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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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曼德分开腿,黑色的长靴搁在长沙发滚动的椅臂上。腹股沟处的阳jù透过柔软的皮裤十分明显。哈曼德半闭着眼睛,神情轻松,他不再说什么。这是一个希望别人立即服从他命令的人。

    玛丽塔揂豫不决,她不能照这个男人命令的去做。卡西姆是她的灵魂,是她的生命,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事。然而,想到满足卡西姆死敌的享受,内心就有反感。

    莉拉,则显得老练,识时务,用鼓励的目光看了一眼玛丽塔,接着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放在哈曼德裹着皮裤的大腿上。她轻轻地揉捏结实的肌肉,并朝着腹股沟向上抚摸。哈曼德舒了一口气。乌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嘿?”他冷冷地说“这一位一定不听话吗?我是命令你们两个人。如果有一个不遵命行事,两个人都将受到惩罚。”

    玛丽塔快步走上前去,小声地问“我如何侍奉你?”

    哈曼德露出了笑脸“嗯,不错。脱掉我的外衣,用你的乳头挑逗我的躯体。”

    玛丽塔慌乱摸找扣子,她的手在颤抖,手指笨拙不灵活。哈曼德感到有趣、好笑。莉拉在抚摸他腹股沟处的阳jù。玛丽塔解开皮带,敞开皮裤时,他愉快地哼了一声。里面,他一丝不挂,莉拉把半勃起的yīn茎和沉重的阴囊拉了出来,把裤子又向下脱一点,使哈曼德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她透不过气来,停顿了片刻。与此同时,玛丽塔敞开外衣,向下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相似的反应。哈曼德腹侧一条醒目、皱拢的伤痕向下延伸,消失在腹股沟处,勉强没碰到yīn茎,消失在大腿间。与其他地方古铜色的肌肤相比,它的颜色显得苍白,腹底深褐色的阴毛被这醒目、丑陋的伤痕一分为二。

    “漂亮,是吗?”看到两个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哈曼德泰然自若“我的阳jù没有被夺走,不过,受到一些影响。可是,命运又是那么令人啼笑皆非,卡西姆优雅的快乐奴隶将取悦于我,让我得到独一无二的满足。”他深沉、动人地说着如此恶毒的话语,玛丽塔差一点向后退,他心中的仇恨好像是他生活的力量。

    她曾同情过另一个男人。然而,哈曼德如此强大富有,而且充满活力,这样的情感似乎放错了对象。这可怕的创伤一定需要很长时间才愈合。的确,他的性功能明显受到了影响。yīn茎虽然粗壮而且相当长,而且莉拉已尽了最大努力,但是仍然只是部分勃起。她怀疑哈曼德为了他自己暴露这个不幸。不完全的阳萎对他来说一定是莫大的耻辱。她知道所有的男人多么爱自跨性能力强啊!

    满足哈曼德的肉体享乐是一种挑战。她觉得他正在对她们进行某种考验,一种她们不敢失败的考验。现在她的手坚定、平稳,她必须努力协助莉拉,给这个男人带来满足。她照他的吩咐,身体向前弯曲,使自己的乳头擦过他宽阔的胸脯。她慢慢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划着圆圈。他的气味充满了她的鼻孔,那是香精和肉桂味,以及明显的男人气味。

    珍珠乳头夹子在他古铜色肌肤上移动,使他厚厚的肌肉痒酥酥的,逗弄他结实的男性乳头,乳头四周是一圈茂密的褐色鬈毛。当珍珠夹子前后摇摆时,哈曼德挺起胸迎接它们。玛丽塔把珍珠一次次拍过乳头,终于使之形成坚硬的褐色小果实,哈曼德张开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它们似乎格外敏感,也许是补偿他腹股沟感觉的不足。她低下头,把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它轻动,按着轻轻咬住它。她对莉拉也这样做过,不过,只是用舌头,轻轻拂过发红的乳头,并对着沾满唾沫湿气的乳尖轻轻吹气。

    哈曼德平躺在长沙发椅上,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神情既快乐又痛苦,过了一会儿,莉拉开始玩弄yīn茎,用嘴巴吮吸那部分膨胀的guī头,哈曼德对着莉拉推动臀部,她一把抓住yīn茎根部,牢牢握紧,舌尖轻轻掠过guī头的下面。她在两边屁股之间搜寻,找到了缩拢的肛门,并用一个指尖按在上面。她只把自己长长指甲的尖端伸进里面,进进出出地拍动,产生一种极其搔痒的快乐。哈曼德黏着她手的身体猛然一阵颤抖。

    “哎哟,啊,哎哟,”他哼哼地叫着“再伸进去一些。”

    莉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轻轻按压着,让手指慢慢探进去,一直插到指关节。在哈曼德的肛门里面,手指变曲,按压那个敏感部位,它与阴囊只隔着一层薄膜,她抽了出来一会儿,指尖绕着guī头上的小口划着圆圈,有一滴清澈透明、带着碱味的液体沿着膨胀的guī头慢慢向下滚落。莉拉把它舔干净,接着把guī头含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嘴里,她嘴唇放松,快慢、肤浅地吮吸它的边缘。

    玛丽塔要求哈曼德张开嘴巴,她把舌头伸进他的喉咙,他弓起背,并把身体沉落在莉拉的手上。他的臀部前后摆动,莉拉现在用嘴巴和喉咙进行有力的抚摸让他享受深进他身体的乐趣,同时托着他多毛的阴囊。

    现在,yīn茎几乎完全勃起,把它从莉拉的嘴里抽出来时,充血的guī头彻底暴露出来,呈酱紫色。沾满莉拉唾沫的guī头闪闪发亮,阴囊已缩成一个坚硬、紧绷的圆球,哈曼德的高潮即将来临。莉拉深深地、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手指轻柔地在他肛门里进进出出。

    当两个女人使他获得彻底的肉体享受时,哈曼德呜咽着,发出啜泣声。玛丽塔一边吻他,一边用力捏挟他的乳头。她的舌头沿着他嘴的四周转动,接着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她热烈地吮吸它。当快感征服他时,哈曼德的大腿一阵阵战栗。他紧紧抓住莉拉的头发,手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卷发,把她向自己拉过来。

    突然,他整个身体一阵抽搐,精液射进莉拉的喉咙时,他把头向后一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玛丽塔微微和他拉开距离,温柔地吻着他。她喜欢男人达到性高潮的时刻。正是那一刻,最强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婴儿一样容易受攻击。

    哈曼德很快恢复过来。他无言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并展开手指,梳理那浓密的褐色头发。玛丽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着他说话。莉拉仍跪在沙发椅旁边,玛丽塔站在沙发椅的前面。

    哈曼德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可怜的卡西姆”他终于开口了“无法享受他最宠爱的女人。现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么,而且他为什么要出如此高价悬赏你们,我要不要派人去给他送个音信,详细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们的?不,我想还是再等一等,对你们,我还有更多的事,到那时,我派人给他送去一幅画,上面有漂亮的字体,生动的插图详述你们给我快乐的所有方式。”

    他一阵大笑,令人毛骨悚然“那难道不把他气得发疯?”

    “你绑架了我们难道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刺激他呢?”玛丽塔突然大声说。

    她后悔自己一时的柔弱和心软。哈曼德获得了应有的贡物——她们给他的快乐享受,在他喷射精液的时候就把她们丢弃了。这本来就是主人对他的俘虏可以预料的行为。但是,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一直以为他能够做得高尚一些。

    现在看来,他反而是利用她们的肉体对卡西姆实行报复。

    哈曼德对她的插嘴显得很吃惊。过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一丝佩服,目光也因此变得柔和了。可马上,那种性感的嘴巴又变得冷峻起来。“我对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过分。”他说“你们很快就会亲眼目睹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塔听着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惊慌“你还有别的什么诡计?”

    然而,哈曼德没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门走去,在离开房间之前,他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甩出一句话“我建议你们两个人现在休息一下,你们真正的工作翌日开始。”

    “工作?”莉拉说。

    “使我欢乐的工作。”从现在起,我不要你们互相满足来消耗体力,要牢牢记住,除非有我明确的命令,你们的所有才华将对我施展。我是你们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们在这儿会享受奢华的生活。违抗我的命令,你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记住我能看到和听到一切。“他盯着玛丽塔,说了最后的话:“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里,我不会相信他所说的有关你的事。为了他也要进行报复。”他穿过一个小庭院,朝奥特莎米房间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感到饱满,充实,心满意足,想到自己性功能健全、完好,身体不禁一阵震颤,尽管老伤疤感到轻微的疼痛,但无损于他振奋的心情。体力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可是他内心却不得不承认,乱糟糟,一片纷乱。

    自己快被玛丽塔和莉拉迷住了。没有一点预兆,他的情感就这么突然和真实,但他不能去探试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宠臣迷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静下来,正确地阻止事态的发展。在这种心情之下,他需要日本女人轻轻的侍奉。不管什么时候他感到内心扰乱,需要把思绪恢复到正常时,就到奥特莎米那儿去。

    一只金色的鸟笼挂在一棵柠檬树上,里面的夜莺发出婉转甜美的鸣叫声,当他走过时。浓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弥漫在温馨的夏日空气中。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币和紫红色阴暗的斑点。

    哈曼德敏锐地体会了新的境界,他身体的感受似乎激到动了新的高度,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卡西姆的快乐奴隶带给他的这种享受,是他梦寐已久的快感,尽管他的性功能受到了一些损害,但那几分钟,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

    即使罗克斯拉纳也只能使他的肉体达到一定程度的激动和震颤,通常情况下,他的快感是支离破碎的,最好的时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玛丽塔和莉拉齐心协力创造了奇迹,他在那轻松时刻,差一点要哭泣流泪。

    他没法对她们掩饰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们脚下,向她们恭顺致谢,他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种超然的态度。当然,永远都不会那么做,永远都不能让她们知道他的感受。不过,有一件事,他已经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带来什么,也不管他如何威胁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弃她俩。嗯,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设想了几种可能性,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走过一个拱门,上面有紫红色攀缘植物。

    到了奥特莎米的房间,他对为他开门的仆人点了点头。在门口,他脱掉靴子,穿上室内鞋,鞋子放在地砖的草垫上,总是为他准备着。

    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宁静和少有的漂亮打动了他的心灵,使他平静了下来。

    薄薄的隔板把房间隔开,上面有一幅瀑布和高山风景画,高山上开满了李花。

    一边是她睡觉的地方,有几个存放衣物的红漆橱柜,另一边是她的起居室。

    屏风前面,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放着好几个盆景。

    奥特莎米正在房间那一头的角落里作画,看到他进来,抬起头,脸上带着微笑,优雅地站起来,迈着流畅的碎步朝他走来。当他多年前第一次认识她时,对她这种步态弄得神魂颠倒。她乌黑发亮的秀发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系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红黑相间的和服底边。她弯腰鞠躬,纤细、白晰的手交叉在胸前。

    “欢迎圣人哈曼德,”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喝点茶好吗?”哈曼德跟着她上了一张木制平台,上面放着一张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米色灯笼,与铺在桌上的桌垫一致。灯光透过白色的,薄薄的纸散发出来,他坐下来,让自己放松。

    奥特莎米一边沏茶,一边向他说着一些琐事,他注视着她优雅的一举一动,心不在焉地答着话,他在仔细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画,一个平静的场景,几只鸟栖在插满黄色菊花的花瓶上。

    他已经冷静了一些,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单纯颜色所形成的那种超然气氛以及她端庄、谦逊的风度使他镇定下来。喝过茶,要请她喝歌,弹琴,也许他们要一起冼个热水澡,让她用莲花香油按摩他的头皮。

    除了奥特莎米那沉着冷静的东方美和那有学问、文雅的艺术才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会比莉拉她们带来的更危险。

    玛丽塔睡得一点也不好。她的梦中充满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么的孤独和悲伤。卡西姆不轻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拔。她想像着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寻找她们,他会用出一大笔钱支付预料的赎金,他的任何一位债权人一定正在床上哆嗦发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会变得残忍无情。他向她证明过好几次,她和莉拉是他快乐的源泉。有时她也考虑他放弃她俩的可能性。

    睡梦中,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怀中,面颊紧紧贴着他裸露的胸部。他吻着她的秀发,托着她的脸,亲吻她,她品味着他的嘴,当他在她的嘴里探索时,她感受着他那温暖的、湿漉漉的舌头。凌晨,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动,她醒了过来,脸上挂着泪水。她用手把它们擦掉,使自己与莉拉后面的曲线一致,贴着另一个女人温暖的裸体,感到舒服极了。很快,她又睡着了。

    当她完全醒来时,房间里依然幽暗。一时间,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接着,她看到了土灰色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灯,窗户上锻铁黑窗花格映衬着明朗的天空。

    当她回想起所发生的一切时,心里阵阵作呕。她被劫持到这里,加布里一定提了很多建议,这样哈曼德就能够为了某种编造的雪恨,对卡西姆进行报复。加布里好像成了她的敌人。她的世界已经混乱颠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无情的、短暂的快乐时,他才出现。

    哈曼德从她们的肉体中获得那么美好,彻底的温柔甜密,却没说一句感谢的话,相反,他竟猝然离开,还威胁、恐吓她们。

    玛丽塔感到害怕和不安全,希望莉拉醒来,说一些令人鼓舞的话,然而,莉拉在她身边酣睡着,乌黑的秀发鬈曲地披散在枕头上。玛丽塔弯下身子,伏在莉拉的身上,她纹风不动,呼吸均匀、深沉。她在喃喃自语,头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

    玛丽塔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而莉拉看上去又是如此安详,不忍心弄醒她。

    玛丽塔站起来,轻声轻脚走过房间。银盘上放着带盖的、有柄的大水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阵凉爽的微风从开着的窗户间吹进来,能嗅到尘埃和略有碱味的海水气息。

    她判断不出是什么时间,但想天快亮了。因为晨鸟已开始啼鸣,报晓。从窗户里她能看到下面遥远的运河,模糊的水面泛着微光,一只船通过窗户,船尾的提灯随着水的波动轻轻晃荡。

    她转过身,面对着房间,感到和自由隔着一堵堵的厚墙,想到未来,突然一阵恐慌,也许她俩永远也不能逃离这儿,卡西姆也许永远找不到她们。如果她俩要呆在这里,真让人难以忍受。如果加布里也是她仇人的话,那就更糟糕。

    突然,她想去跟他谈谈,去问问他,她犯了什么罪。她不相信他会把脸转过去。他一定会听,并给她机会澄清自己。如果不是这样,还有别的办法吸引他的感官,她知道,他总是那么渴望它的肉体,他早些时候的行为已经证明对她的魅力,他仍然难以抗拒。

    一阵冲动,她拿起莉拉的红色丝绸外衣,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鸦雀无声,她旋转那装饰华美的黄铜把手,当门拉开一条缝时,她屏住气息。

    没有看到一个警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随手关上门,匆匆地沿着走廊下去。赤脚走在地砖上凉爽,舒服。

    走廊下面,处处都有门,每一扇门与她和莉拉的房间的门都一样,她开始犹豫起来,忽然对自己的举动没有了把握。她伸手抓住第一个门的把手,但没有转动,如果她第一次试推的就是加布里的房间,那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睡。

    如果撞上罗克斯拉纳,怎么办呢?更有甚者是哈曼德?如果把弄错的房间的主人给惊醒了,那她肯定要受惩罚。有那么多的门,她不可能一一尝试,只能转身回去了。自己冒着危险进入走廊,真是愚蠢鲁莽。是什么迷住了心窍,冒这样的危险?她恨自己冲动任性。现在她担心莉拉醒来,又发现她不见了。

    她的头脑里一片混乱,准备顺原路返回去。趁还没有被发现,回到房间里去。然而,太晚了。她听到沉重的脚步从她房间那个方向向她走来。

    听到了男人低沉的说话声和金属的叮当声,那是靴底的鞋钉声音。是警卫!

    现在已来不及躲开。她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着,她把外衣的头巾拉下来遮住头,毅然朝着走廊转角处走去,准备迎面碰上这些警卫。

    “哎哟,谁这么早在外游荡?”一个欢快的声音传来“她在干什么?像整夜在外的猫四处觅食。”

    玛丽塔没精打采的走着,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侧着身靠近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卫。

    “那真是无聊的问题,”她咕噜着,把头微微一低,他只能瞥见她的睑“你像一个通晓世故的人,难道这样简单的事能不知道吗?”第二个警卫嗤的一笑“你的情人在等着,你却迷了路,嗯?”玛丽塔点点头,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如果我的情人发现我不见了,我可能要挨打。”

    “不能允许那样,用鞭痕让你迷人的背留下记号,那是耻辱。”“好吧,我们把你带到想要去的地方——给一点小费,”第一个警卫说着,把身上挨过去,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我们证明你是多么的慷慨大方,嗯?”

    她猛拉了一下红色丝绸,外套露出滑腻如香脂的肩膀,和胸部上端的乳房。

    第二个警卫发出惊叹的啧啧声,并又走近一步,玛丽塔使自己坚强如钢,毫不畏缩。

    她微笑着说“真心感谢二位,我会告诉加布里主人,我必须付给你们多少钱。”

    警卫们猛地向后一个退步,好像她烧烫了他们。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说的是加布里主人?”第一个警卫战战兢兢“一位漂亮的男人,他是伟大、杰出的哈曼德的耳目,我们正要走过他的住处。来,我们陪你去。”

    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跟着警卫穿过一扇门,登上楼梯,来到塔楼的上方。

    他们将她领到双扇门前。

    “你不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他们笑嘻嘻地说“告诉加布里主人我们是如何帮助你的。”

    “我会的,”她眉开眼笑,推开门,闪进了房间。

    她把背靠着硬实的木板,暂缓一下,让眼睛适应这房间的幽暗,她听到警卫走开了,心跳加快,觉得它似乎要跳出了喉咙。恐惧使她感到一阵恶心,她强迫自己坚强点,现在怯懦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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