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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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牧走后，赵百川转过身看了看那高高在上的掌门位置。好不表情，也看不出是喜是忧。自己一直渴望能当上掌门，如今他成功了。当初每当他看见师傅对端木云的认可，赞扬，他就浑身不舒服。他是大弟子，为何师傅却对一个排行第五的小师弟这么的用心。这几年来他做的这么多，一切的一切，只为了向死去的师傅证明一下，他赵百川，绝对不比莫云差。师傅，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吕牧走出养元殿，抬头看了看月色，叹了口气。师傅临终之时的遗言犹在耳旁，他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累了。有的时候他也想好好的睡一觉，将一切都抛掉。老老实实的去研究师傅所创的无影步，残天剑法。不问世事。逍遥自在。只是他身上背负着师傅的重托，令他不得已去做。或许正如师傅所言。这对自己实在是太残酷了。
抱怨吗？不，不抱怨。师傅将此等大事托付于自己。自己岂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可是当他想起日后所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自己下不去手。同是一个师门出来的，一起学艺，一起嬉戏。为何到最后反倒是兵戈相见。大师兄，二师兄若是你们二人再执迷不悟下去，那你就休怪师弟我无情了。
想至此，吕牧的脸上闪出一分冷意。一对拳头攥的死死的。
两年前……
“咳咳，吕牧，你可知晓为师将你留下来的目的？”李文绝咳嗽了几声，看了看一旁的吕牧，说道。
吕牧摇了摇头，不解道：“师傅，弟子愚钝，不知师傅的意思。”
“咳咳，你觉得，师傅将掌门传给你大师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大师兄身为大弟子，自当担任掌门一职。师傅这个决定，很正确啊。”
“很正确？”李文绝苦苦一笑：“吕牧啊，想不到你也会说谎。想必你心里，早就对为师这个决定不满了吧。”
吕牧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李文绝欣慰的笑了笑，继而又是一阵咳嗽。
“你大师兄为人看起来谦逊有加，温文尔雅。但为师见他说话时眼神飘忽，而且野心勃勃，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咳咳咳……你二师兄武艺高强，但缺乏心机，只会纸上谈兵，难成大器。而且还和你大师兄素来要好。你四师弟为人风流成性，做事吊儿郎当，若是论武功，自然是一绝，但智谋不足，日后恐怕要吃亏。而你五师弟，文武双全，原本师傅对他寄予很多的期望。只是他太过冷酷，杀人不眨眼。性子太过于冲动，总有一天会栽到别人手中。只有你，为人小心谨慎，野心不大。武艺高强，却不轻易出手。所以师傅才放心将此等大事托付与你。”
吕牧一愣：“弟子才疏学浅，恐怕会办砸吧。”
李文绝摇了摇头：“你还不知是何事，你怎知会办砸？”
“徒儿敢问师傅到底是什么事情？弟子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替师傅办到。”
李文绝笑了笑：“我虽传位于你大师兄。但他野心勃勃，绝对不甘心做一个掌门这么简单。为师死后，他定然会对云儿下手。梓敬这孩子和云儿关系最好，想必也会站在云儿一边。盛儿则站在百川一边。而你的站位，则更加重要了。”
“徒儿愚钝，不知师傅所言何意？”
“很简单。若是赵百川所作所为违背了武林侠义之道，那么，你便诛杀此人，绝不可留他性命。”
吕牧一惊，要他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师兄动兵器，他实在做不到。
“师傅，弟子……”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但是你要知道，一旦你不诛杀赵百川，只会让许多的武林同道们遭受苦难。赵百川是我一手带大。其野心绝对不小。你要做的，就是在最佳的时机内，杀了他！并且暗中协助云儿等人。你可明白？”
“弟子……”
“牧儿，咳咳，为师的时候不多了。你难道要为师带着遗憾走吗？”
吕牧咬了咬牙，郑重的向李文绝磕了个响头。
“弟子，遵命！”
李文绝这才放心的笑了笑：“你五师弟命中注定要受点磨难，或许可以对他的成长有好处。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表露你的立场。你只要知道，你是卧底。”
“弟子谨遵师傅所言。”
京城，一家酒馆内。
如今已经是打烊的时间了，酒馆内客人们也早就回去了。店小二刚要打着哈欠关大门，却看见南边一个角落还有个男子独自在和闷酒。那男子不过才二十多岁年纪，许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独自一人跑到这喝闷酒。旁边瓶瓶罐罐的空酒坛子，看样子也没少喝。
店小二见他喝的已有七分醉，走上前去，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客观，您还是别喝了。赶紧回家去把。小店要打烊了。”
杨文远一把推开那店小二，捧起酒坛子，一股脑往嘴里灌下去。
“小二，拿酒来！”
店小二一愣。都醉成这样了还喝？这位客官的脑子没病吧。
“客官啊，不是小的不给你添酒，只是您都喝了二十多壶了，这酒钱……嘿嘿。”
杨文远斜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店小二：“不用找了，还不快快拿酒来。小爷……小爷少不了银子。”
店小二无奈，向掌柜的看了一眼。见掌柜的点了点头，只好又抱来几坛子酒，放到杨文远面前，然后立马跑开了。
喝了这么多酒，都醉成这样，谁知道会不会发酒疯。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挺斯文的公子，居然能喝成这样。若不是看他衣着华贵，还真把他当成骗吃骗喝的给轰出去了。
杨文远掀开酒坛子上的布，也不用倒在碗里，直接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然后擦了擦嘴角，哈哈大笑。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一点不如你，论家事，论武功，论相貌，我哪里比你差！为什么你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爱着你，而我却不能。你我都是一起追她，为什么你可以夺得她的芳心，而我却不能？甚至于，她现在连见我都不愿意见。呵呵，呵呵呵呵。端木云，你凭什么！”
杨文远越说越气，将手中的酒坛往地上砸去。酒坛破碎，碎片刮在杨文远的手背上，流出丝丝血痕。杨文远却丝毫不在意，因为他的心也在滴血，甚至于比万箭穿心还要痛苦。
“为什么你端木云有一大群把酒言欢的好弟兄，而我杨文远，却整日要面对那些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纨绔子弟。整日活在虚伪的生活中。老天爷，你不公平啊！”
杨文远呵呵一笑，整日活在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日子里，他实在受够了。杨府那些姨娘们为了争宠，冒得不可开交。整个杨家被他们闹的是鸡飞狗跳，而他，却不得已要面对那些皮笑肉不笑的姨娘们。因为他是杨承唯一的子嗣，也是杨承唯一的儿子。将来要继承这家主的位子。她们自然要巴结杨文远。正因为杨文远他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使他和其余的人渐渐疏远。他是孤独的，当别人看见他有那么多的人簇拥着他，拥戴着他，有谁会知晓他内心的孤独？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他也想有个能陪他一同喝酒，一起把酒言欢的好朋友，好兄弟。他羡慕端木云，能抛开一切的光环，却和那些平民百姓们交往。他羡慕端木云，即使落魄之时，还有凌涵这么认真的照顾着他，陪同他在一起。
而这些，他都没有。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依靠自己去度过的。父亲对他严格，而他却时时刻刻要记住自己是杨家的人，是将来继承他爹爹位子的人。高处不胜寒，他不喜欢那些名利，官位。他知晓自古官场如战场，一旦他进入了这个圈子，那么将再也不能全身而退。所以他一昧的去逃避，弃文从武，可是躲得了一时，如何躲得了一世？
“什么狗屁丞相，谁爱当谁当去。倒不如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一对平平凡凡的夫妻，享受天伦之乐。岂不快哉？”
店小二见杨文远只是一个劲的说胡话，只当他是发酒疯了，于是又往边上退了几步，他可不想惹祸上身。
“哟，客官，这么晚了，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忽然看见门口走来一名黑衣人，立马笑着迎了上去。
“哦，随便上些小菜就好了。再来两壶酒。”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坐在杨文远的对面。杨文远只是斜了他一眼，不去理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黑衣人淡淡一笑，说道：“哎呀有的人啊，明明找到自己所爱的女人，却没有办法争取过来。只会孬种的跑到这里喝闷酒，啧啧，孬种，孬种啊。”
杨文远端着酒坛的手一顿，继而接着喝酒，不去理他。
黑衣人又道：“喝闷酒又有何用，到头来女人还不是别人的？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个男子汉，谁知道，哼，却像个女人一样，畏畏缩缩的，唉。”
杨文远将酒坛子摔在地上，走到那人跟前，将他拎了起来，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黑衣人并不害怕，只是淡淡一笑：”什么意思？我刚才说了好几句话，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哪一句？“
“你刚才骂我是孬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黑衣人哈哈大笑：“难道不是吗？连女人都争取不到，不是孬种是什么？争取不到就算了，只会跑到这里喝闷酒，撒酒疯。难道还不是孬种？”
“你……”杨文远顿时语塞。“小爷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若是再敢管小爷的事情，信不信小爷我剁了你！”
黑衣人丝毫不惧，耸了耸肩，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原本我还打算帮帮你，既然如此，那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什么都没有说吧。”
杨文远一愣，道：“你有何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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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牧走出养元殿，抬头看了看月色，叹了口气。师傅临终之时的遗言犹在耳旁，他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累了。有的时候他也想好好的睡一觉，将一切都抛掉。老老实实的去研究师傅所创的无影步，残天剑法。不问世事。逍遥自在。只是他身上背负着师傅的重托，令他不得已去做。或许正如师傅所言。这对自己实在是太残酷了。
抱怨吗？不，不抱怨。师傅将此等大事托付于自己。自己岂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可是当他想起日后所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自己下不去手。同是一个师门出来的，一起学艺，一起嬉戏。为何到最后反倒是兵戈相见。大师兄，二师兄若是你们二人再执迷不悟下去，那你就休怪师弟我无情了。
想至此，吕牧的脸上闪出一分冷意。一对拳头攥的死死的。
两年前……
“咳咳，吕牧，你可知晓为师将你留下来的目的？”李文绝咳嗽了几声，看了看一旁的吕牧，说道。
吕牧摇了摇头，不解道：“师傅，弟子愚钝，不知师傅的意思。”
“咳咳，你觉得，师傅将掌门传给你大师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大师兄身为大弟子，自当担任掌门一职。师傅这个决定，很正确啊。”
“很正确？”李文绝苦苦一笑：“吕牧啊，想不到你也会说谎。想必你心里，早就对为师这个决定不满了吧。”
吕牧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李文绝欣慰的笑了笑，继而又是一阵咳嗽。
“你大师兄为人看起来谦逊有加，温文尔雅。但为师见他说话时眼神飘忽，而且野心勃勃，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咳咳咳……你二师兄武艺高强，但缺乏心机，只会纸上谈兵，难成大器。而且还和你大师兄素来要好。你四师弟为人风流成性，做事吊儿郎当，若是论武功，自然是一绝，但智谋不足，日后恐怕要吃亏。而你五师弟，文武双全，原本师傅对他寄予很多的期望。只是他太过冷酷，杀人不眨眼。性子太过于冲动，总有一天会栽到别人手中。只有你，为人小心谨慎，野心不大。武艺高强，却不轻易出手。所以师傅才放心将此等大事托付与你。”
吕牧一愣：“弟子才疏学浅，恐怕会办砸吧。”
李文绝摇了摇头：“你还不知是何事，你怎知会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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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绝笑了笑：“我虽传位于你大师兄。但他野心勃勃，绝对不甘心做一个掌门这么简单。为师死后，他定然会对云儿下手。梓敬这孩子和云儿关系最好，想必也会站在云儿一边。盛儿则站在百川一边。而你的站位，则更加重要了。”
“徒儿愚钝，不知师傅所言何意？”
“很简单。若是赵百川所作所为违背了武林侠义之道，那么，你便诛杀此人，绝不可留他性命。”
吕牧一惊，要他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师兄动兵器，他实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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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
“牧儿，咳咳，为师的时候不多了。你难道要为师带着遗憾走吗？”
吕牧咬了咬牙，郑重的向李文绝磕了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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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绝这才放心的笑了笑：“你五师弟命中注定要受点磨难，或许可以对他的成长有好处。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表露你的立场。你只要知道，你是卧底。”
“弟子谨遵师傅所言。”
京城，一家酒馆内。
如今已经是打烊的时间了，酒馆内客人们也早就回去了。店小二刚要打着哈欠关大门，却看见南边一个角落还有个男子独自在和闷酒。那男子不过才二十多岁年纪，许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独自一人跑到这喝闷酒。旁边瓶瓶罐罐的空酒坛子，看样子也没少喝。
店小二见他喝的已有七分醉，走上前去，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客观，您还是别喝了。赶紧回家去把。小店要打烊了。”
杨文远一把推开那店小二，捧起酒坛子，一股脑往嘴里灌下去。
“小二，拿酒来！”
店小二一愣。都醉成这样了还喝？这位客官的脑子没病吧。
“客官啊，不是小的不给你添酒，只是您都喝了二十多壶了，这酒钱……嘿嘿。”
杨文远斜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店小二：“不用找了，还不快快拿酒来。小爷……小爷少不了银子。”
店小二无奈，向掌柜的看了一眼。见掌柜的点了点头，只好又抱来几坛子酒，放到杨文远面前，然后立马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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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远掀开酒坛子上的布，也不用倒在碗里，直接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然后擦了擦嘴角，哈哈大笑。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一点不如你，论家事，论武功，论相貌，我哪里比你差！为什么你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爱着你，而我却不能。你我都是一起追她，为什么你可以夺得她的芳心，而我却不能？甚至于，她现在连见我都不愿意见。呵呵，呵呵呵呵。端木云，你凭什么！”
杨文远越说越气，将手中的酒坛往地上砸去。酒坛破碎，碎片刮在杨文远的手背上，流出丝丝血痕。杨文远却丝毫不在意，因为他的心也在滴血，甚至于比万箭穿心还要痛苦。
“为什么你端木云有一大群把酒言欢的好弟兄，而我杨文远，却整日要面对那些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纨绔子弟。整日活在虚伪的生活中。老天爷，你不公平啊！”
杨文远呵呵一笑，整日活在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日子里，他实在受够了。杨府那些姨娘们为了争宠，冒得不可开交。整个杨家被他们闹的是鸡飞狗跳，而他，却不得已要面对那些皮笑肉不笑的姨娘们。因为他是杨承唯一的子嗣，也是杨承唯一的儿子。将来要继承这家主的位子。她们自然要巴结杨文远。正因为杨文远他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使他和其余的人渐渐疏远。他是孤独的，当别人看见他有那么多的人簇拥着他，拥戴着他，有谁会知晓他内心的孤独？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他也想有个能陪他一同喝酒，一起把酒言欢的好朋友，好兄弟。他羡慕端木云，能抛开一切的光环，却和那些平民百姓们交往。他羡慕端木云，即使落魄之时，还有凌涵这么认真的照顾着他，陪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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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丞相，谁爱当谁当去。倒不如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一对平平凡凡的夫妻，享受天伦之乐。岂不快哉？”
店小二见杨文远只是一个劲的说胡话，只当他是发酒疯了，于是又往边上退了几步，他可不想惹祸上身。
“哟，客官，这么晚了，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忽然看见门口走来一名黑衣人，立马笑着迎了上去。
“哦，随便上些小菜就好了。再来两壶酒。”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坐在杨文远的对面。杨文远只是斜了他一眼，不去理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黑衣人淡淡一笑，说道：“哎呀有的人啊，明明找到自己所爱的女人，却没有办法争取过来。只会孬种的跑到这里喝闷酒，啧啧，孬种，孬种啊。”
杨文远端着酒坛的手一顿，继而接着喝酒，不去理他。
黑衣人又道：“喝闷酒又有何用，到头来女人还不是别人的？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个男子汉，谁知道，哼，却像个女人一样，畏畏缩缩的，唉。”
杨文远将酒坛子摔在地上，走到那人跟前，将他拎了起来，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黑衣人并不害怕，只是淡淡一笑：”什么意思？我刚才说了好几句话，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哪一句？“
“你刚才骂我是孬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黑衣人哈哈大笑：“难道不是吗？连女人都争取不到，不是孬种是什么？争取不到就算了，只会跑到这里喝闷酒，撒酒疯。难道还不是孬种？”
“你……”杨文远顿时语塞。“小爷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若是再敢管小爷的事情，信不信小爷我剁了你！”
黑衣人丝毫不惧，耸了耸肩，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原本我还打算帮帮你，既然如此，那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什么都没有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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