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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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爱情？爱情并不是说几句中听的话，送一些小物什就是爱情。真正的爱情，是不能用言语来秒描述，而是默默的为心爱的人付出，不求回报。
成魔或成佛，往往一念间，接受或辜负，也在一念间。
可是他，最终还是辜负的李梦瑶。若是有重来的机会……罢了，佳人已逝，他的心，也已经死了。
忽然，一道黑色身影闯进屋内。一把推开萧逸真，晃动着李梦瑶的肩膀，声音沙哑道：“瑶儿，瑶儿。我是爹爹啊。瑶儿你醒醒，可别吓唬爹爹啊。”
李梦瑶依旧闭着双眼，丝毫没有动静。李德兴见她身上满是血迹，脑袋嗡的一下，继而又看了看萧逸真，怒道：“怎么回事？瑶儿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萧逸真苦涩道：“将军，我愧对梦瑶。要杀要剐，随便吧。”
李德兴双手微微颤抖，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女儿，如今却变成一具尸体。这让他怎么能释怀。
“你起来！告诉老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逸真闭目不语。
“回答老夫！”
“萧贤弟既然不说，那在下替他说了。”端木云的不知何时一个人走了进来。
李德兴也不管他是谁，指了指李梦瑶的遗体，怒道：“你说，我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端木云冷冷一笑：“李姑娘，是被将军手下的副将马永一箭射死。”
“马永！”李德兴拳头攥的死死的，双目几乎喷出怒火。“马永皮匹夫，老夫定当斩了他！”说完，便往屋外冲去。
端木云一把拉住他，道：“李将军，马永早已经被我萧贤弟所杀，而且是千刀万剐了。”
“李将军，我想，你也应该知晓萧贤弟真实身份了吧。”
端木云的这一句话让李德兴抖了抖，萧逸真的相貌和萧涵极其相似，再加上他的行为举止和萧涵十分雷同，早已经确认此人便是萧涵之子了。一直以来，他都知晓萧逸真以为自己才是杀父仇人。但他并不急着为自己辩解，他想让萧逸真亲眼看到，到底是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所以李梦瑶嫁给萧逸真，他还是心甘情愿的。
“我爹，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李德兴摇了摇头：“不是。杀害你爹，并且屠杀你萧家八十余口的，都是马永所为。”
萧逸真如负释重的叹了口气：“既然那样，我倒也是心安了。”
“李将军，马永此人，乃是杨承一手提拔。你打算……如何？”
李德兴愤怒道：“老夫征战多年，手中杀的人也够多的了，杨承害我女儿，此仇不报，老夫这辈子算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李德兴颤颤巍巍的走到李梦瑶的身旁，拍了拍她的素手，哭泣道：“瑶儿。爹没用。你娘临终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可是，你却这么快就……你让你爹怎么和你娘交代啊！”
……
皇宫，御书房内。
丞相杨承，京城守备李凌，刑部尚书缪文谦三人齐聚在御书房内。
皇上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他眉头紧蹙，显然正强自压抑着怒气。
“昨晚这个京城倒是很热闹啊。甚至都出动了数百人，怎么？莫非想造反不成！”
三人面面相觑，皆不敢言语。
过了许久，皇上怒道：“京城守备李凌！朕封你为守备，你就是这么做给朕看的？数百个军士斗殴，死了几十个军士不说，还死了个副将，难道这个京城，就没有王法了？”
李凌拱手道：”皇上，臣昨日饮酒贪杯，特向皇上请罪。“
“呵呵，贪杯？哪一日敌国打到京城来，你一贪杯，整个京城就完了。”
“臣，惶恐。”其实也不怪李凌，他每日睡觉时都要喝一碗热酒，先软软身子。哪知道喝一碗下去，立马就醉倒在床上。若不是一大早下人喊醒他，估计还要继续睡下去。
皇上冷哼一声：“朕过会在找你算账。”接着，看了看一旁不说话的杨承，又道：“杨承，朕记得那马永乃是你一手向朕推荐的吧。朕今日收到一封密信，倒想给你瞧瞧。”
一旁的太监接过皇上手中的信，然后递交给杨承。杨承接过信，仔细一看，脸色顿时一变，看完之后，早已经大汗淋漓。上面是马永部下将士们联名写的书信。上面写着马永在位期间，克扣军饷，品行不端。甚至常常鞭打士卒。在营中名声颇臭。这个马永，死还有坑他一把。
“杨丞相，你可有话要说？”
杨承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铁一般的证据摆在这。马永是他一手提拔，大家都知道，想要否认也是无法。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你既然无话可说，那朕倒是有话要说。朕这皇位，乃是一刀一剑从前太子手中夺过来的。朕也想做一个像汉武唐宗一般的贤君。朕起于军营，自然知晓军队的重要性。朕这辈子，一直都善待军士，就是靠着他们为朕守江山，打江山！而现在！军营军纪糜烂，上面克扣军饷，殴打士卒。不知道的还说是朕是个昏君！就为了一点私仇，就动用军队，去杀几个平民百姓，我大楚的威严全被那些败类给断送掉了！”
三人背脊都冒了冷汗，天子之怒，伏尸百万。眼前这个皇帝，在位这么多年，可以算的上是仁君。如今看来，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一条真龙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龙终究是真龙，总会有一飞冲天的时候。皇上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不知道又该死多少人了。
“传旨。夷马永三族，以安营中军士之心。其中检举者，皆加升一级。另外，让户部将克扣的军饷及时发放到将士手上，若还有克扣者，朕这一次，绝不留情！”
屋内三人尽皆一凛，恭声应了。皇上所说的不留情，便是诛九族了。谁还敢上前去撩龙须？
“还有，刑部尚书缪文谦，当年永州城大战，守将萧涵惨死，萧家八十余口，全部遇难。你身为刑部尚书，要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臣，遵旨！”
三日之后，李府上下早已经挂起了白幡。今日是李梦瑶出殡的日子，李德兴虽然不愿意这么快就让女儿离去，但也无可奈何。最终还是让女儿及早的入土为安。
萧逸真已经三天三夜都没有怎么好好的休息了，独自一人坐在棺木旁，听着几个和尚念着往生咒，也不知在想什么。李德兴也好不到哪去，原本乌黑的头发几日之间全都变成白色，双目红肿，若不是估计有这么多客人看着，真想痛哭一场。
李德兴营中一些要好的朋友，还有朝中的一些王公大臣，得知李德兴刚刚经历了丧女之痛，也都纷纷前来悼念。李德兴并没有说明李梦瑶的死因，只是对外称女儿旧疾复发而亡。一些曾经倾慕于李梦瑶的文人才子们，都纷纷叹惋，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想不到李姑娘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凌涵看着灵堂，不由悲从心生。
端木云叹了口气：“弟妹这么一走，萧贤弟不知要伤心到几时了。”
“我原本以为萧公子是个薄情之人，谁知李姑娘一走，居然伤心的像个孩子。根本看不出来是装的。”
“当一个人真正失去自己所爱的人，他才会后悔自己的过去。世上没有后悔药，如今后悔起来，却是迟了。”
凌涵看了看端木云，不解道：“云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端木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是感慨一下罢了。”
凌涵贝齿轻咬下唇，问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端木云显然有些生气。
过了一会儿，端木云看了看凌涵，认真道：“你，楚凌涵绝对不允许在我前面先走。没有如果，听清楚吗？”
凌涵无奈。忽然，只觉得两只宽大的手臂紧紧的搂住自己。耳畔边传来端木云认真的话语：“涵儿，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哪怕我没考中那状元，我也会闯入皇宫，将你带出来，然后隐居。”
端木云的怀抱还是和以往一样宽厚有力，凌涵不由得一阵羞红，她面对别人，总是冷冰冰的，所以许多人都称呼她为“冷美人”，可是每次面对这个男人，一切的矜持和冷傲全都被他给崩溃了，在他面前，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仅此而已。或许，前世的宿命，太造成今世的情缘。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此时若不紧紧抓住幸福，那还要等什么时候再抓住呢？
凌涵这一次没有反抗，而是倚在他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宁静，瑶鼻轻轻的呼吸着心上人身上的气息，绝美的容颜下，竟是小女儿家才有的娇羞。此时的她，不在是皇家公主，也不是孤傲冷漠的冷美人，她只是一个平平凡凡，抓住自己心上人的痴情女孩。李梦瑶和萧逸真的事情不远，她不想自己成为第二个李梦瑶。
前来悼念的人目光都聚集在灵堂内，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发生的一切。萧逸真此时早已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了。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李梦瑶生前的一些事情。京城外的一次偶遇，又到育芬园花会的第二次相遇，最后到拜堂成亲的那一刻。他到现在还记得李梦瑶答应自己愿意娶她的时候，眼中的狂喜和少女的羞涩，只不过那时候的自己，满脑子尽是复仇的念头，反倒没有注意到。洞房之夜，或许李梦瑶早就幻想着一个少年情郎挑开自己的红头盖，看见自己漂亮的容颜时那惊诧的眼神。成亲之时是一个女人一生最漂亮的时候。可自己却偏偏粉碎了她的幻想，根本没有注意到她那哀怨的眼神……曾经的种种，皆一一回荡在脑海，罢了，罢了，往事如烟，现在回想，只不过徒留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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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最终还是辜负的李梦瑶。若是有重来的机会……罢了，佳人已逝，他的心，也已经死了。
忽然，一道黑色身影闯进屋内。一把推开萧逸真，晃动着李梦瑶的肩膀，声音沙哑道：“瑶儿，瑶儿。我是爹爹啊。瑶儿你醒醒，可别吓唬爹爹啊。”
李梦瑶依旧闭着双眼，丝毫没有动静。李德兴见她身上满是血迹，脑袋嗡的一下，继而又看了看萧逸真，怒道：“怎么回事？瑶儿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萧逸真苦涩道：“将军，我愧对梦瑶。要杀要剐，随便吧。”
李德兴双手微微颤抖，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女儿，如今却变成一具尸体。这让他怎么能释怀。
“你起来！告诉老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逸真闭目不语。
“回答老夫！”
“萧贤弟既然不说，那在下替他说了。”端木云的不知何时一个人走了进来。
李德兴也不管他是谁，指了指李梦瑶的遗体，怒道：“你说，我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端木云冷冷一笑：“李姑娘，是被将军手下的副将马永一箭射死。”
“马永！”李德兴拳头攥的死死的，双目几乎喷出怒火。“马永皮匹夫，老夫定当斩了他！”说完，便往屋外冲去。
端木云一把拉住他，道：“李将军，马永早已经被我萧贤弟所杀，而且是千刀万剐了。”
“李将军，我想，你也应该知晓萧贤弟真实身份了吧。”
端木云的这一句话让李德兴抖了抖，萧逸真的相貌和萧涵极其相似，再加上他的行为举止和萧涵十分雷同，早已经确认此人便是萧涵之子了。一直以来，他都知晓萧逸真以为自己才是杀父仇人。但他并不急着为自己辩解，他想让萧逸真亲眼看到，到底是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所以李梦瑶嫁给萧逸真，他还是心甘情愿的。
“我爹，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李德兴摇了摇头：“不是。杀害你爹，并且屠杀你萧家八十余口的，都是马永所为。”
萧逸真如负释重的叹了口气：“既然那样，我倒也是心安了。”
“李将军，马永此人，乃是杨承一手提拔。你打算……如何？”
李德兴愤怒道：“老夫征战多年，手中杀的人也够多的了，杨承害我女儿，此仇不报，老夫这辈子算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李德兴颤颤巍巍的走到李梦瑶的身旁，拍了拍她的素手，哭泣道：“瑶儿。爹没用。你娘临终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可是，你却这么快就……你让你爹怎么和你娘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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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内。
丞相杨承，京城守备李凌，刑部尚书缪文谦三人齐聚在御书房内。
皇上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他眉头紧蹙，显然正强自压抑着怒气。
“昨晚这个京城倒是很热闹啊。甚至都出动了数百人，怎么？莫非想造反不成！”
三人面面相觑，皆不敢言语。
过了许久，皇上怒道：“京城守备李凌！朕封你为守备，你就是这么做给朕看的？数百个军士斗殴，死了几十个军士不说，还死了个副将，难道这个京城，就没有王法了？”
李凌拱手道：”皇上，臣昨日饮酒贪杯，特向皇上请罪。“
“呵呵，贪杯？哪一日敌国打到京城来，你一贪杯，整个京城就完了。”
“臣，惶恐。”其实也不怪李凌，他每日睡觉时都要喝一碗热酒，先软软身子。哪知道喝一碗下去，立马就醉倒在床上。若不是一大早下人喊醒他，估计还要继续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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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丞相，你可有话要说？”
杨承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铁一般的证据摆在这。马永是他一手提拔，大家都知道，想要否认也是无法。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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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背脊都冒了冷汗，天子之怒，伏尸百万。眼前这个皇帝，在位这么多年，可以算的上是仁君。如今看来，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一条真龙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龙终究是真龙，总会有一飞冲天的时候。皇上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不知道又该死多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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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三人尽皆一凛，恭声应了。皇上所说的不留情，便是诛九族了。谁还敢上前去撩龙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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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李府上下早已经挂起了白幡。今日是李梦瑶出殡的日子，李德兴虽然不愿意这么快就让女儿离去，但也无可奈何。最终还是让女儿及早的入土为安。
萧逸真已经三天三夜都没有怎么好好的休息了，独自一人坐在棺木旁，听着几个和尚念着往生咒，也不知在想什么。李德兴也好不到哪去，原本乌黑的头发几日之间全都变成白色，双目红肿，若不是估计有这么多客人看着，真想痛哭一场。
李德兴营中一些要好的朋友，还有朝中的一些王公大臣，得知李德兴刚刚经历了丧女之痛，也都纷纷前来悼念。李德兴并没有说明李梦瑶的死因，只是对外称女儿旧疾复发而亡。一些曾经倾慕于李梦瑶的文人才子们，都纷纷叹惋，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想不到李姑娘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凌涵看着灵堂，不由悲从心生。
端木云叹了口气：“弟妹这么一走，萧贤弟不知要伤心到几时了。”
“我原本以为萧公子是个薄情之人，谁知李姑娘一走，居然伤心的像个孩子。根本看不出来是装的。”
“当一个人真正失去自己所爱的人，他才会后悔自己的过去。世上没有后悔药，如今后悔起来，却是迟了。”
凌涵看了看端木云，不解道：“云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端木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是感慨一下罢了。”
凌涵贝齿轻咬下唇，问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端木云显然有些生气。
过了一会儿，端木云看了看凌涵，认真道：“你，楚凌涵绝对不允许在我前面先走。没有如果，听清楚吗？”
凌涵无奈。忽然，只觉得两只宽大的手臂紧紧的搂住自己。耳畔边传来端木云认真的话语：“涵儿，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哪怕我没考中那状元，我也会闯入皇宫，将你带出来，然后隐居。”
端木云的怀抱还是和以往一样宽厚有力，凌涵不由得一阵羞红，她面对别人，总是冷冰冰的，所以许多人都称呼她为“冷美人”，可是每次面对这个男人，一切的矜持和冷傲全都被他给崩溃了，在他面前，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仅此而已。或许，前世的宿命，太造成今世的情缘。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此时若不紧紧抓住幸福，那还要等什么时候再抓住呢？
凌涵这一次没有反抗，而是倚在他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宁静，瑶鼻轻轻的呼吸着心上人身上的气息，绝美的容颜下，竟是小女儿家才有的娇羞。此时的她，不在是皇家公主，也不是孤傲冷漠的冷美人，她只是一个平平凡凡，抓住自己心上人的痴情女孩。李梦瑶和萧逸真的事情不远，她不想自己成为第二个李梦瑶。
前来悼念的人目光都聚集在灵堂内，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发生的一切。萧逸真此时早已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了。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李梦瑶生前的一些事情。京城外的一次偶遇，又到育芬园花会的第二次相遇，最后到拜堂成亲的那一刻。他到现在还记得李梦瑶答应自己愿意娶她的时候，眼中的狂喜和少女的羞涩，只不过那时候的自己，满脑子尽是复仇的念头，反倒没有注意到。洞房之夜，或许李梦瑶早就幻想着一个少年情郎挑开自己的红头盖，看见自己漂亮的容颜时那惊诧的眼神。成亲之时是一个女人一生最漂亮的时候。可自己却偏偏粉碎了她的幻想，根本没有注意到她那哀怨的眼神……曾经的种种，皆一一回荡在脑海，罢了，罢了，往事如烟，现在回想，只不过徒留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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