他对容文清非常好,正常女子在十二岁时要学习管家,他没有让容文清学习那些繁琐的进出账,而是带着容文清学习如何做生意。

    那时的容老爷,对容文清带着愧疚的心思,所以是真的对容文清超出寻常的好,好到都快让容文清以为,自己是玛丽苏小说的主角了。

    只可惜,人都是会变得。容文清经商天赋极高,再加上是从现代穿越而来,新奇的点子多如繁星,四年下来,将归云楼几乎开遍全国,为容家积累了极大的财富。

    这样的财富,让所有人都花了眼睛。

    包括容老爷。

    容老爷开始觉得,这样大的财富不应该留给一个小丫头,他俨然忘记,这些财富是出自谁手。

    “长老年纪大了,想必身体不好,耳朵一定是有些背。”容文清就差没指着长老鼻子骂他聋,当然,她现在说话再难听,长老也会安心听着。“所以,容府的事情,就不劳宗族费心。长老在容府暂住一日,明日一早,文清还有些事要劳烦长老。”

    “何事?”长老心中有些不安,容文清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他摸不懂。

    容文清只留给他一个微笑,让他自己猜,说声告退就走了。

    她走后,一直在偏房的容老爷赶忙进屋。

    “叔伯,事情如何?”容老爷心急火燎,容文清得到案首之位实在是太出乎他意料,宗亲们见风使舵都跑了,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长老。

    反正那堆宗亲拿点钱就能对付,长老才是能改族谱的人。

    “她没答应,只让我等一日,明日给我回复。”长老也是个人精,被容文清那么怼也能不露声色,他端起自己只喝了一口的茶,那里面只剩下最后一口的量。

    就像他的寿命,只剩下最后一点。

    长老心思百转,他一生要强,也活的最长,以前那些需要他妥协的人,都在他前面走了。他好不容易熬死了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当上容氏唯一的长老,难道最后要输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老人是值得尊重,只可惜人们总是忘记,老人也有年轻的时候,年轻时品格低劣者,怎么能因为他老了,就变得品格高尚?

    年龄不能显示一个人的品性,在人性这点上,年轻与年老,是同等的存在。

    “这丫头,简直放肆!”容老爷深知时间越久越容易生变的道理,“长老,不如现在就开祖祠,为文杰改姓!”

    “你急什么,明天和今天有区别吗?”长老就看不惯容老爷这浮躁的性子,年过而立,还是和以往一样冲动急躁!

    长老现在相信容文清说的话了,这容府的家业,也许真的是容文清打下的。

    四年前的容府,仅仅是睦洲城不起眼的商户,如今的容府,是整个穆朝都说的上名号的商贾之家。这样的崛起,怎么会是靠着一个急躁而无甚天分的人?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容老爷真有那本事,容家二十年前就崛起了。

    “是我太着急,叔伯你一定累了!我已备好酒菜,叔伯可要就餐?”

    “听说归云楼的大厨在府上,可是他做的?”长老状似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容老爷脸色有异,含糊两句,只推说那大厨病了,没有做饭。

    长老心中冷哼,昨晚容文清备下的酒席,主厨就是归云楼大厨,昨晚还没事,今天就病了,这是蒙谁呢?

    容文清说的话果然是真的,这事从道理上来说,不好办啊。长老心中盘算,不能讲道理,只能耍阴招。

    不管明日容文清给个什么答复,孙文杰一定会上族谱!

    木若已经成舟,一个小丫头,还能抵抗不成?

    “你给他们留这么长时间,也不怕他们耍诈,来个先斩后奏?”月半日常啃竹子,对于宿主家里的糟心事,它表示自己看好戏就成。

    淳朴的古代人,还能玩的过猥-琐的宿主?就这件事,宿主一定是采用了拖字诀。

    现在着急的不是容文清,而是容老爷和长老,只要容文清不撒嘴,咬死不让孙文杰上族谱这件事,容老爷和长老肯定着急。

    人一急,总会做出冲动的事情,自毁长城。

    “等的就是他们先斩后奏。”容文清漫不经心的翻书,她记忆力只能说比一般人好,如果不是月半开挂,她背一本书都费劲,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所有人认为有过目不忘的神技能了。

    月半吧唧吧唧嘴,为容老爷与长老点蜡。

    “你想要脱离容老爷自立门户,你娘呢?她怎么办?”月半想到那个柔弱仿佛菟丝草的女人,有点胆寒。

    可怕,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世界上最坑的队友。

    为别的女人养孩子,容夫人都不在乎,容夫人眼中,只有容老爷。她不会在乎容文清在这件事里受到的伤害,即便心痛,都只是一时。

    人性多变,痛苦与不安,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只有后悔,才能改变一个人。容夫人会后悔吗?她不会!就看她到现在还猫在自己房间,连曹智渊来她都没出屋,就能看出她的选择。

    容夫人选择逃避,她选择躲在自己的世界,所有人都是自私,没有人例外。

    第二天到来的格外慢,容文清只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非常不自在,或许是因为,过了今天,这里就不再是她的家。

    容文清不会向容老爷低头,如果低头能让她更好的活着,她可以低下去。只是无数事实证明,低头,是让自己最痛苦的方法。

    “听说长老和父亲,昨晚开祖祠,连夜将孙文杰的姓氏改成容了?”容文清进屋也不打招呼,直奔主题。

    容文清还以为容老爷能等到今天,谁知道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容老爷脸上带着虚假的满是疼爱的笑容,看着容文清,就像是看不懂事的孩子。

    让人作呕!

    “文清,怎么能说是改呢?文杰本就姓容啊。文杰,快来拜见你嫡姐。”

    孙文杰,不,现在是容文杰,迈着自己瘦弱的双腿,可怜巴巴的向容文清行礼。“文杰拜见长姐。”

    容文清侧身躲开容文杰的礼,容文杰这一礼,直接行给她身后的桃杏,吓得桃杏赶忙蹲身请罪。

    “我说过,我没有弟弟!”容文清周身气势大盛,本来平和的气息变得尖锐无比,一时竟吓得众人不敢动弹。“这件事我不想说第三遍。”

    容文清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容老爷对上后,吓得背后全是冷汗,他仿佛看到了杀意!

    她想杀了谁!容老爷被自己的脑补吓到,赶忙一把拉过容文杰,满是警惕的看着容文清。

    长老也被吓得够呛,以往容文清都很冷静,那样的冷静给他一种错觉,一种容文清会逆来顺受的错觉。

    所有人都不懂,冷静不等于懦弱。

    “不管你承认与否,如今族谱上你母亲的名下,有一个儿子!容府以后的继承人,是容文杰!”长老咽下一口口水,强装镇定的开口,“你确实为容府付出良多,以后你的嫁妆里,会有容府如今钱财的一半!这是你爹亲口承诺的!”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容文清都被气乐了。

    容府现在有多少钱财?说实话,很多,至少有个三四万金!可这些钱,比起归云楼,算得了什么?

    归云楼一年的纯利就不止十万金,更不要说还年年增长。

    容老爷想用一两万金就打发容文清,他好像觉得容文清是个智障。

    容文清会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智障。

    “请长老帮我个忙,开祖祠。”容文清也懒得和他们多话,“将我从族谱迁出。”

    “容文清!你在说什么!”容老爷听完就炸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我还没死,你娘也还活着!你竟然就敢大逆不道的说迁户!”

    迁户是个很严重的事情,容文清如果迁出,她和容氏宗族就再也没有瓜葛,以后她生她死,都与容家无关。

    迁户一般是由父母提出,将不肖子孙踢出宗族,算是给子孙最严重的的惩罚,因为如果迁户,就等于断绝关系。

    容老爷其实之前就想过这个提议,他想将容文清迁出,只是容文清没有任何过错,他不能提出来。

    现在也不用他提,容文清自己说了。

    “容老爷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容文清从怀中拿出一沓子纸,那是官府颁发给商户的证书,规定一个商店是由谁主事。

    类似于现代的营业执照,那一沓子纸,是穆朝各地归云楼的营业执照,上面的法人代表,全是容文清的名字。

    容老爷想要反抗,但他没有任何办法。

    容文清现在也是秀才之位,他不能以自己的功名压制容文清,让官府改名。

    他也不能去告容文清,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容文清是占理的一方。虽说父母给儿女生命,可他当父亲在外面养了个就比容文清小两个月的外生子,还在容文清不同意的情况下为外生子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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