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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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克拉拉的母亲不来呢?”第二天她们吃午饭的时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么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么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么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ìng交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性朋友,过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么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

    “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后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么,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后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么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于什么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后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么想念她呀!”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交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于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于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后,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于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

    “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么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么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性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后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后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根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乳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后动,这样她的乳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奶头,像是由于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根带子从前向后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奶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奶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后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奶子,克拉拉朝后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性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么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乳房,对那样两只奶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奶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奶子,直到奶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奶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舔了舔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奶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

    “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说“很像有那么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么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精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么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性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奶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奶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么,要紧的是,她颤抖的奶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乳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粗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奶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后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奶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乳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奶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奶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奶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奶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奶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奶头让他再次终于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操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是呀,当然,你说过你不要处女,所以找让底埃特办了这件事,他很卖力,是不是啊,克拉拉?”克拉拉点了点头“你想让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爱吗?”罗伯特又说。凯蒂亚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情夫,他耸了耸肩,好像他们的谈话与他无关似的。

    “你愿意吗,克拉拉?”克劳德追问。

    “是的,”姑娘小声地说,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克劳德站起来走向她“弯下膝盖,蹲下去,”他叮嘱她,糊里糊涂她就蹲了下去,罗伯特也蹲下去伸手进她大腿裆的兜带里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湿,毛皮堵着克拉拉的宫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经绷紧的皮肤,感觉到粘液从她体内渗出来。

    他抽出他的手,让别人看。

    “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们时,因为兴奋太慢受到惩罚,现在没什么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让底埃特操她。”弗朗索瓦兹用她的长指甲戳了戳姑娘低着的光脖子。

    “紧紧她腿裆里的兜带,”男爵忽然插话“让她蹲着,叫她膝盖并得紧一点。”罗伯特执行他朋友的建议,克劳德饶有与趣。这样一来,克拉拉很不舒服了,紧紧的兜带引起一阵阵不很明显的快感。

    “现在来看着我,克拉拉,”男爵和蔼地说,开头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乐地迎上来,她一直盼望他再来操她,打从他破了她身之后,她就在盼望了。她确实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兜带,让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徵撩拨她兴奋,她滚圆的肚子兴奋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继父看见了,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她那细腻如缎的皮肤。

    “不要太激动,”男爵提醒说,克劳德歉意她笑了笑等着“仔细看,克拉拉,”男爵又说了一遍,他朝凯蒂亚走了过去。

    凯蒂亚穿着紧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裤,站在她情夫的身边,他花两三秒钟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让她的奶子无遮无挡地摆出来,按着他又用大姆指勾着她的裤腰,轻易地就将裤子拉下来,他还一边伸进头到她分开的腿裆里,去嗅她的性气味,尽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无助地看着,难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骚动,毛皮抚揉着她那张开的宫口,她试着摆动屁股,但弗朗索瓦兹还紧接住她脖子上的牵绳,迫使她头后倒,乳房耸出“安静点,你这傻姑娘。我们没教过你吗?”她气愤地尖声叫。克拉拉小声叽咕着,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个女人造爱而置她不顾,她想他来操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凯蒂亚,他用手上下抚摸她的光身子,两个工人早就听说了男爵的怪癖,但不会想过能亲眼所见,停下手头装模作样的工作,索性在一边观赏起来∶姑娘如此不舒服地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妇,动作越来越激烈。

    凯蒂亚赤裸身子被男人公开操辱,觉得很得意,她喜欢有观众,这样增加她十倍的激动,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动地在一边看着,增添了她对这种体验的又一种震撼。

    最后男爵把凯蒂亚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搁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的yīn茎一下子截了进去,使让他勃起的guī头在宫口磨蹭了一会,戳进去抽出来,戳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让凯蒂亚兴奋得颤动不已,她的阴蒂周围的皮肤被牵扯着,这块兴奋中枢间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时,让她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最后才是他自己的发泄,这一次他没花很长时间,十分钟之后他就加快了频率,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甲胡乱动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诉他,她是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恋恋地戳进抽出,一会慢一会儿了猛戳一记,她最喜欢的搞法,直到她小声地叫喊起来,她的脚跟在他肩头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让他把她压下去,他堵紧她的乳,让他发泄,他惊奇地发现,他觉得多么超脱,又奇怪甚至她的肌肉都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兴奋不起来。

    他抽了出来,朝克拉拉看过去。她整个身体充满欲求,肿胀得厉害,眼皮因为生理需要而搭拉着抬不起精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紧着保持一个姿势。走进草坪,他去试着摸摸她的那根儿带的张力,然而又伸手进去,像罗伯特那样看带里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资证明她有多兴奋。他触摸她时,她的眼睛像被欲火薰了似的,他却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对她没一点味口。

    “他在等着什么人跟她来上一次,”他歪斜着嘴评判道。她局促不安地扭动身体,感到困窘,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惧怕她腿裆里的那块湿毛皮,却又无奈何自己,她体内的欲望如此强烈,她也顾不得由哪个男人来操她了,只要有人能让她放松压力,享受到凯蒂亚刚刚得到的那份满足。

    克劳德认识到他的机会来了,他站起来,朝他继女走过去,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接过牵绳“请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操操我吧,”她恳求他。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她差点就要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肉体和过于想满足一下性欲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

    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这是对她母亲的背叛,这个高个、极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必须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肉里去。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和底埃特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么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

    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意识到他在想什么,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发誓一等回到家?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肉体就再少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男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男爵在沈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肉,变得相当有味,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才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么,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亲爱的,我怎么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么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么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么东西,什么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么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于你吗,卡桑德拉?”

    “是,”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也如此,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性。”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份!听你说这话有多么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么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多要求之前?”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他的眼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么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离开,是吗?”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后,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种快乐。”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后我该对你讲点细节。”

    “为什么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

    她觉得腹部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力,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她更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

    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她能帮他发现他性格中温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损坏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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