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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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京城这段日子，弱冠之年就协助大理寺正卿方大人破案，又巧用妙计为南宫麟平冤。路见不平，痛打皇亲国戚，甚至……协助那个萧逸真，斗杀朝中败类马永。”
端木云擦了擦汗。这个皇后娘娘长年久居宫中，想不到消息这么灵通。他的一些事情他几乎全部知晓。
“草民，惭愧……”
皇后淡淡一笑：“你们二人先进来吧。本宫要话要找你谈。”说完，也不理会下面的两人，自顾自的走入宫内。
凌涵气的狠狠的掐了端木云一下，气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母后都来了。说不定我父皇早就知道了。哎呀，都是你害的。”
端木云摸了摸鼻子，不就是和未来的岳母大人聊几句话嘛。怕什么。
怀着忐忑的心思走入屋内，皇后示意他们二人先坐着。孝兴皇后又一次看了看端木云，时不时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越深。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看来果真如此。
“端木公子，本宫听说你曾经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手上多多少少也带上几条人命，是也不是？”
端木云一愣，继而点了点头。对方既然说出来，定然早就知晓自己的过去，若是一昧的隐瞒，只会给对方增加不满。
“娘娘说的是。只不过在下手中只杀大奸大恶之人，从未杀害无辜之人。还望娘娘明察。”
他说的的确是真的。师傅曾经一直告诉过他，万万不可伤及无辜，否则定当废其武功。这么多年虽然师傅病逝，他还是恪守本分，手中从未沾过无辜人的血。即使像上次为了救萧逸真，迫不得已动手，也只是将那些将士们打伤罢了，不曾伤其性命。
皇后点了点头，她不希望女儿嫁给一个杀人狂为妻子。她只看中女儿的幸福罢了。其余的，就是他们之间的事了。
“昨日云霜彻夜未归，是不是在你那？”
得，总算问道正题了。
“回娘娘，涵……公主昨日确实暂住舍下……”
“那你可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凌涵一听这话，想起昨晚端木云为自己洗脚的场面，俏脸微微一红。端木云倒是淡定，脸不红，心不喘的道：“回娘娘，草民恪守本分，对公主以礼相待，从未做出对公主不敬之事。”
凌涵险些笑了。想不到云哥撒起谎来还真有一套。以礼相待是有了，只是恪守本分，有谁恪守到抱着自己洗脚？
皇后一听这话，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孤男寡女住在一间屋子，若是传出去，皇家脸面何存。好在这个男子是女儿的心上人，连皇上都认可他为未来的驸马了，自己还能说什么。这个少年年纪虽轻，但是颇有侠义心肠，更难得的是，此人聪明睿智，文武双全，日后文若登基称帝，他也是个极好的顾命大臣，可以辅佐文若。
“好了，本宫有几句话要和云霜亲自谈谈，端木公子还是暂且回避一下吧。”
皇后说的是暂且，也就是说等事情说完后，你们两个要说什么也不迟。
端木云走后，皇后瞧着心爱的女儿，眼里充满了怜爱。女儿如今长大了，也要嫁人了。说实话做母亲的心里多多少少是舍不得的。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毕竟是亲生骨肉，疼惜还来不及呢。
“涵儿，昨晚那端木云真的不曾对你无礼？”
凌涵点了点头，脸颊上泛起丝丝红晕，轻声道：“他是正人君子，对我也是以礼相待。”
“呼，那就好。不过你昨晚做的的确有些过份。一国公主，也不归宿。传出去，帝王家的颜面何在？”
凌涵撒娇的晃了晃皇后的手，急道：“母后，涵儿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母后一定要向父皇求求情。”
皇后白了她一眼：“这件事我就不和你父皇说了。记住，下次可万万不可如此胡闹了。若不是那端木云是端木海的儿子，哪怕你父皇舍不得杀他，本宫定然饶不了他。”
凌涵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皇后叹了口气：“说实话母后实在搞不明白。你是一国公主，才貌双全。将来可以嫁给朝堂中的某个勋贵之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为何偏偏就爱上了那端木云？虽然他端木家曾经辅佐你父皇登基称帝，但这么多年，若没有你父皇暗中的支持，端木世家如何这么容易挤入第一世家的行列？这也算是回报了当年的人情。论道理，只要你不答应，娘绝对可以帮你父皇说说。想那端木海也没办法反驳。”
凌涵记得跺了跺脚，嗔道：“娘，女儿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政治原因。只是两情相悦罢了，女儿这一生非他不嫁。母后您若是阻拦女儿，女儿只好死给你看了……”
“说什么浑话呢！不孝的东西！”皇后有点生气了：“你到底喜欢那小子什么？他值得你这样死心塌地吗？”她很好奇，这小子到底用什么法子，让一向冷傲矜持的长女爱的死去活来。
凌涵刚要开口说什么。皇后立马打断了她：“你若是说他十二年前从地痞无赖手中把你救出来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别说了。”
“母后，其实……他是个很奇特的人。虽然是楚国首富，却丝毫没有一丝丝的纨绔性格，身上也不曾沾染那种铜臭之气。有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可又有的时候，他却像个无赖一样讨厌。他的种种，让我十分的好奇，所以我才十分渴望的闯入他的世界，想去谅解他，懂他。不知不觉，我就发现，我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母后你或许不知晓吧。他为了博我一笑，在清溪的越天楼的屋顶上，以剑代笔，踏着雪在顶上写下七绝诗。遇到刺杀，他也总是第一个想起我，甚至为了我险些丢了性命。他为我做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就发现我陷入了一个泥潭，越陷越深。我不可否认，我最终已经完完全全的爱上他了。我们彼此钟情，谁也离不开谁，他为我做这么多，女儿这辈子，只能对他以身相许了……”
“涵儿啊，母后是过来人。世间男子薄幸者居多，你怎知他只不过是贪慕你头上那公主的光环？而且母后还听说，他的府邸内，除了一个下人，还有个妙龄女子居住。你真的确信他不贪恋美色？”
凌涵知道皇后说的是南宫紫瑶，咬了咬头，坚定道：“母后，涵儿相信他对女儿是真心实意的。他不是那种薄情寡恩之人。因为，女儿相信他！”
皇后知道涵儿说的是真心话，爱怜的戳了戳她的额头，继而叹息道：“前阵子唐国公夫人和母后聊天的时候聊到唐国公的长子王广。那王广如今二十二岁，尚无妻室。年纪轻轻就随唐国公千万突厥平叛，战功赫赫。也算是我大楚的栋梁之才吧。唐国公夫人有意无意的表示替那王广求亲，涵儿，你说说，这事怎么办？”
凌涵不傻，立马就明白求亲求的是谁的亲，急的连连摆了摆手：“母后，你直接拒绝了不就好了？女儿都心有所属的了，其他人，哪怕在优秀，都不会入我的眼。”
这丫头……如今不知多少少年臣子，大臣之子对其倾慕许久。就连杨丞相之子杨文远也在其中。女儿的婚事，恐怕真是件麻烦事了。
“既然你执意不答应。母后也不说什么了。不过你记住下次千万不可一夜未归，否则母后就是把你养成老姑娘，也不将你嫁给那端木云。”
凌涵吐了吐舌头，点了点头。不让一夜未归，没说不允许出宫。看来母后的话里还是有漏洞的。
皇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孩子的脾气，倒是有几分像他父皇，一天到晚坐不住，到处乱跑。想了想随即释然一笑，当初自己不也是偷偷溜出府，这才认识那时候还是萧王的皇上嘛。
皇后满意的走出嫇清宫，凌涵见皇后走远了，这才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气。还好父皇不知晓这件事，否则定然要把自己禁足了。说到底还是那个冤家，明明轻功甚好，也不想着帮忙送她回去，反而害得她被母后训了几句。
心儿见皇后走后，从屋外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先前绣着的物什。凌涵觉得好奇，招了招手，心儿不知所以，走了上前：“公主……”
“心儿，你在绣什么啊，给我看看嘛。”
心儿一听，立马往后倒退几步，摇了摇头，坚定道：“公主，这……”
凌涵见心儿脸色通红，心中早已经猜出七八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给你的小七哥织的？”凌涵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
心儿贝齿轻咬下唇，从怀里把绣的物什拿了出来。只见绣的是一只紫色的荷包。绣的十分精巧，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小巧玲珑。看得出来绣这荷包的主人定然是十分认真。
“小七哥的荷包破了好几个洞，他又舍不得花钱买。我便亲手给他绣一个荷包送给他……”说道最后，心儿声音最终越来越小。
凌涵一愣，忽然想起心儿如今也有十七了，自小跟在自己身边，一直将她当成自己的好姐妹。如今每次出宫，自己倒是解了相思之苦，只是苦了心儿，独自守在冰冷的嫇清宫，却无法和心上人在一起。
“心儿，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小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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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京城这段日子，弱冠之年就协助大理寺正卿方大人破案，又巧用妙计为南宫麟平冤。路见不平，痛打皇亲国戚，甚至……协助那个萧逸真，斗杀朝中败类马永。”
端木云擦了擦汗。这个皇后娘娘长年久居宫中，想不到消息这么灵通。他的一些事情他几乎全部知晓。
“草民，惭愧……”
皇后淡淡一笑：“你们二人先进来吧。本宫要话要找你谈。”说完，也不理会下面的两人，自顾自的走入宫内。
凌涵气的狠狠的掐了端木云一下，气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母后都来了。说不定我父皇早就知道了。哎呀，都是你害的。”
端木云摸了摸鼻子，不就是和未来的岳母大人聊几句话嘛。怕什么。
怀着忐忑的心思走入屋内，皇后示意他们二人先坐着。孝兴皇后又一次看了看端木云，时不时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越深。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看来果真如此。
“端木公子，本宫听说你曾经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手上多多少少也带上几条人命，是也不是？”
端木云一愣，继而点了点头。对方既然说出来，定然早就知晓自己的过去，若是一昧的隐瞒，只会给对方增加不满。
“娘娘说的是。只不过在下手中只杀大奸大恶之人，从未杀害无辜之人。还望娘娘明察。”
他说的的确是真的。师傅曾经一直告诉过他，万万不可伤及无辜，否则定当废其武功。这么多年虽然师傅病逝，他还是恪守本分，手中从未沾过无辜人的血。即使像上次为了救萧逸真，迫不得已动手，也只是将那些将士们打伤罢了，不曾伤其性命。
皇后点了点头，她不希望女儿嫁给一个杀人狂为妻子。她只看中女儿的幸福罢了。其余的，就是他们之间的事了。
“昨日云霜彻夜未归，是不是在你那？”
得，总算问道正题了。
“回娘娘，涵……公主昨日确实暂住舍下……”
“那你可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凌涵一听这话，想起昨晚端木云为自己洗脚的场面，俏脸微微一红。端木云倒是淡定，脸不红，心不喘的道：“回娘娘，草民恪守本分，对公主以礼相待，从未做出对公主不敬之事。”
凌涵险些笑了。想不到云哥撒起谎来还真有一套。以礼相待是有了，只是恪守本分，有谁恪守到抱着自己洗脚？
皇后一听这话，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孤男寡女住在一间屋子，若是传出去，皇家脸面何存。好在这个男子是女儿的心上人，连皇上都认可他为未来的驸马了，自己还能说什么。这个少年年纪虽轻，但是颇有侠义心肠，更难得的是，此人聪明睿智，文武双全，日后文若登基称帝，他也是个极好的顾命大臣，可以辅佐文若。
“好了，本宫有几句话要和云霜亲自谈谈，端木公子还是暂且回避一下吧。”
皇后说的是暂且，也就是说等事情说完后，你们两个要说什么也不迟。
端木云走后，皇后瞧着心爱的女儿，眼里充满了怜爱。女儿如今长大了，也要嫁人了。说实话做母亲的心里多多少少是舍不得的。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毕竟是亲生骨肉，疼惜还来不及呢。
“涵儿，昨晚那端木云真的不曾对你无礼？”
凌涵点了点头，脸颊上泛起丝丝红晕，轻声道：“他是正人君子，对我也是以礼相待。”
“呼，那就好。不过你昨晚做的的确有些过份。一国公主，也不归宿。传出去，帝王家的颜面何在？”
凌涵撒娇的晃了晃皇后的手，急道：“母后，涵儿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母后一定要向父皇求求情。”
皇后白了她一眼：“这件事我就不和你父皇说了。记住，下次可万万不可如此胡闹了。若不是那端木云是端木海的儿子，哪怕你父皇舍不得杀他，本宫定然饶不了他。”
凌涵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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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涵刚要开口说什么。皇后立马打断了她：“你若是说他十二年前从地痞无赖手中把你救出来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别说了。”
“母后，其实……他是个很奇特的人。虽然是楚国首富，却丝毫没有一丝丝的纨绔性格，身上也不曾沾染那种铜臭之气。有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可又有的时候，他却像个无赖一样讨厌。他的种种，让我十分的好奇，所以我才十分渴望的闯入他的世界，想去谅解他，懂他。不知不觉，我就发现，我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母后你或许不知晓吧。他为了博我一笑，在清溪的越天楼的屋顶上，以剑代笔，踏着雪在顶上写下七绝诗。遇到刺杀，他也总是第一个想起我，甚至为了我险些丢了性命。他为我做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就发现我陷入了一个泥潭，越陷越深。我不可否认，我最终已经完完全全的爱上他了。我们彼此钟情，谁也离不开谁，他为我做这么多，女儿这辈子，只能对他以身相许了……”
“涵儿啊，母后是过来人。世间男子薄幸者居多，你怎知他只不过是贪慕你头上那公主的光环？而且母后还听说，他的府邸内，除了一个下人，还有个妙龄女子居住。你真的确信他不贪恋美色？”
凌涵知道皇后说的是南宫紫瑶，咬了咬头，坚定道：“母后，涵儿相信他对女儿是真心实意的。他不是那种薄情寡恩之人。因为，女儿相信他！”
皇后知道涵儿说的是真心话，爱怜的戳了戳她的额头，继而叹息道：“前阵子唐国公夫人和母后聊天的时候聊到唐国公的长子王广。那王广如今二十二岁，尚无妻室。年纪轻轻就随唐国公千万突厥平叛，战功赫赫。也算是我大楚的栋梁之才吧。唐国公夫人有意无意的表示替那王广求亲，涵儿，你说说，这事怎么办？”
凌涵不傻，立马就明白求亲求的是谁的亲，急的连连摆了摆手：“母后，你直接拒绝了不就好了？女儿都心有所属的了，其他人，哪怕在优秀，都不会入我的眼。”
这丫头……如今不知多少少年臣子，大臣之子对其倾慕许久。就连杨丞相之子杨文远也在其中。女儿的婚事，恐怕真是件麻烦事了。
“既然你执意不答应。母后也不说什么了。不过你记住下次千万不可一夜未归，否则母后就是把你养成老姑娘，也不将你嫁给那端木云。”
凌涵吐了吐舌头，点了点头。不让一夜未归，没说不允许出宫。看来母后的话里还是有漏洞的。
皇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孩子的脾气，倒是有几分像他父皇，一天到晚坐不住，到处乱跑。想了想随即释然一笑，当初自己不也是偷偷溜出府，这才认识那时候还是萧王的皇上嘛。
皇后满意的走出嫇清宫，凌涵见皇后走远了，这才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气。还好父皇不知晓这件事，否则定然要把自己禁足了。说到底还是那个冤家，明明轻功甚好，也不想着帮忙送她回去，反而害得她被母后训了几句。
心儿见皇后走后，从屋外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先前绣着的物什。凌涵觉得好奇，招了招手，心儿不知所以，走了上前：“公主……”
“心儿，你在绣什么啊，给我看看嘛。”
心儿一听，立马往后倒退几步，摇了摇头，坚定道：“公主，这……”
凌涵见心儿脸色通红，心中早已经猜出七八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给你的小七哥织的？”凌涵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
心儿贝齿轻咬下唇，从怀里把绣的物什拿了出来。只见绣的是一只紫色的荷包。绣的十分精巧，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小巧玲珑。看得出来绣这荷包的主人定然是十分认真。
“小七哥的荷包破了好几个洞，他又舍不得花钱买。我便亲手给他绣一个荷包送给他……”说道最后，心儿声音最终越来越小。
凌涵一愣，忽然想起心儿如今也有十七了，自小跟在自己身边，一直将她当成自己的好姐妹。如今每次出宫，自己倒是解了相思之苦，只是苦了心儿，独自守在冰冷的嫇清宫，却无法和心上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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