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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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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晋芸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第二天,即使姑姑对她在宴会上的大胆行径颇多批评,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情绪。

    "真是丢人现眼,你是想表演给谁看?"陆静安责骂道。

    杜晋芸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一边还偷瞄桌上的书本,姑姑已念了她一上午,她都被数落得没感觉了。

    "以后还有何颜面出去见人?"陆静安继续道。

    "那我们就别出去了。"杜晋芸马上附和道。

    "这怎么行,闷死人了。"陆静安斥责。

    "姑姑,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大嫂喝醉了嘛?"陆芙琳已听得快不耐烦了,连她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快招架不住。

    "喝醉就变得这样放浪形骸,要克制点。"陆静安训示道。

    "以后我不喝酒了。"杜晋芸保证道,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对了,大嫂,韦公子待会儿会来接我们。"陆芙琳决定换个话题。

    杜晋芸高兴的点头,一想到可以去参观藏书她就兴奋莫名。

    "还有,谢谢大嫂帮我。"陆芙琳羞涩地低下头。

    "帮什么?"杜晋芸不解,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啜口茶。

    "韦公子的事。"陆芙琳小声道。"昨天大哥同我说了一些话,他说只要我幸福就好。"

    "真的?"杜晋芸讶异,随即欣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她握着小泵的手。

    她就晓得丈夫是非常爱护家人的,只是他不会挂在嘴边,从他退掉芙琳的婚事,就可以知道他很疼芙琳,他希望帮她找个好人家。

    "那不是我的功劳,你大哥也希望你过得好。"杜晋芸道。"我根本没说什么。"

    "我知道大哥疼我。"陆芙琳点头。"他是个好哥哥。"昨天她感激得搂住大哥时,他还有些憋扭呢?她已经好几年没这么做了,自从大哥从军、乃至后来经商,东奔西跑,他们兄妹俩就显得有些生疏,但她一直知道大哥对她很好。

    杜晋芸脸上挂着笑容,事情能如此顺利发展,真是令人高兴。

    "你为什么还是穿着这几件衣裳?"陆静安看着杜晋芸一袭粉绿的保守衣裳。

    "相公不许我穿那些订做的衣棠。"杜晋芸喝口茶道,微风迎面拂来,让她倍觉沁凉,在凉亭坐着赏花真是一种享受。

    "为什么?这孩子是怎么回事?"陆静安不满道,那些衣服有什么不对?

    "他说太暴露了。"杜晋芸说。

    "有什么暴露?"陆静安反驳道。"我和芙琳还不是这么穿。"

    陆芙琳轻笑道:"大哥是在意嫂嫂。"

    "在意?"陆静安扬声道。"在意什么?"

    杜晋芸屏住呼吸,倾听陆芙琳的话。

    "大哥怕是吃醋了。"陆芙琳笑道,"所以才不许嫂嫂穿得暴露。"

    杜晋芸绽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羞怯地低首,心中掠过暖暖的感觉。

    "吃醋?"陆静安张大嘴,不敢相信这件事会发生在她暴躁的侄子身上。

    陆芙琳颔首道:"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当然也希望大哥幸福。

    陆静安仍然有些不可置信,事情的发展真是出人意料。

    杜晋芸想起昨晚丈夫的话语,不由笑得开心,她相信假以时日,他会对她说出他心中隐藏的感情。

    "小姐,韦公子来了。"丫环的声音打断了杜晋芸的思绪。

    陆芙琳说道:"我们就出去。"她点头示意仆人退下。"姑姑,你要来吗?"

    陆静安大摇其头。"我才不想去看什么书。"

    '"那我们走了。"杜晋芸起身道。

    陆静安挥手示意她们快走,一边还叨念着。"啧!藏书有什么好看的?"

    **

    "哇!"杜晋芸发出惊叹声,仰头望着书库里满满的典籍。

    "陆夫人,你尽量参观浏览,不要客气。"张景明说道,他是名中年男子,面容和善。

    杜晋芸道谢了一声,心思便被这满满的书册吸引,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人。

    韦文智露出了然的笑容。

    陆芙琳微笑道:"大嫂都快变书痴了。"

    张景明也笑道:"文智,咱们出去聊聊,就让陆夫人好好待在这儿。"他转头对陆芙琳说:"陆姑娘也一块来。"

    "大嫂,我们先到内厅去。"陆芙琳说道,只见杜晋芸点个头,也不知真听进去了吗?

    三人见状,又是一阵笑意,遂走了出去。

    杜晋芸抱了一大堆的书,随地坐下来阅读,丝毫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抹人影由书房外渐次走近。

    "陆夫人。"

    没有反应。

    来人直接走到她面前。"陆夫人。"

    杜晋芸这才察觉到跟前一片暗影,她抬头一看。"高公子。"她讶异道,赶紧站起。"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这儿拜访朋友,听文智说你在书房,所以过来和你打个招呼。"

    杜晋芸向他点个头。"不好意思,我看得太入迷了,没注意到你进来。"

    "没关系。"高定平微笑,他随手从架上抽出一本书翻阅,"陆夫人很喜欢看书?"

    "嗯。"杜晋芸颔首道,想起丈夫说过不许接近高公子,但他自己跑来和她说话,她也没办法,昨晚她忘了问丈夫为何他不许她和高定平说话。

    "对了,陆夫人,上次你说过要让我看看那玉佩,不知你带出来没?"高定平漫不经心的问。

    晋芸楞了一下,回道:"我没带在身边。"

    "哦!"他显得有些失望。"不晓得你能不能带出来让我见识见识,我真的很好奇。"

    "很抱歉,可能没办法。"杜晋芸说道。

    玉佩现在都由陆震宇保管,他不许她再戴着,因为怕她会有危险。

    "那真是太可惜了。"高定平叹口气,"我只好得罪了。"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冷酷。

    杜晋芸不知他的脸为何有股无情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什么意思?"她不解。

    "得罪了。"高定平伸手抓她。

    杜晋芸本能地闪开后退。"你做什么?"她不停退后。

    "我要抓你去换玉佩。"高定平露出狰狞的脸孔。

    杜晋荟倏地往后跑,她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她知道她不能被抓住。

    斑定平在她后面追赶,杜晋芸尖叫着奔跑,她将书架一排排的书全扫下地,阻挡他的去路,她只要逃出书房就行了,可是房门看起来好远。

    "你不用白费力气尖叫了,不会有人来救你。"高定平踢开书,与她在书房追赶。

    "你为什么突然变这样?"杜晋芸狂奔至另一侧书架,与他隔着木架相对。

    "怎么?陆震宇没告诉你吗?那玉佩上面的藏宝图可是价值连城。"高定平冷笑道。

    "你是你灭了陆府。"杜晋芸睁大眼。

    "你也知道这件事?不过你猜错了,那可不关我的事,那是我爹主使的。"他不带感情的陈述。

    "你们太可恶了。"杜晋芸愤恨不平,原来如此,难怪相公见到他们会如此激动,他不知如何忍耐克制住自己,才没有当场杀了他们。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高定平冷笑。

    "你们已经够有钱了。"杜晋芸喊道,她只希望他能不停说下去,以拖延时间。"你们竟为了一个藏宝图而灭了一府的人,简直丧尽天良。"

    "你怎么说都行。"高定平的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

    他快速绕过书架,杜晋芸马上跑到另一侧,再次与他对望,两人围着书架绕圈。

    愈跑,高定平愈火大,他双手用力一推,将整排书推向杜晋芸,杜晋芸马上闪向一旁,高定平也随之移动,他一排一排地将书推向她,迫使杜晋荟一直往旁移动。

    杜晋芸愈来愈惊慌,照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抓住,她要想个办法,她趁高定平又在推书之际,迅速跑向书架末端,她绕过桌子,就要夺门而出。

    斑定平快速地追上她,抓住她的手,杜晋芸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的镇纸砸向他的额头。

    "啊!"高定平哀嚎一声,放开她,鲜血自他额上滑下。

    杜晋芸喘着气奔向房门口,高定平拾起镇纸向她射去,杜晋芸痛苦的尖叫声霎时响起,她撞向门扉,缓缓跌落至地面,在她倒下的那一刹那,她似乎瞧见陆震宇冲向她。

    她闭上双眼,倒在地上,听见的最后声响是丈夫的咆哮。

    她忘了告诉他,她爱他。

    当陆震宇看着杜晋芸像破娃娃般地倒在地上时,他的怒吼声响彻云霄。

    他痛苦地奔向她,抱起她时,却瞥见她嘴角流出的血,而她动也不动,他的心整个撕扯着,让他透不过气来。

    "老天!"他抱紧她。"别离开我。"他痛苦道,颤抖的手探向她的鼻间,她微弱的气息差点让他瘫在地上。

    他瞧见地上的镇纸,眼神冷得可让湖水结冻,他转向背后的高定平。

    斑定平吓了一跳。"我"

    陆震宇踢起地上的镇纸,它以飞快的速度,笔直朝高定平飞去,高定平向前奔跑,只听见高定平的惨叫声传来,镇纸由后插入他的腹中,他挣扎着瘫在地上。

    "料理他。"陆震宇冰冷地对一旁的手下说道,他要高定平死无葬身之地。

    他随即以飞快的速度奔回府中,他抱紧妻子,整颗心绷得坑谙了,他绝不让她离开他,绝不!

    她是他的,老天也不能带她走。

    陆震宇从没这么害伯过,他箍紧她,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孔,嘴角的血丝看来触目惊心,他紧皱眉头,脸上是惊慌的表情,他第一次觉得无助与脆弱。

    他飞奔回府,冲进房里,将她放在床上。

    他拿出柜子最深处的瓶子,将瓶内的红色藥丸取出,放人杜晋芸口中。

    他的额头冒出冷汗,他抚着她毫无血色的脸蛋,心中的恐惧不安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拼命告诉自己她受的伤不重,只是昏过去,但她一直不醒来,让他根本无法理智地去想这些事。

    他拭去她嘴角的血丝,将她搂在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感觉她轻微地鼻息吹拂在他脸上,他环紧她。

    忽地,杜晋芸轻轻动了一下,他急切而沙哑道:"别乱动,你受伤了。"

    瞧见她睁开双眼,他才觉得胸口的疼痛逐渐舒解,他抚着她的脸,激动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闭上双眼。

    杜晋芸感觉口中一股甘甜沁凉直人心肺,她呢喃道:"我以为我在作梦,我看见你向我跑来。"她环着他,小手抓紧他背后的衣裳。"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她红了眼眶。

    "不会。别说这种话,我不爱听。"他粗嘎道,他抱紧她似乎想将她揉进体内。

    "我的背疼。"她皱眉道。"他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砸我?"她想到昏倒前的最后一幕。

    陆震宇的脸色沉了下来,只要一想到那个杂碎,他就很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不会再伤害你了。"陆震宇冷声道,他开始替她宽衣。"我看看你的伤。"

    "韦公子呢?"她偎紧丈夫,这才发现她是在卧房里。"我怎么回来的?"

    "你好好休养,别问这么多。"他卸下她的衣裳,只见她白皙的背部中央有个钱币大小、泛黑的瘀痕,那该死的混蛋。

    他抚着她的瘀伤,杜晋芸瑟缩一下。"好疼。"她抓紧他,"我不该拿镇纸砸他的,现在我也被丢伤了。"

    "如果砸死他还算便宜他了,他伤到你的五脏,我绝不饶他。"他咬牙道,幸好高定平武功平平,否则他若下手再重些,杜晋芸有可能就想到此,他不禁搂紧她。

    杜晋芸根本不知她已受了内伤,她只当是高定平拿镇纸砸她,她撞到门板才晕倒的,虽然如此,但她也感觉得出丈夫的不安与关心。

    "我好高兴你来了。"她的脸蛋枕在他颈边,"那时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害怕。"她轻叹口气,"其实我只是晕倒而已。"她磨蹭他的脖子。

    "你把我吓坏了。"他粗声道。

    "我很好。"她柔声道,双手抚着他的背,给他安慰,"只是背疼。"她轻咳一声。

    "你受了内伤,要好好静养。"他轻声道,俯身吻一下她的额头,想让她躺好。

    杜晋芸不依。"我要靠着你,我的背好疼,躺着一定会痛。"她背部中央隐隐作痛。

    "我替你化开瘀血。"他就要起身拿藥。

    "不用了。"杜晋芸急道,巴着他不放。"现在好多了。"老天!她不敢想像化瘀血会有多疼。"你怎么会

    突然来找我?"她赶紧换个话题。"芙琳他们回来了吗?"

    "他们还没回来。"陆震宇沉声道,"那个混帐是不是要抓你?"

    杜晋芸心想他指的混帐应该是高定平。"他以为玉佩在我身上。"她仰头注视她。"是他们灭了陆府"

    "我知道。"他颔首道,他追查了近十年,当然晓得凶手是谁。"他告诉你的?"

    "嗯,只提了一些,他想抓我去和你换玉佩,所以我们才会在书房追逐。"她叹口气,不解道:"他们已经够有钱了,为何还要藏宝图呢?"

    他抚着她的脸颊,"人心太贪婪了。"

    她摇头。"为了钱财杀人,太可怕了。"她只要想到陆府在十年前被歼灭,不由得打个冷颜。

    他的妻子太纯真了,恐怕一辈于也无法了解人心险恶。但他一点都不介意。他就要她保持这样,他会一辈子保护她,今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如果不是他派人盯着高定平,恐伯她现在就被架走了,只是他来的太慢了,还是让她受了伤害。

    "晋芸。"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这种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了。"他轻抚她的下巴。"但是我还是要先告诉你,如果我来迟了,记住,不要再像今天这样触怒歹徒,或是逃跑"

    "可是他要抓我和你换玉佩。"她打断他的话,她怎能坐以待毙?

    "你的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他粗声道,"听见没?"

    杜晋芸看见他的脆弱,激动地抱紧他,她好高兴,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情话。"可是玉佩是你们的传家之宝。"

    "那不重要。"他打断她的话。

    杜晋芸浅笑道:"你为了玉佩才娶我,却说它不重要。"她的心觉得好甜蜜。

    "别再提这件事。"他不悦道。

    "那是事实嘛!"她微笑。

    "我说别提了。"他轻捏她的腰侧。

    杜晋芸咯笑着,她喜欢拿这些事臭他。

    "我在昏倒前,想到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她说。

    "什么事了。"

    "有关于责任的事。"

    "责任?'

    '你忘了你告诉我身为妻子的责任。'她抬手摸着他的脸颊。

    '我记得,怎么?'

    '我已经尽了责任。'她笑得好开心。

    '什么意思?'他沙哑道。

    '我爱你。'她不好意思地将脸贴在他颈边。'我醉酒时说的话是真的。'

    他抱紧她,粗嘎道:'我知道。'他轻磨她的颈项。

    '你怎么晓得?'她讶异道。

    他微笑。'昨晚你又说了一次。'

    '哪有?'她稍微推开他,仰头注视着他。

    '你快睡着的时候说的。'他的笑容有些洋洋得意。

    她红了脸,对他皱一下鼻子,才又将头枕在他肩上。'难道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什么话?'他不解。

    杜晋芸打他。'至少你要说说你的感想。'她不指望他也会对她吐露爱意,但什么话都没表示也太可恶了。

    '我很高兴。'他温柔道。

    '还有呢?'

    '还是很高兴。'他不知她要他说什么?

    杜晋芸对他蹙眉。'你的词汇就这么少。'她抱怨道,干脆她下次自己写满满的一张情话,叫他念给她听。

    '你要我说什么?'他无法理解。

    '算了。'她蹙眉道。'高公子呢?你没对他怎么样吧?'

    '你要我放了他?'他沉声道。

    '我不知道。'她叹口气。'你复仇心切,我没有立场阻止你,毕竟若我是你,我也无法原谅他们,可是我不想你杀人,那对你的灵魂没什么好处。'她指着他的心。

    '我有分寸。'他握着她白嫩的小手,轻抚着她的掌心。'这可和灵魂没关系。'

    '当然有,我们死后可要一起到西方极乐世界。'她亲一下他的下巴。

    他大笑,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品尝属于他的甜蜜,杜晋芸圈紧他的颈项,热情的回应。

    良久,他才放开她。'你受伤了。'他挣扎着说,双手却无法克制地在她身上游移。

    '我很好。'她仰头亲吻他。

    '我还有事要忙。'他又说,手却不听话的解开她的肚兜。

    '当然。'杜晋芸回道,她圈紧他,脸蛋微微泛红,眼波流转。

    陆震宇放弃与内心交战,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没什么自制力,他覆上她的唇,现在他只想和妻子缠绵,其他都不重要了。

    '解决了?'陆震宇站在廊道,看着手下。

    '解决了。'矮壮的男子说道。'东西也全归了位,看不出任何痕迹。'

    陆震宇顿首道;'芙琳呢?'

    '属下通知她,你有要事找夫人,所以夫人先回府了。'他陈述道。

    '带个口信给高万德,说我已经失去耐心,我给他们两条路走,一就是滚离杭州:我给他们一个月逃亡的时间,不然我就封掉他们所有的货,要他们倾家荡产,一无所有的死去。'他冷声道。

    妻子连续受伤的事已惹火他,他没心情和他们再耗下去,原本他是想慢慢拖垮高府,可是他现在只想马上送他们下地狱。

    但他不想在杭州杀了他们,他不要妻子知道这些事,她是那么善良、纯真,她会难过,他要她一辈子快乐无忧。

    他算准了他们一定会离开杭州的,毕竟他们的靠山刀煞门,已被灭了一半以上,元气大伤、无力再插手,他有能力灭刀煞门,就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高万德。

    '属下这就去。'矮壮男子立即道。

    陆震宇见他离去后,转身折回寝室。

    他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妻子可爱的睡姿,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容,他以手指关节轻抚她柔嫩的脸颊,想起她晒伤时的模样,不由得笑开。

    她在他心中已是举足轻重,没有人能够代替,他在差点失去她之后才恍然大悟,只是他需要时间适应,他还不习惯这不断扩大的情愫。

    这十年来地一心只想着如何复仇,可是她一出现就搞乱了所有的事,让他措手不及。

    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会珍惜她,爱她一辈子的,他拥有的,就绝对不会放手。

    他在心中承诺,而他向来说到做到。

    终曲

    '你怎么来了?'陆震宇自帐本中抬头,挑眉问道,他注视着现在应该正被迫杀的好友。

    '来向你要一样东西。'魏架说道。

    '什么东西?'陆震宇伸个懒腰。

    '令牌。'

    陆震宇讶异道:'你要这干嘛?'他自抽屉拿出令牌,抛向魏架。

    '我惹上百龙堂的人了。'魏架漫不经心的说。他将令牌放人腰腹。

    '怎么?'陆震宇讶异道。

    '以后再告诉你。'他顿了一下又道:'他们派烈焰来杀我。'

    '该死!'陆震宇大声诅咒。

    '所以我才来要你的令牌。'魏架说道。'我不想伤他,而他只听你的命令。'

    '烈焰为什么会去?'陆震宇皱眉。'他已经不属百龙堂了。'他顿了一下,对了,一定是百龙堂用烈焰妹妹的下落来威胁烈焰。

    '这我还在查。'魏架说道。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蹙眉。'你带个口信给烈焰,就说我要见他。'

    魏架颔首道:'我该走了。'

    '你自己小心点。'陆震宇道。

    陆震宇从抽屉的夹层拿出一个金色令牌,抛向魏架。'紧急的时候,动用它,我有预感你会用到。'

    魏架颔首道:'算我欠你,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他听见脚步声朝这儿奔来,他马上由窗户纵身跃出,瞬间不见踪影。

    这时,门也被推开,杜晋芸抱着一叠书进来。

    '夫君。'她气喘吁吁道。

    陆震宇马上起身接过她的书。'你在干嘛?'

    '我到街上买书。'杜晋芸拭去汗水。'我找到好多想看的书。'她兴奋道。

    '为什么不叫仆人搬进来?'他问。

    '姑姑说我要多运动,身子才会好,而且我喜欢搬书。'她愉悦道,'我再去拿书进来。'说毕,就要跑出去。

    陆震宇把住她的手腕。'你的伤才刚好,不要太劳累,别管那些书了。'他拂去她红通通的脸上的汗水。

    '可是'

    '我说别管了。'他不禁有些大声,他会被这些书气死,她的心思就不能多故在他身上吗?

    '你为何又在生气?'她对他皱眉。

    他从腰带中拿出玉佩替她戴上,杜晋芸讶异道:'你不是说戴着会有危险吗?'

    '不会再有危险了。'他说。

    杜晋芸抚着玉佩,问道:'我听人说高府在搬家,是你安排的?'

    他颔首道:'我要他们离开杭州。'

    '你要放了他们?'她怀疑道。

    他挑眉。'你不相信?'

    '当然。'她用力地点头。'你该不会派百龙堂的人追杀他们吧!'

    陆震宇第一次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杜晋芸看着他愕然的脸,咯笑道:'被我猜中了。'

    '你怎么知道百龙堂?'他托起她的下巴。

    杜晋芸得意道:'我问的,上次我在书房中看见过令牌,你不肯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打听,我很聪明吧!'

    他无法置信地摇头。'别告诉我你到街上探听。'

    '我当然没那么笨。'她瞪他一跟。'我跑去问长工,就是你那些部下,上回他们和黑衣人过招,我就觉得奇怪,哪有长工这么厉害的?所以我跑去套他们的话,我还偷拿你的令牌。'她愈说愈得意。

    陆震宇实在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看来他是低估了妻子。

    '你还做了哪些伟大事迹?'他无法置信地摇头。

    杜晋芸见丈夫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得意忘形道:'我还发现抽屉的夹层中有个金色的令牌。'

    '什么?'陆震宇大吼一声。

    '你干嘛吓人?'杜晋芸拍拍胸口。

    '老天?'他不敢置信。'别告诉我你拿着它乱跑。'

    那金色令牌可号令百龙堂,这是当初他离开时,堂主赠予的。

    '我当然没有,我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你也不会故在夹层。'她又瞪他一眼。

    '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只好自力救济。'

    陆震宇又好气又好笑。'以后不许你再翻箱倒柜的搜我的东西。'他揽她人怀。

    '嗯。'她微笑地抱着他,反正该搜的也全部搜完了,她仰头望着他。'既然你不许我搬书,那你要教我骑马了吗?'

    虽然她还是很怕上马,但她很喜欢和丈夫一起骑马,她可以便在他怀里和他说笑,这已变成两人的例行活动。

    '走吧!'他俯身吻她一下,才牵着她的手一起往后院走去。

    '夫君。'她唤道。

    '什么?'

    '这玉佩里的藏宝图是真的吗了?'她问。

    他耸肩。'我不知道,没人证实过,陆家历代没人去动用过它。'

    '真的?'她好讶异。

    '我们喜欢自己赚钱。'他回答。

    杜晋芸微笑地'嗯'一声,靠在丈夫身侧,左手握紧他。

    '我们不需要那些宝藏。'她赞同的说,'我们这样就很好了。'她不希望再惹出事端。

    陆震宇颔首道:'那些事都不重要。'他轻抚她柔软的脸颊。

    杜晋芸笑得灿烂,仰首道:'我最重要,对不对?'她记得他说过的情话。

    他温柔地笑道:'当然。'她不只每天提醒他,而且还会把它写下来,叫他念给她听,他实在是哭笑不得。

    杜晋芸甜笑着偎紧他,陆震宇环上她的腰,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他喜欢这样宁静的气氛,这是他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得来的,因此格外珍惜。

    他低头凝视妻子,觉得满足,俯身在她身边说了句情话。

    杜晋芸错愕,随即泪眼盈眶,她牢牢地抱紧他,绽出一抹笑容。

    '我也爱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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