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连长——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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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金义走了，程华提笔重新拿来一张纸，工工整整的写上，姓名，金义，男24岁，10岁时父母被日本人所害，被土匪救下，15岁诏安集体参军，毕业于东北讲武堂，官职上校特务连长，参加大小战役上百次，著名的有长城保卫战，淞沪会战等，1937年12月，为保护我党人员和重要情报，脱离战场，护送至山西，后参加八路军，独立团任基层指挥员，结尾品言，该同志军事过硬，思想正直。写完，程华吹了一吹没干的墨水，小心的放进文件袋。
下午调查继续不提，三营教导员代营长程清，赶到了团部，磨了团长磨政委，“政委，你说说，我哪是带兵的料，那狼窝里的小鬼子还没有消灭呢，金义不回去，我都转不开了，你到是发个话啊”。
赵政委嗯嗯啊啊“啊，程清同志啊，你先不要急吗啊，嗯，金义同志的啊调查是吧，很快的啊是吧，估计呀，也就这俩天啊，我也吹吹他们，啊，好吧，让快点啊快点，我还有事，你先坐会，我先忙了啊”。政委说着就离开了，留下程清呆呆的站在团部大厅。
找不到人，程清便来找姐姐，“姐，我说你们要快点调查啊，把我们当家的赶紧的还给我们，三营没有他还真的玩不转，嘿嘿”，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程华心里咯噔一下，随口就问“什么你们当家的，姑娘家家，怎么说话呢，也不嫌不害臊”。
程清没多想，“咋了，他不是我们当家的了，谁爱咋说就咋说，我不在乎，嘿嘿，我觉得他挺好的，嘿嘿”。
程华心里划拉一下，好像被撕开了一样，那叫一个紧张，“你不许和他交往，今天起不要再去三连了，职务上我和团长政委谈，你马上返回师里”。话说的斩金截铁不容置疑。
程清一听就不干了“凭什么，我在三营好好的，凭什么，再说，我喜欢他怎么了，他没取我没嫁，谁爱说谁说去，我不走”，这倔劲上来了牛也拉不动。
程华词穷，“反正你不许和他交往，他是逃兵”。
“我不在乎”，程清气呼呼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孩子都有了，我交个男朋友都不行，霸道”。
怎么会这样，老天呀，你是在惩罚我吗，程华一阵眩晕摇摇欲坠，金义刚要喊报告，听了姐妹两的对话，真是进退两难，眼看程华要摔倒，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程华扶到床上。
转过头来“程清，你姐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这万一摔了，怎么得了”，口气严厉。
程清愣了愣，他什么时候这么严厉的说过话，这么怎么了，对姐姐这么紧张，为什么？
金义也觉得自己严厉过头了，缓了缓口气，“程清，吓着了吧，快去叫医生过来看看，看你姐要不要紧”。
程清急急忙忙出去了，程华躺在床上，感觉好多了，哎，孽缘呐，他还是那么的关心我。
褚琴匆匆赶来，一番望闻问切，“没啥事，有些营养不良，贫血，要多休息，补充营养，不要着急更不能生气，这里也没有安胎药，只能多休息了”。
大家都是松口气，褚琴也深深的叹口气，她看得出，这俩姐妹都和这个家伙有瓜葛，说不定，，，哎，还是她们有福气。
这边的审查是安生了，前去三营调查的几位不安生，想了一想，将来要到这里担任指导员的，现在不立威将来怎么工作，所以，一开始就是下马威，八个连长鼻子都气歪了，你给他说实话他说你撒谎，你给他讲道理他说你狡辩，你给他摆事实他说你不讲原则，你气的敲桌子他说你狂躁，形成了了新来的政工系和老的指挥系之间两个阵营对抗，这还了得，震动了高层，新来的政工以前都是领导手下，各位领导还是比较了解的，而老的三营指挥系，谁认得，谁知道，结果已经注定，连级指挥有下派干部接任，原有干部暂停职位接受另案调查。
金义返回三营驻地五龙镇，程华程清同行，同行的还有医生林统一，因为他有个假鬼子的名号，没人敢要，金义可是知道他的用处，专科班毕业，不是王二德能比的人。
看到三营现在的形式，金义迷茫了，这还怎么打仗，一批教条，外行指挥内行。但是，这不是他有能力解决的，只能召集八人成立了特务队，不属于任何人管辖，自由组织，干活了集中，没事时禁闭室带着，等待处理，又曹一鸣指挥。
又招集那新来的政工，现在的指导员兼连长开会，好吗，一开始就吵了起来，他们不叫吵架，叫辩论。一连指导员杨坤建议厉兵秣马拿下安阳，二连指导员马天明认为拿下安阳太难应该拿下鹤壁，三连指导员张伟认为那不现实，应该大搞基础建设武装五龙镇全民，机枪一连指导员汤元凯认为一连指导员杨坤说的对，机枪二连指导员秦风认为三连指导员张伟正确，炮连指导员王海成认为二连指导员马天明说得好，狙击连指导员秦得利和特务连指导员沈宜昌认为先拿下狼窝再说。
金义不能说话，只要一开口马上被他们驳的他上下左右全不是，驳的他体无完肤，因为营长不是他。
金义不想和他们废话，扔给程清，只建议围着狼窝，大练兵，其他的爱咋咋地，不管了，反正小鬼子现在离得远，南边有皮旅在辉县，北边有团部东边有马田奎的二营在庙口，西边有一营在陵川。
没事了，放松了，镇子上转一转，有好吃的买一点，带回来送给程华，记得褚琴说过，最好有安胎药，于是去了县城，还真的淘回来了好东西，奶粉，这是稀罕物。
晚上回来送给程华，程华面冷心热，总算是收下了，远远的程清郁闷的看着，一直看到金义离开。
“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程清不死心，犹豫了好一阵还是问了。程华将手里的水杯慢慢放下，犹豫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程清不甘心，有点使气还是说了。程华有些恍惚，怎么说，能说吗，摇摇头，依然没说话。
“我也喜欢他，我知道这不对，可是我放不下”，程清哭了，眼泪静静的流淌，程华的眼泪也慢慢流淌，“我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和你说，我和他是孽缘，命中注定的”，眼泪更多了，俩姐妹互相依偎着，静静地流泪。
金义不知道，依然没事人一样，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拿出那块怀表，慢慢的摩挲，啪，打开，啪，关上，装在兜里，坐了起来，伸手取下床头的步枪，开始拆解，动作不快也不慢，依然熟悉，依然流畅，就好像玩弄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件。
拆好了，开始擦，擦的一丝不苟，擦的认真极了，擦好后，开始装，依旧一丝不苟，依旧熟悉流畅。
不知道这一刻他在想什么，也许是以前的战友，也许是现在的女人，擦好了枪，举起来，瞄了瞄，满意了，才放下。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多月了，可能是太闲暇了，没事可做，金义走在镇子上，繁华胜过往日，镇子上现在住了一二三炮，四个连队，剩下的围在狼窝，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来参军，指挥员们个个意气风发，夏天的骄阳似火，晒得大地发烫。
这是金义几年来，难得的日子，尽管迷茫，依旧惬意。程华的肚子越来越大，活动已经不便，只有程清常常陪伴在她的身边，金义每天只去看一次，甚至也没有说话，该拿来的东西放下，女人依然给他冷脸，他不在意，只要心里甜其他不必管。
狼窝里的小鬼子，还真的挺厉害，三个月了，还在坚持，是不是当时金义埋下的粮食，被他们发现了，还是咋滴，反正还在坚持，没有要投降的迹象。
八月，夏粮收了又收秋粮，老农士兵个个忙，金义晃荡半天，累了，回到宿舍，还没坐下，吴德贵匆匆而来，“连长，你跑哪里去了，程清姑娘找你半天了”，金义心中一凝，程清好长时间没有这么急的找过自己，“出什么大事了”。
吴德贵缓缓神“两件事，一程华生了，大胖小子，叫你取名字，二个是狼窝里的小鬼子突围了，打死二十七，跑了七八个，咱们的人也死了三十多，在西城峪还打死了十几个老百姓”。
金义一听，腾的站起来，“饭桶，奶奶的都是饭桶”，说完披衣，匆匆走向营部。
首先去看了看程华母子，林统一正在忙碌，程清陪在一边，一个女护士抱着孩子笑嘻嘻，程华有些虚脱，金义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就这么握着。
程华，缓缓睁开眼，“孩子给你生了，现在还给你，以后就是你的，以后我们，我们再也没有关系”。金义不明白，“为什么，你是孩子的母亲，没人能改变，孩子永远都是你的”。程华缓缓松开他的手，迈过头去不在理他。
“程清你在家好好照顾你姐和孩子，我去追小鬼子”。金义说完心情沉重，都知道程华为什么这么说这么做，临出门程清喊到，“孩子叫个啥名”？金义一顿，想了想“华，国华”，说完风一样离去。
召集特务队，加上吴德贵十个人，匆匆赶去追，一路上金义也不说话，只顾着闷头跑。
兄弟们奇怪了，知道程华生了，猜到那是金义的儿子，他老人家咋不高兴了，孙二虎不敢触霉头，拽了拽吴德贵，“哎，老吴，连长咋了”。吴德贵瞅瞅他“我哪知道，一边凉快去”，刘强嬉嬉笑“还能咋滴，儿子是生了，嫂子还没原谅连长呗，还是进不了门，上不了炕，哈哈”，听的金义一头黑线，“闭嘴，哪儿都有你”，兄弟们赶紧闭嘴，省的待会挨揍。
赶到西城峪，和狙击连的兄弟碰个头，了解到小鬼子龟缩在一个地主大院里，挟持有人质，不敢强攻，正等待命令，“扯淡，这是战场，等命令来了黄花菜都凉了”，真是兵熊熊一个，蒋熊熊一窝。
调机枪排来，六挺机枪四把短枪，前后突击，冲进去一看，好吗，没一个活口，地主全家早死了，小鬼子也没了踪迹。
翻箱倒柜，挖地三尺，终于发现了地道，追，沿着地道摸索了一里多路，出了地道哪还有小鬼子的身影。
只能像篦子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搜山，一直搜到二营驻地，枪捡了七支，军服捡了八套，“哈哈哈垃圾，你的三营都是垃圾吗，就这几个小鬼子还让他跑了，嘿嘿，哈哈，哎呀，让我说什么好呢”。
“别，别将我和三营扯上关系，我现在就是个犯罪嫌疑人”。
“咋啦，有情绪啊！哈哈，你有情绪就对了，哈哈，老子高兴”。
“马杂碎，你有病啊，你这是什么心态，啊，我就不爽了，你高兴个啥，对你有啥好处是咋滴”。
马田奎也不生气，“嘿嘿，是啊，你不爽，就没人比得过我了，你们人多又咋滴，能吃能喝不能打，就他妈的一帮饭桶，哈哈哈”。
金义也不生气“马杂碎，该干点正事了，发协查通告，以你们二营的名义发，提醒老百姓不要帮助来路不明的人，防止小鬼子袭击”。
“哈哈，你这架势是要将功劳让给我呀，你个垃圾今天咋这么大方了”。
“没办法，那帮饭桶，不吵吵个半天通告根本发不出来，等他们发，小鬼子早就跑到郑州了”。
“不会吧，情况有这么严重，团长知道吗，你是怎么搞的，一帮书呆子你都摆不平，我还以为你多牛呢，哼哼”。
“你赶紧发吧，我是无官一身轻，自在”。
“哈哈哈，放心吧，我这里发通告就一句话的事，小张，去通告发了，要求，以现在防线抓网，请求兄弟部队协查，就这样。我说金义，你这样不对啊，万一有事，你的部队还能收拢了吗？啊”。
“这有什么收拢不了的，一句话的事，好了，正事办完，打道回府”。
本来搜山就搜了一天一夜，又到二营耽误了半天，回到五龙镇就是第二天下午了，刚到五龙镇，营部通讯员就迎了上来，“金连长，你不在，上面政治部又来人了，还带走了程姐”，金义一呆“哪个程姐”，“程华程姐”，“那，孩子呢”？“孩子教导员在管”。
金义不在追问，甩开大步直奔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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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琴匆匆赶来，一番望闻问切，“没啥事，有些营养不良，贫血，要多休息，补充营养，不要着急更不能生气，这里也没有安胎药，只能多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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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贵缓缓神“两件事，一程华生了，大胖小子，叫你取名字，二个是狼窝里的小鬼子突围了，打死二十七，跑了七八个，咱们的人也死了三十多，在西城峪还打死了十几个老百姓”。
金义一听，腾的站起来，“饭桶，奶奶的都是饭桶”，说完披衣，匆匆走向营部。
首先去看了看程华母子，林统一正在忙碌，程清陪在一边，一个女护士抱着孩子笑嘻嘻，程华有些虚脱，金义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就这么握着。
程华，缓缓睁开眼，“孩子给你生了，现在还给你，以后就是你的，以后我们，我们再也没有关系”。金义不明白，“为什么，你是孩子的母亲，没人能改变，孩子永远都是你的”。程华缓缓松开他的手，迈过头去不在理他。
“程清你在家好好照顾你姐和孩子，我去追小鬼子”。金义说完心情沉重，都知道程华为什么这么说这么做，临出门程清喊到，“孩子叫个啥名”？金义一顿，想了想“华，国华”，说完风一样离去。
召集特务队，加上吴德贵十个人，匆匆赶去追，一路上金义也不说话，只顾着闷头跑。
兄弟们奇怪了，知道程华生了，猜到那是金义的儿子，他老人家咋不高兴了，孙二虎不敢触霉头，拽了拽吴德贵，“哎，老吴，连长咋了”。吴德贵瞅瞅他“我哪知道，一边凉快去”，刘强嬉嬉笑“还能咋滴，儿子是生了，嫂子还没原谅连长呗，还是进不了门，上不了炕，哈哈”，听的金义一头黑线，“闭嘴，哪儿都有你”，兄弟们赶紧闭嘴，省的待会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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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将我和三营扯上关系，我现在就是个犯罪嫌疑人”。
“咋啦，有情绪啊！哈哈，你有情绪就对了，哈哈，老子高兴”。
“马杂碎，你有病啊，你这是什么心态，啊，我就不爽了，你高兴个啥，对你有啥好处是咋滴”。
马田奎也不生气，“嘿嘿，是啊，你不爽，就没人比得过我了，你们人多又咋滴，能吃能喝不能打，就他妈的一帮饭桶，哈哈哈”。
金义也不生气“马杂碎，该干点正事了，发协查通告，以你们二营的名义发，提醒老百姓不要帮助来路不明的人，防止小鬼子袭击”。
“哈哈，你这架势是要将功劳让给我呀，你个垃圾今天咋这么大方了”。
“没办法，那帮饭桶，不吵吵个半天通告根本发不出来，等他们发，小鬼子早就跑到郑州了”。
“不会吧，情况有这么严重，团长知道吗，你是怎么搞的，一帮书呆子你都摆不平，我还以为你多牛呢，哼哼”。
“你赶紧发吧，我是无官一身轻，自在”。
“哈哈哈，放心吧，我这里发通告就一句话的事，小张，去通告发了，要求，以现在防线抓网，请求兄弟部队协查，就这样。我说金义，你这样不对啊，万一有事，你的部队还能收拢了吗？啊”。
“这有什么收拢不了的，一句话的事，好了，正事办完，打道回府”。
本来搜山就搜了一天一夜，又到二营耽误了半天，回到五龙镇就是第二天下午了，刚到五龙镇，营部通讯员就迎了上来，“金连长，你不在，上面政治部又来人了，还带走了程姐”，金义一呆“哪个程姐”，“程华程姐”，“那，孩子呢”？“孩子教导员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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